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鬼王是个忠犬(41)

为博她一笑,他自义不容辞。二人牵着手似许多小夫妻一般,走进了城中贯穿南北的大路。

这时已是三更天,若是换了往常,打更的声音响彻大街小巷,已是唯一声响。但今日不同,万家灯火璀璨,许多人都跑到街上来观景,商贩也瞅准了商机,推着车挑着担子出来卖东西。

主干道一下子变了集市。光影纷乱下,方未晚挤在人群里巧笑嫣然。路上虽人头攒动,她却万分显眼,比那串串琉璃彩灯加在一起还要明丽耀眼。

鸣幽跟在她身后寸步不离,目光都舍不得从她那双含着星光的眸子移开。大抵行走世间千年,这便是最恬静似水的年华了。

方未晚一路玩玩闹闹,买了不少小玩意儿,还没走到一半远,脚就酸得不行。人群中又不得纵云,鸣幽只好背着她去。她玩儿累了,就扶着他的胳膊,将小下巴搭在他肩膀上。他身上的肌肉很紧实,摸起来特别有安全感。她就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满满的,要溢出来了。

昏昏欲睡时,她忽然听见有小贩在叫卖“冰雪红梅”,夏日听起来十分消暑。二人走近,才发现其实便是山楂外裹了白糖熬成的糖浆,又放在油纸上,搁在冰碗里卖。白里透着红,可不是冰雪红梅。她买了一碗,环着鸣幽的脖子托着吃。

这东西酸酸甜甜,十分爽口,她便一手托着小碗,一手将那山楂捏开,去了核儿喂给他。也不知他是故意还是无心,一口连她白玉般的手指也含进嘴里,舌尖扫过指腹慢慢吮吸。

她面上一烫,心跳骤然加速,酥酥麻麻的感觉自指尖蔓延到心尖,她呼吸急促,一慌,把手指抽了出来,急急忙忙又捏着另一半喂他。这次她捏得极小心,只用指甲挑着山楂上的一点点糖霜。他仍有对策,张嘴直接将她那小手咬住。微微的刺痛勾起了心底的留恋,她没再抽手,只窝在他颈间死死压住急促起来的呼吸。

咬着她的手指,他托着她玉腿的大手却也没闲着,拇指轻轻隔着衣服摩挲,贴着两层纱衣仿佛就能触到温润的肌肤一般。

心中升腾起的异样愈演愈烈。方未晚羞得要命,扭着身子捶着他坚实的肩膀让他放她下来。

鸣幽这才收敛了些,回头哄她道:“这便要上观景台了,九层高爬起来会累,乖,我不动了。”

话虽是好话,听起来却更是暧昧。方未晚默默趴在他背上,把脸埋在自己胳膊里,再不说话了。

他行得很稳,九层很快便爬到。登顶后,风景与从地面上看则是云泥之别。

方未晚攀扶在栏杆上,望着远处,不由得长长赞叹了一声。

绿树琼花掩映着亭台楼阁,被那琉璃彩灯一照,更加摇曳生姿,仿佛久久不会散去的烟火。远处波光粼粼,长长的江水倒映着江边灯火通明的画舫,那浓墨般的水中恍若隐者遍地珍宝的龙宫。

他们所住的画舫方向忽有琴声飘渺而来,清澈悠扬,抚平人满腔浮躁的心事。

方未晚知道是书生又在抚琴,不禁将目光投向那边,却见二楼昏暗的灯火中有个单薄的身影,始终站在窗边,又不肯打开窗来看一眼。偶尔纤弱的肩膀缓缓起伏,应是在叹气。

本就孤单的人儿在那悠远琴声的映衬下,于遍地灯火人家中,更是悲凉。

方未晚心里凉了许多,转头道:“要么我们把南歌放了吧?我瞧她日日呆在那里实在可怜。况且灵泉那件事过去许久,她也无甚异样,大抵不是故意的。”

鸣幽敛容,抚着她的肩膀道:“东南恶鬼正在撕裂缺口,尚不知是否与她有关,如此贸然放人,万一又酿恶果该如何是好?”

他说得有理,方未晚思量片刻,道:“那我去与她说,咱们虽不再禁锢她自由,她却也不能靠近东南近郊,更不得随便离开青都,若是非要出了画舫,也得在西北活动,如何?”

鸣幽思量了一番,将她揽在怀里,颔首道:“你既心软,那便依你说的做。只若她再踏错一步,莫怪我取了她性命。”

“嗯嗯嗯,我一定好好跟她说。”方未晚抿了抿唇,只盼着这点恩情能抵得过炎染对她那种近乎于变态的占有欲,让南歌不得不作出选择时,不要投错了边。

鸣幽轻笑,抬手布了个结界将二人围住,隐匿于围栏拐角处,而后便自背后将她拥住,几乎是含着她的耳垂道:“既然听了你的,可有奖赏?”

他的呼吸沉重而浑浊,打在耳膜便化为一丝难耐袭上心头。方未晚咬紧牙关不说话,他却更进一步,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她耳后的轮廓。

酥麻的颤栗顺着颈间划向脊背,她实在承受不住,恨不得在他怀里化作一池春水。

见她还不肯主动,他只好抬手扳过她的下巴,一口含住她的唇瓣:“未晚,你真不知我想要的是什么吗?”

她被他吻得说不出话来,只得双手死死抓住他揽在自己腰间的小臂。

“即便你就在怀中,我却觉得这样仍是不够。”粘腻的尾音消散纠缠之中,他将她死死攥在怀里。

铿的一声,远处琴音乍停,似是忽然捻断了琴弦之音。方未晚吓得一怔,松开了他的唇。

作者有话要说:娱乐圈现言求点击:

女神程梓月是个寡言少语的冰山美人,常常一个眼神就能hold住全世界。

可是没人知道,她冷漠如表情包般的外表下,其实隐藏着一颗憋吐槽憋到爆的心灵。不是她不想说话,而是破系统总提示“您的字数余额不足”。

上辈子,作为一个上说朝堂、下说茅房的茶楼说书女汉子,她得罪了权贵,死于话多。

一朝穿越老天再给她一次风光的机会,最大的要求就是:憋说话,你丫闭嘴!

于是程梓月只好在拍戏的间隔唱唱歌,凭一条饶不烂的舌,把想吐的槽,吐个干干净净。

众粉丝:我居然在女神的rap里听娱乐圈大事件?!

某男主:不许再唱了,说好的故事只能给我一个人讲呢?!

第36章 晋/江首发,请支持正版。

鸣幽面色沉了沉,也望向画舫, 只见书生抱着自己的“破琴”惊惶地从画舫后面绕了出来, 满面委屈,慌慌张张地找楼梯想下来,一边踱步, 还一边念叨着, “我的琴, 我的琴——”

鸣幽随即眸色一凛, 低声道:“这书生究竟是何来头?”

“哪里都有他,像个苍蝇似的。”方未晚耸了耸肩:“还是个挺有本事的苍蝇。”

晚间,刀疤与鬼爪带着备选的鬼差回空地训练去了,岗哨便无人查看。鸣幽送方未晚回房后,便要自己将所有哨点探查一遍方才安心。

方未晚的困劲儿过去了,自己在床上躺了会儿也睡不着,索性出门去看看南歌的房间。

隔壁一直亮着灯,南歌大概是在屋里看书, 静静垂头坐在那也不出声音, 只偶尔有纸张沙沙划过指尖,又是静默。她房门外是鸣幽布下的一层结界, 从里面并不能破,此时还好端端地隐在外墙。

方未晚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会儿,也不知怎么与她说,索性转头回屋。

可刚到自己房间门口,她就听隔壁吱呀一声, 好似是南歌把窗户推开了。方未晚多了个心眼儿,轻手轻脚地转头下楼,绕到画舫后头书生弹琴那地方,抬头一瞧,果不其然,南歌已经站到窗边,正迎着风眯着眼睛看向浓雾的方向。

方未晚以为她真受什么蛊惑,也要倒戈了,想开口喝止,又怕打草惊蛇她一人应付不来,索性强行将体内能用的鬼气全调集起来,隔空覆在鸣幽的结界外,想使其更加坚固。

南歌没有发现这边的异状,只是满面愁色地望着远处的浓雾。

方未晚急急忙忙跑回楼里,推门而入,道:“别轻举妄动。”

南歌一惊,回过头,错愕道:“方姑娘?”

“站在这做什么?”方未晚两步跑过去把窗户关上,道:“离那雾气远些。”

“姑娘放心,我不过去。”南歌依旧是一身素色长袍,发髻如男子般一丝不苟全束在头顶。她头一次与方未晚搭话,不自觉多看了她两眼。

方未晚花了片刻时间来断定她话中真伪。但南歌眸中的无奈比她还多上几层,她也便渐渐松下心防,暗自叹了口气,一屁股坐在那窗边的太师椅上:“我今儿还跟鸣幽提议把你放出来,你可别做傻事儿害的我打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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