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他也不算是死去,难道他没有死吗?”卿狂激动的站了起来,瞬间便站在了黑呴的面前。

“经过我四年的医治,他已经有了呼吸,但是经脉全断,除了呼吸以外没有一点的生机,根本就没有醒来的希望,唉,这是我的错啊,当时我年少气盛,还以为自己一定会想到方法救他,但却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种局面,我没有办法救他,但是也下不了手断了他这最后的一口气,所以,我来了,我知道我这样做很残忍,但是我也别无选择了,我快被我这个错误的选择折磨的疯了,现在我就把他还给你,要生要死都由你去做吧,呵呵呵,呵呵呵……我也终于可以解……脱了……”

最后这解脱二字黑呴已经说的有些虚弱了,而他的话刚刚说完,一丝鲜血就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你,你怎么了?”看着这个样子的黑呴,卿狂激动的抓起了他的手腕,把脉过后,脸色难看的看着黑呴。

“你竟然服毒了!”卿狂不敢置信的问道。

“呵呵呵呵呵,咳咳咳……卿,卿狂,我有太多的话想对你说,但是我知道你不想听,我,咳咳咳,我也就不,不说了,但是,有一句话我一定要告诉你,我,我爱你……真的爱你……”

“闭嘴,解药呢,你还不能死,你快给我解药!“卿狂恶狠狠的瞪着黑呴,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来,想要找到解药。

”不用找了,根本就没有解药,咳咳咳,一个大夫想死是没的救的,你也不用担心那,那个男人,我已经留了药在我的药房里,卿狂,卿狂……如果还有来生,你会给我一个机会吗……”黑呴挣扎着问出最后一句话,眼睛里闪亮着的是对来生的期待。

但终究他没有得到答案与承诺,卿狂只是冷冷的看着他,直到他缓缓的闭上眼睛

……

……

(本章完)

第八十八章 完

焰云祈等人等在外面,神色间都有些疑惑,但却没有说什么,卿狂的武功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厉害,他们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不太高兴那个男人和卿狂单独在一起。

而大约一刻钟以后,众人就听到卿狂没有压低的大吼声,大惊之下就冲了进去,却没想到会看到那个男人毫无声息的躺在地上,而卿狂只是脸色难看的站在一旁。

“卿狂,怎么了?”焰云祈问道,他已经检查过那个男人,已经死了,但却是中毒,不是卿狂杀的。

听到焰云祈的问话,卿狂冷冷的扫了一圈关心她的几个男人,然后一言不发的就飞出了客厅,冲着药房的方面就飞了过去。

众人有些惊慌,略一犹豫就跟了过去,随后他们便看到了让自己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

……

卿狂早他们一步到了那间石室,他们进去的时候只看到卿狂静静的坐在床上,身体似乎还有些颤抖,伸出去的手也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他们走进,便看到了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一袭白衣,静静的躺在那里,像是睡着了一样……

几个男人对望,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和慌乱,惊讶于在这里会看到这个男人,慌乱于他们是不是再也看不到卿狂……

卿狂是如此的爱着那个男人,如果那个男人还在这个世上,他们也许就连陪伴卿狂的资格都没有了,人都是自私的,这样共同守护已经是他们的底线了!

“鸾风,四年不见了你还好吗?我这么久没有去看你,你有没有怨我,我不是不去看你哦,我是怕自己看到你会不顾一切的就跟着你去了,可是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还要看着他长大成人,我又怎么能随着你去呢?”

卿狂的手轻轻的覆上鸾风紧闭着的眼,然后顺着往下,摩挲着鸾风的脸额。

几个男人呆呆的站在那里,不知道现在该做些什么,倒是文宇瞪着大大的眼睛,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把目光放在了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身上,他长的好像自己哦……这是文宇在看到鸾风后的第一个想法。

“来,文宇,过来叫声父亲。”卿狂并没有回头,她只是专注的看着躺在床上的鸾风,语调异常的温柔。

焰云祈将一直抱在怀里的文宇放在了地上,冷着脸什么都没说。

文宇看了看云祈,像是明白什么一样,小小的手握了握云祈的大手以后,才走到了床边。

“父亲,我是文宇,我今年三岁了。”文宇很乖,文宇很聪明,文宇也很懂事,自他懂事以来,他就知道自己的身世,知道谁才是自己真正的父亲,知道这些个男人都对着自己的母亲有着什么样的感情。

“鸾风,你听到了吗,我们的儿子在叫你父亲呢,你一定很开心吧。”卿狂淡淡的笑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笑的柔和。

只是没有任何声音回答她的话,在有些空旷的石室里,卿狂的声音显得有些虚幻。

“云祈,你们几个带着文宇出去一下好吗?我想在这里坐一会。”卿狂用着异常平静的声音说道,但却有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众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退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了两个人的呼吸,卿狂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这个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容颜……

……

“该死的,怎么会这样,那个男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何还……”后面的话卿翦豫说不下去了,他的眼里都是惊慌的神色,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即将逝去一般。

和这几个男人争他不怕,因为卿狂不爱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但是那个男人……

“够了,住嘴!”君临天低喝一声,他又何尝不是如此想的。

“……”大家再次陷入沉默,但每个人的脸色都变得异常的难看。

四个男人紧紧的盯着石室的门,难看的脸色变幻莫测,不知道都在想些什么,偶尔不经意间泄露的杀气转瞬即逝,但紧紧握住的拳头却又像是在昭告着什么……

虽然没有得到卿狂的爱,但是这三年他们都认为自己已经得到了陪伴在卿狂身边的权力,他们虽然还有不满足的地方,但也异常的珍惜,而且也因为这样的陪伴而感觉到幸福,所以,如果现在发生什么让他们失去幸福的事,谁也无法保证他们能平静的去接受……

……

本以为卿狂这在里面一待就会待很久,但实际上不到一个时辰,卿狂就出来了,面色平静,来的时候那种疯狂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了。

“月,以后就由你来照顾他吧。”卿狂对着自己的婢女吩咐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这里,四个男人有些呆楞了,这样就算解决了吗?

“卿狂,他没死吗?”问这话的是君临天,卿狂可以什么都不说,但是他却不能不问啊,他总要知道自己该采取什么措施才对。

“……昏迷不醒,没死……”却也不算活,后面的半句,卿狂没有说出口,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种心情,失而复得很难称得上,毕竟鸾风只能安静的躺在那里,但却又不像是那种绝望的失去,忽然间,她一直纠结的心好像就平静了下来……

众人无语,心思复杂的看着卿狂的背影消失在面前。

……

自从那日以后,卿狂除了处理事务和看书以外,就又多了一个活动,她每日会在睡前去那个石室坐上一会,也许是一刻钟,也许是一个时辰,只是安静的坐着,或者偶尔说几句什么,焰云祈开始的时候有些担心,总是跟在她的后面,她也没有阻止,直到后来,焰云祈发现卿狂似乎不会做什么事之后,才不再跟着过去。

他想,卿狂也不希望他去打扰两个人的世界吧。

只是,这生活除了那一两个时辰以外没有什么变化,但围在卿狂身边的这几个男人却越来越烦躁,他们总是胆战心惊的怕卿狂作出什么让他们接受不了的事情,而这一晃就又是两年过去了……

两年间,要说大事也许没有,不过小事却是一堆,其中有几个还算是有点影响的小事却让人惊讶的有些类似。

皇帝后宫空虚,没有一个妃子,也没有半个子嗣,大臣们惶惶不安,上书请皇帝纳妃,却全被皇帝驳回,但却仍旧不死心,一而再再而三的上书,直到皇帝一怒之下斩了一个大臣才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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