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别说了我去换衣服，你去备两辆马车！顺便拿几锭银子，只要城南路家的……”
“……”
第15章 芳露阁
三人来到芳露阁门外。
“你们两口子带我来这里是什么意思？”
“清欢认为这假官银流通定是与这里脱不了干系……”
“来过吧？”
“……”李从翰默默咽了一口唾沫，眼神跳脱。
“我们俩小白，也不太懂里面的规矩……这里面是先消费再付款还是先付款再消费啊？”
“……”
“说啊！”
“像咱们这样的……后给钱……没有问题……”
“很好！假的重量你们两个都熟悉了吧？”
“嗯……假的重……”
“咱们此行只有两个目的，第一，看看芳露阁的人能不能识别真假，第二，看看芳露阁里有多少假银两……不过这假的银两只能我自己用……你们两个主要看芳露阁里面有多少假银两……”
“你自己用？”
“当然……你是这里常客，他是老实王爷，当然只能是面生又机灵的我来用了……而且……我不同你们一起进去……”
“你自己进去？”
“当然了……咱们三个一起目标太大……你们俩一起，我一个人……”
“不行……那太危险了……”
“放心，咱们也就是前后脚……若是我遇到危险我肯定会喊，然后你们俩就上！你们俩打架应该挺厉害吧？”
“那还用说……”
“就这么说定了！谨记自己的目标！出发！”
“……”
分了两拨进来了，确实被簇拥。
“李二公子！您可是有阵子没来了！呦……这还带了新朋友啊……”
“……嗯，莫娘……有什么新歌舞吗？”
“新排了蝶恋花……快！给公子看看！”
随后的一群花衣女子便在面前，身边亦有女子喂酒。
“李公子……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
“这不来了嘛……”
“这位公子瞧着眼生……”
“第一次来……”
“呦……不得了……喝酒啊公子……”
“不……不了……”
“哪能不喝酒啊……”
“算了算了，他也就是来看歌舞的……”
“……”
身边女子离开，只余眼前舞蹈，梁宽眼睛时不时看门外，清欢出现。
“把你们这最漂亮的姑娘叫过来！”
莫娘端详清欢，嘴角一笑“这位公子看着眼生啊……”
“好眼力啊……本公子确实是第一次来……”
“只是我这芳露阁姑娘各各都美若天仙，不知公子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嗯……第一次来……那就你们的头牌吧，花魁什么的，让她来……”
“小子！这等待看娇娇的人可不止你一个，你排队去吧！”
“不瞒公子，我这芳露阁中头牌便是娇娇了，可这娇娇有脾气，也不是说见便能见的……”
“本公子就是喜欢有脾气的，而且本公子有的是银子……”掏出一袋假银子便丢给莫娘，莫娘拿起假银子，确实有所停顿，亦向上望了一眼。
“爽快！娇娇啊……这位公子……”
“让贵客上来吧妈妈……”
“哎！我出双倍！”
“改日吧秦公子，今日便定是这位公子了……公子请！”
“……”
清欢上楼，梁宽欲起身被拉下。
“你先别轻举妄动……她机灵得很……咱们也得行动，跟着那个莫娘……”
“嗯……”
二人也来到楼上，莫娘拿了银子便放回房间，房间外有看守，没多久便出来。
“莫娘定有问题……那间屋子也有问题……”
“……咱们现在也进不去啊”
“去别的屋子……”
“啊？”
“不去别的屋里怎么找□□啊？”
“不行！”
“你怕什么……这可是你媳妇带你来的……”
“那也不行……”
“你就是进去找银子……你可以偷偷的去啊！”
“……”
李从翰在外聊天打掩护，梁宽潜入屋中寻找银两。
“李二公子！您怎么上来了……”
“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
“怎么在屋外站着，进来啊……”
梁宽慌忙躲起来，李从翰被拉进去。
“来嘛……”
“等一下……先……闭上眼……”
“讨厌……”她闭上眼，梁宽趁机跑出房间，李从翰也移到门口。
“不行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改日再来看你……”
“哎！李二公子！”
二人出了房间，但仍未见清欢。
娇娇房间为三楼独间，只堂下楼梯可通，清欢进入房间四顾，空间倒是不小，屏风也多，纱帐内，确有人影。
“听闻贵客喜欢有脾气的……”
“也不算是……就是比较喜欢特别的……”
她笑了，从身后纱帐中走出，确实美，但倒也不是什么不可方物的地步。
“贵客是第一次来？”
清欢微微一笑“第一次，不知娇娇姑娘觉得本公子长得如何？”
“……贵客眉清目秀，少有那寻常男子戾气……”
“那同你比如何？”
“……贵客说笑了，娇娇怎配与贵客相提并论……”
“娇娇姑娘何出此言……”
“贵客家中富足，而娇娇不过是流落风尘之人……怎能相提并论……”话音未落，匕首便抵住清欢的喉咙。
“娇娇姑娘这是何意啊？”
“贵客乔装入我芳露阁又是何意啊？”
“娇娇姑娘好眼力……我来呢，是来做生意……”
“哦？”
清欢从身上掏出三锭假银“我有一个问题想问姑娘……”
“哦？不知姑娘想问什么？”她拿起银子，轻轻掂量，亦有停顿，手中刀子未放。
“敢问这女子，究竟应如何吸引男子……”
“姑娘这个问题出价倒是高啊……”刀子仍在。
“自然……这老师不同，价钱自然也不同……我既来这芳露阁，便是要找这最有魅力的女子求教，这最有魅力的女子，银钱自然不能少……”
“好……冲姑娘这句话，这生意我接……”她收起刀子，坐在她旁边。
“还请娇娇姑娘赐教……”
“只是这答案，姑娘早就知道……”
“哦？”
“姑娘进门时便说……喜欢特别的……不瞒姑娘，娇娇之所以是花魁，就是因为娇娇有脾气，别的姑娘被人挑，我偏偏是挑人，这事说来也有趣，你越是难伺候，便越有人肯伺候你……”
“娇娇姑娘这是耍赖！银子还我！”
“哎……姑娘这银子是来问问题，我回答了，姑娘怎能又反悔？”
“娇娇姑娘刚才也说了……这答案我也有份……”
“那应该如何算呢？”
“还一半！”
“三锭银子怎么还一半？”
“那……从中间切开！你不是有刀嘛！”
“……这大银锭子可要切到何年何月了……算姐姐吃亏，还你两个……”
“你也不亏……我给了你那个妈妈一袋子呢……你再向她要……”
“姑娘出手这么阔绰，不知与这城南路家有何关系啊……”
“那可不能告诉你……”
“可别是抢来的吧……”
“还就是抢来的……怎么，这抢来的银子，芳露阁不收？不收便还我……自有地方收……”
“……就没有我这芳露阁不收的银子。”
“得了，天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姑娘慢走……”
“你今天可是赚大了……早点休息吧……”
“那我可是欢迎姑娘再来了……”
清欢出去房间，屋内角落一人出现。
“怎么样？要不要我带人把她……”
“不要轻举妄动……我看那丫头的样子倒像是不知这银钱之事……但这么多假银钱……着人盯着……看看她究竟是哪里的人……”
“嗯……还有一事……近几日私库那边，多了很多官兵……咱们恐怕……”
“……这么快……那先不用出了，收拾干净……”
“是……”
下楼亦是看见楼下二人，点头示意，二人离开。
“呦！公子，这便走了？”
“走了……”
“欢迎公子下次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