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心魔她又在搞事(89)

蔺章又惊又怒,当即停了蔺远的银行卡,企图用控制财政的方式逼他回来。殊不知,蔺远早就在为这一天做准备,手里的积蓄连这几年的学费都不用愁了。

蔺家学还在说风凉话,“那么一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还找他回来干什么?”他看着自己父亲脸上不似作伪的焦虑担忧,幸灾乐祸的表情渐渐也沉下去,“爸,您不会真的在他身上有什么期望吧?”

蔺章没心思应付他,“胡说什么,做你自己的事去!”

蔺家学盯着父亲忧心忡忡的模样,眼中的疑虑逐渐加深。

开学之后,左星舟就带着他的这一批弟子们直接来到一座森林里实地学习野外生存。

左星舟做事一向不羁,带着学生们在森林里露宿一周后,直接把学生们扔进森林里要求两到三个人一组独立在森林里生存半个月,坚持不下去就按定位手环的紧急求助,但要按天数扣掉课堂学分。

蔺远和阿婵自然是一组,在其他学生对导师的魔鬼决定哀嚎连天时,小情侣两个人已经甜甜蜜蜜准备野营了。

临走前,左星舟看似不经意地路过正在独自清点东西的蔺远,在擦肩而过时,左星舟低声淡淡嘱咐了一句,“注意安全啊。”

蔺远意外地从行李中抬头看导师,就看到对方别有深意的目光,反应了一下脸就红了,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远处正站在小土丘上眺望的阿婵。

蔺远和阿婵带着野外生存的用品进了森林,野外生存对于蔺远和阿婵来说并不算难,甚至有一种春游似的悠哉。

他们找到合适的地方搭起帐篷,里头铺上地垫和褥子。虽然现在天气还很温暖,但山林里的夜晚还是很冷的。两个人晚上就在帐篷里一人一个睡袋,亲密地挨在一块睡。

阿婵钻进睡袋里,和蔺远头挨着头,一起看帐篷的小纱窗外的树和星空,听着细细的虫鸣,偶尔还能听到蛙叫。

蔺远隔着睡袋和阿婵拉着手,感觉心里一片宁静柔软。

“我生日快到了,你有没有给我准备礼物呀?”

蔺远宠溺地侧头看了她一眼,“有。”

“那你可要藏好了,可别让我在行李里一不小心就翻出来啦,知道是什么就没有神秘感了。”阿婵整个人都在睡袋里,只露出小脸。她拱了拱,把腿压在蔺远的腿上,像只霸道的毛毛虫。

“好。但是在森林里就没办法为你好好庆祝了,等回去补上。”

“不用庆祝。啊,不对,还是可以庆祝的。”阿婵又拱了一下蔺远,语气缠绵,“到时候,把你自己送我呗!那天晚上,咱们好、好、庆、祝一下……”

蔺远觉得,和阿婵野外宿营虽然甜蜜,但也格外折磨人。

他哭笑不得,分分钟投降,“睡吧。”

第二天,他们会把帐篷收起来,一路探索,在天黑前再找地方搭起临时营地。

阿婵日盼夜盼的成年终于到了。

蔺远送了阿婵一条项链,是某大牌今年新款。他看中这一款的原因,是觉得环形的项链坠看上去有一点像戒指,这暗暗符合了蔺远心里深切的期待。

如果不是还没到结婚年龄,他真想直接送她戒指。

这天晚上,柔软的充气床垫上的茧蛹似的两用睡袋被展开成了一整条毯子。

蔺远进到帐篷里,看到的就是盖着毯子等她的阿婵。

蔺远勉强维持住镇定模样,回身拉上帐篷的门。

他定了定神才转过来面对阿婵带着笑意的脸庞。少年眼中是掩饰不住的火热,他缓缓抽走她身上盖着的毯子。

毯子一点点移开。

阿婵特意穿了带来的漂亮真丝睡裙,细细的肩带,往下是装饰着蕾丝边的深深V字领,下头的裙摆堪堪遮住风光。

蔺远喉结滚动了一下,褪下了自己的上衣。他俯身撑在她的上方,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动情地低下头亲吻她。

阿婵双手搂住他的脖子,把他勾得更近。

毯子凌乱地反卷到一旁,片刻后,一件睡裙轻飘飘地落在了上头。

帐篷外月色正浓,银盘一般的圆月静静挂在树梢,将摇曳的树影投映在帐篷上。夜风吹拂树梢,哗啦啦的枝叶晃动的响声掩盖了细碎的虫鸣和鸟儿呢喃的梦呓。

夜空翻卷的云雾弥漫,轻纱似地拂过月亮,仿佛月亮羞涩地躲进了云层后头。

云消雨歇,阿婵躺在蔺远怀里,两个人身上盖上了毯子。

阿婵小脸红扑扑,脸上似乎有些疲惫,又好像有几分熏然的余韵。蔺远低头注视着她半眯着眼睛微微气喘的表情,缱绻地在她脸上唇上落下亲昵的轻吻,满溢爱恋和欢喜,又带着一点对她的心疼。

休息一会儿之后,阿婵眼睛还带着迷蒙的水润望向他,他心领神会地欣然又一次俯身亲吻她的唇。不消片刻,他再次翻身而上。盖在两人身上的毯子翻涌起汹涌的浪花。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快要天亮。阿婵记得最后一次咬着手指头蜷着脚趾视线摇晃、泪眼朦胧地望向帐篷的小窗外时,天色已经蒙蒙亮。

蔺远和阿婵这天干脆没有继续行进,两个人在帐篷里懒了一天。

少年人第一次开荤尝到了朝思暮想的甜头,怎么都吃不够。白天两个人在帐篷里休息时,蔺远担心这里万一会有其他人出没,便每次阿婵忍不住出声时,他都会吻住她的嘴,将她亲得七荤八素,任他施为。

第76章 青梅19

半个月之后,学生们灰头土脸地从森林里出来,左星舟已经等在集合地点清点人数。

相比其他其他肉眼可见瘦了一圈、狼狈得简直就像逃荒难民的同学们,蔺远和阿婵干干净净、气色红润,甚至阿婵简直是容光焕发,满脸都是被滋润的光彩。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也更加亲密无间,就算站在那里什么都不做,也萦绕着一种使人柠檬的黏黏糊糊的外人插不进去的气氛,就连一个对视都甜到掉牙。

左星舟看得“啧”了一声。

他忽然有种自己看大的小白菜被拱了的感觉。左星舟看着阿婵被蔺远搂着小鸟依人的样子,回忆起当年见到小姑娘时,短胳膊短腿的小豆丁把一个成年男人轻轻松松抡来抡去的场景。

嗯,起码不用担心她受委屈。如果蔺远敢给她委屈受,大概会被家暴得很惨。

————

蔺章始终联系不上蔺远,终于不得不承认,蔺远是真的铁了心要脱离蔺家,不免开始慌了。

他停了蔺远的卡、自以为断了他的资金,没有学费没有生活费他很快就会认清现实灰溜溜地滚回来。可事与愿违,对方完全无动于衷。

威逼不成,蔺章又开始试图走怀柔路线。高中毕业生放榜时家长能够查到孩子考取的院校,他联系上蔺远如今所在的大学,辗转得到了蔺远导师左星舟的电话。

他和左星舟联系时,扮得一副面对叛逆离家孩子的无奈慈父面孔希望老师能劝他经常回家看看。

左星舟听着,听不出感情地“哦”了一声。

他找时间跟蔺远非常简明扼要地转述了一下这位家长的意思:“你爸想让你回去看看,你怎么想”

“我是私生子。”蔺远毫不避讳,斟酌了一下开口,“家里情况有点复杂。如果蔺家的人再联系您,希望您可以无视。”

如果换成别的老师,大概要规劝学生不要任性、体谅父母苦衷云云。而左星舟只是看了他一小会儿,嘴里叼着的烟动了动,“行吧,知道了。”

他对自己的学生有一定的了解,知道他并非无理取闹的任性的人,豪门那些乱七八糟的阴私他也见识过不少。他选择相信和尊重自己的学生,何况蔺远已经是成年人,可以对自己的事情做主。

蔺章给蔺远导师打了电话之后,左等右等也没有回音,按捺不住又打电话问。

蔺章看到又是这个号码,脸上颇有几分对麻烦事的嫌弃表情,接起电话。

“嗯,对,跟他说过了……可能他最近比较忙吧,我留的任务挺重的……我负责学生的学业,家事也不方便插手……

嗯?我们下一个修习地点啊?喂?山区信号不好啊喂?听不清啊以后再说吧。”

他心不在焉地敷衍完蔺章挂了电话,烦躁地吐出一口气,把叼着的烟型口香糖剥出来放进嘴里,死鱼眼面瘫着一张脸嚼嚼嚼。

左星舟安排的大部分课程都是实地研修,带着学生全国各地跑,森林、草原、戈壁……让学生把各种环境的野外生存都体验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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