不管是请了和尚还是道士,都解决不了这个问题。最后剩余的人就赶紧连夜搬走,再也没回来过。
曾经也有一些人,跟她现在的打算一样,都觉得那户人走的匆忙,肯定会落下的宝贝。
结果来了好几批人,兴高采烈的来,满怀恐惧地离开,走的时候还喊鬼呀鬼呀。
于是鬼宅这个名字彻底被落实了。
楚缘自己就是一个鬼,虽然她的情况有那么丢丢不一样,并且她是有那么一点点怕鬼的,但是现在贫穷使人勇敢,没钱就得饿肚子啊,这真的是不行的。
再打开第三个房间,依旧一无所获后,楚缘又拄着拐棍儿返回前院。
白松他们已经在房间里生起了火,并且还找到了一床棉被,虽然很是潮湿,还生了霉点,但依然是一个柔软的坐垫。
一听到开门声,几个孩子加上白松都两眼放光的看着,被他们所注视的楚缘摇了摇头,边走边说:“天黑了明天再找找看吧。”
这个孩子有些失望的垂下头,白松点了点头应和了一声。
夜晚一行六人都围靠在火边,捂着肚子幻想着美食睡着了。
第二天饿了两顿的所有人,纷纷在天未亮鸡未鸣的晨昏苏醒,开始清扫院子的落叶与灰尘。
在天气大亮后,楚缘从一间杂物房,找到了不少有些锈迹的农具,每一个人都拿着一样东西,然后朝着后院每一处房间仔细搜查。
上得了房梁,下得了地坑。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忙活了半日后,他们纷纷有所收获。
白松主要上房梁,然后发现了两张银票,孩子们在外面挖坑挖的勤快,挖出了两个坛子,都是两个巴掌大小,里面放着一些零碎和银角。
楚缘主要是看房间里有没有机关,或者是暗格,最终收获了三只银簪。
白松找出来的银票存放的有些年头,因为保存不到位,已经生了虫子。
几个孩子挖出来的两个坛子,总体至少有二十来俩银子,楚缘找到的银簪都是纯银簪,也能卖个好价钱。
白松看着那坑坑洼洼的银票,平时淡定的脸此刻肉疼的都快说不出话了:“那得值多少银子啊!”
楚缘把被虫蛀过的银票塞进原来的盒子,手一扬抛进火堆中。
“哎!”
白松一声哀嚎,却也只能看着盒子被燃烧,最后转过身,眼不见为净。
几个孩子还不知道银票代表着什么,但他们已经知道银角能够代表什么。
普通的农户,一年能得一两银子就能生活的很好。
而他们现在,共有二十三两银子,他们再也不用害怕饿肚子。
楚缘把所有银两放到自己的金童玉女锦囊中,又把锦囊塞进胸膛,至于那三根银簪子,他把其中一棵镶了红宝石的簪子留下,另外两根拿到典当铺死当了。
在给孩子们买了包子,吃了馄饨,买了糖葫芦后,楚缘又开始货比三家的买衣服和布料以及针线。
一路上她还不动声色的了解了不少情况,比如一个荷包卖多少钱?
他们现在虽然拥有几十两银子,但未来的日子还长,总会有用到钱的时候。
可不能坐吃山空啊!
再次回到大宅,楚缘吩咐白松和孩子们把一些还能用的家具搬到一起大清扫,并且还需要再收拾一间房子,还有厨房和花园。
等把花园打理好后就可以种上一些菜,自给自足不用总是出去。
而她自己,就坐在一个背光的地方,开始穿针引线,绣上几个简单的荷包。
也不知道是不是元气大伤,这次醒来总觉得身体虚弱,哪怕使用魂力,也感觉是进入到了一个无底洞,不见丝毫好转。
经过几天的努力,楚缘已经绣了两篮子的荷包,每一个都不尽相同。
该带着孩子们去试试水了。
白松背着摆摊的东西,福娃黑娃,各拿着一个装了荷包的篮子,花花和小草手拉着手跟在白松后面,楚缘拄着拐棍缓慢的跟在队伍后面。
第一次摆摊很长时间没有客人,白松认真的盯着摆出来的荷包,孩子们跟着楚缘一起拿着针线刺绣。
然而每一次楚缘都很快的绣了大片的图案出来,孩子们却才穿针引线没绣几下,就算绣了也是歪歪扭扭,让人看不出绣的是鸡呀还是鸭。
他们这边过于安静,再加上除了摆摊还带着四个孩子,终究是引人注目。
有些人好奇便聚拢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询问这询问那。
白松说不上来,就闭着嘴,只盯着他们,以免有人趁乱偷荷包。
几个孩子有些吓到了,赶紧纷纷躲到了楚缘身后。
楚缘直接把之前刻了字的木板放在了摊子左边,有人问就拿着木棍敲一敲木板,很快,这个活儿就被白松接替了过去。
那些好事者,把视线转到木板上的字,发现上面写的只是荷包的价钱,渐渐无趣的离开。
只有一两个是真心觉得荷包不错的,有些犹豫的站在那里,希望能够在压压价钱。
但白松不动摇,就面无表情的看着,也不说话。
其中一人选了个早已看好的,付了钱走了。
另一人挑挑拣拣,总是拿不定主意。
“小老板,我买三个。你就好歹给我个整数吧。”女子虽是对白松说,眼神却看向正在刺绣的楚缘。
因为被伞挡着,女子也看不清楚缘的面容,但她直觉摆在明面上的白松并非当家做主之人,故而再三要求。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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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您选吧。”
惜云只觉得耳中听到的那句声音好听极了,让她特别想再听听,偏偏人家只说这么一句,让她心里颇感遗憾。
她挑选了三个看得最顺眼的,付了五文钱,又摸了摸荷包的料子,心里满意极了。
她今儿个好不容易有了一天假,好一番吃喝玩乐,带出来的银子便不够了,若不是她看那些荷包没有一个相似的,怕自己回去拿了钱,回来自己选的没了,何至于在那里讨价还价半天。
不过说到底我瞧上的不就是它的唯一吗!
要是人人都带的跟我一样,我还不要呢,哼。
惜云欢欢喜喜的回了府,总是低头摆弄着自己的腰间的荷包,以至于冲撞了别人。
“你个死丫头,咋不看路,幸亏你撞的是姑奶奶我,要是哪个主子见到你这么魂不守舍的,非得罚你几个板子不可。”
与惜云同属一个院落的红真轻拂胸口,拿着绣帕的手点了点惜云的额头。
被数落的惜云不恼,也不躲,反而伸手抱住红真的手臂摇了摇,撒娇卖乖的说:“是呀,幸亏我撞的是您这个姑奶奶,你一定舍不得罚我的,对不对啊,哈哈哈。”
“你个死丫头!还在那儿笑。行了行了,我还有正事要干呢,快放开。”红真伸手拍了拍惜云圈主她胳膊的手催促道。
惜云乖乖松手,有些好奇的询问:“你就是要去哪儿啊?”
“还能去哪儿?当然是为小姐拿药。你呀,在外边都玩野了吧!”红真边走边说。
惜云连连否认:“哪有?我可没有。”
“那怎会这时才回来?”红真表示自己不相信。
惜云有些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又开始伸手拨弄着自己腰间的荷包,吞吞吐吐的说:“我是瞧着…瞧着这荷包好看,所以压了压价。”
“哦,你平时出手可大方呢,今儿个怎么就勤俭节家来了?”红真说完,脸上一副了然之色。
惜云张张嘴却发现自己反驳不了,只好有些气恼地鼓着脸。
红真见她恼了,立刻被转移了话题,眼睛一转就瞄上了惜云腰间的荷包,夸赞的话张口就来:“哎呀,这个荷包真好看,上面绣的花样我还从来没见过呢。”她略带点夸张的吃惊立刻就把惜云的注意力给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