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太过于特殊的存在,该有个什么样的男人才能配的上她的主子呢?
“风,收起你那种杞人忧天的眼神。”卿狂看了一眼风,便又拿起酒喝了一口,云祈酿的酒还真的是越来越好了……
甘甜的酒味让卿狂舒服的眯起了眼。
“少主,如果您能少喝点酒,属下一定会少为您担心点。”风显得谦卑,不过话语间仍有小小的埋怨。
嗜酒,十年了,主子可以不吃饭,但是却不能没有酒,尤其是近来,就连这日常的生活也不能没有酒,沐浴的时候要准备着,用膳的时候要准备着,习武的时候要准备着,风怀疑,是不是再过段时间,连如厕的时候也要准备着呢……
罪过罪过,她怎么可以这么想主子……
“你在偷笑,我看到了你眼中的笑意,而这似乎与我有关,不过,我不想知道,风,你越来越不尊重我这个主子了,你也二十多岁了呢,再不嫁人就没人要了,看来这是我的疏忽,我应该让父亲为你们都找个婆家,那样的话就没有会管我喝不喝酒了。”
风花雪月四人从小就跟在她的身边,她刚出生的时候,她们都只是十岁左右的孩子,而现在她们已经是二十左右的姑娘了,是该为她们找个婆家了。
“少主,您说什么呢,我们可是要终生留在少主身边,伺候少主的!”
“少主,花才不要嫁人,男人有什么好。”
“少主,您不会是嫌弃我们了吧?”
“不嫁!”
风花雪月四个人一同抗议卿狂的花,花园中安静的气氛被打乱,变得热闹起来。
“什么事情这么热闹啊,让我们也来听听。”突然,一个声音插了进来,卿狂也感觉到两个熟悉的气息,缓缓的站起身,卿狂向着来人微微行了个礼。
“父亲,母亲,风花雪月正在抗议,怨我这个做主子的怎么不早点找个人让她们嫁了。”睁着眼睛说瞎话应该指的就是这个样子吧。
“是吗?这样的话,那也算是为父的错了,风花雪月啊,你们说你们喜欢什么样的人,本庄主一定为你们找个最好的。”紫尧臣不顾风花雪月的抗议,顺着女儿的话说下去,左手一直环着妻子君雨涵的腰没有放开。
冷傲如君雨涵在面对丈夫和女儿的时候,也柔和了起来,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家主,夫人,属下等不在这里打扰您们与少主,这就告退了。”与家主和少主辩论,她们这几个人可不够看的,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风说完也不待回话,便行了个礼,带着众人退了下去。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卿狂好像的看着婢女们落荒而逃,嘴角露出一抹捉弄的笑意。
“卿狂,你看爹这么配合你,你是不是送两坛好酒给爹,谢谢爹啊。”没了外人,被卿狂弄得没有丝毫架子的紫尧臣露出了有些讨好意味的笑容。
没办法,这云酒就只有卿狂这有,即使是他这个家主,也分不到,谁让这酿酒的人是人家的未婚夫呢,而且还被卿狂宝贝的不得了,除非是逢年过节,不然就连他这个父亲也没得喝。
“……”卿狂忍不住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她就知道父亲来这里没什么好事。
“呵呵,别这样,为父可不是专程来要酒的,为父是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做……”
(本章完)
第二十章 嗜酒(下)
“呵呵,别这样,为父可不是专程来要酒的,为父是有一件事情要交给你做,这是离玉山庄的庄主离湶觞的寿辰请帖,为父有事不能前去,就让你代为父去吧。”
“我去?有什么好处?”
“离玉山庄的离情酒,你应该会感兴趣吧。”他就知道,没有好处他这个女儿是不会去的。
“他会送我?”她当然知道离玉山庄的离情酒,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她还自称什么爱酒之人!
这离情酒可是众所周知的名酒之一!
“呵呵,他不送你,你不会自己找吗,以你的本事定不会空手而归吧。”这离情酒可很是难得,凭他和离湶觞多年的交情都只是一年一坛的量,可见其珍贵了,不过,这次为了诱卿狂上钩,只能拿这些酒做诱饵了……
想到这里,紫尧臣不免的想起一个月前,离湶觞来山庄作客的事情。
……
“……紫兄,小儿十分顽劣,而且自傲的可以,实在是让我头疼啊。”三多岁的中年男子,一脸无奈的说道,他的儿子今年十五岁,各个方面都很优秀,但也就是因为如此让他不知道了天高地厚,造就了他骄傲自大的性格,实在是让他头痛。
“贤弟,孩子还小,长大应该就会明白这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了。”
“紫兄,不瞒您说,我和这个孩子打了一个赌,说是一定有同龄甚至是比他还小的孩子可以在武学等方面超过他,所以,这就来求您了,虽然没有见过您的孩子,但是紫家的每一代都是不可多得的高手……紫兄,您一定要帮我这个忙啊。”
他也是没有办法才这么做的,虽然孩子还小,长大后也许会改变一些,但是万一他要是不改变,这离玉山庄偌大的基业可如何是好,作为一个大家族的族长,骄傲自大是最要不得的错误!
“你就这么相信我儿?”提到卿狂,紫尧臣不可避免的有种自豪的感觉。
他的女儿,无论是外貌还是资质都绝对是别人比不了的,她可以说是紫家的奇才,也就是世人眼中的奇才中的奇才,只是,卿狂有那么一点点的特殊,即使是他这个父亲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
“紫兄,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紫家的事情多多少少我还是知道一些的,但是这贤侄的信息却丝毫都没有听说过,你看,你是不是说说,这贤侄多大年龄了,到底是男还是是女啊?”
说来惭愧,他离玉山庄的信息网也很是强大的,但是对这紫家的事情却丝毫探查不到,或者说,紫家能让人知道的,大家都知道,而紫家不想让人知道的,那么,就没有能知道,他很庆幸自己是紫家的朋友,而不是紫家的敌人。
“我儿今年十一岁,你拜托的这件事也可以答应,但是,你知道的,我是一个生意人,可是不能做赔本生意的。”他把女儿都卖了,怎么的还不赚点东西。
“紫兄,你这就开玩笑了不是,你这紫焰山庄的买卖可是遍布各国,我这能有什么您看得上的东西。”话虽是这么说,但是他还是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我要的不多,离情酒五坛,只要你答应,我就让我儿过去!”
“……五坛?紫兄,您看您能不能少要点,要知道,这离情酒一年也就能酿个几坛而已。”五坛,好让他心疼的数字。
“……”紫尧臣但笑不语。
“好,五坛就五坛,我信的过紫兄,也就信得过贤侄,那么一个月后是我的寿辰,就那个时候让贤侄来吧,也好有个说法。”一咬牙,离湶觞这就算是答应了……
……
“父亲,您有没有闻到一种味道?”卿狂的声音打断紫尧臣的回想,他有些疑惑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什么味道?”他并没有问道有什么味道啊。
“阴谋的味道。”卿狂相信自己的直觉,看着父亲的表情,她可以确定其间一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阴谋。
“嘿嘿,卿狂啊,你什么时候能变笨一点呢,真是让为父头疼啊。”被女儿识破,紫尧臣也没有隐瞒,因为他有自信,就靠着离情酒的面子,卿狂就会去,当粗,他也是凭着这一点才答应离湶觞的。
离情酒啊离情酒,这次过后,不知道还能剩多少呢。
就在这个时候,正在忙着准备三日后寿宴的离湶觞打了一个喷嚏,有种毛骨悚然的危机感……
“既然这样,那么父亲可否告知孩儿,您到底有什么阴谋呢?”依旧是优雅的让人自卑的语气,举手投足找不到丝毫的不雅,完美的让神都妒忌。
“卿狂,有些游戏知道了规则就不好玩了,这就当作为父给你打发无聊的小游戏如何,那离家的离情酒就算是奖品了,如何?”
“呵呵,好,不过,我还要一样东西,那就是您八日前收到的那份礼物,我想您应该是还留着呢吧。”卿狂淡淡的一笑,和自己的父亲谈起了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