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再出去了。除了海拉的宫殿,被废弃的,不被任何人踏入的死亡宫殿。你为战死的英灵祈祷引领她们回到英灵殿,但在心里,你又隐秘而痛苦地,希望自己在海拉身边。
但你不去见她。过了很久,数不清的时间,当奥丁在地球被雷神和洛基找到并死亡后,你才惶然发现,她重新,获得了自由。
她捏碎了雷神之锤,在手指上把玩着那些残碎,给你捏成了一个形状奇异的耳环,她在宫殿里慢慢朝你走来,每走一步宫殿里死亡的绚烂就迅速蔓延开来。
"I miss you,so much."尾音缓缓落下,海拉幽绿的眼睛注视着你,走近你之后,她什么也没再说,你看到宫殿外的死亡军队和魔狼芬里斯,你看到她手里的王冠,闪烁着奇异的光芒。
"我的王后,我从来,不会食言。"
第6章 [黑寡妇x你]AO孕期
对不起,这是个羞耻短篇,别名娜塔莎的小娇妻。
1.
你是个软妹,心思单纯,又带些少女的暧昧隐晦,容易害羞地说不出话来。
所以当你穿越到ABO世界,你发现自己已经嫁人的时候,简直惊慌地不知所措。
叫我娜塔莎就可以了。
她注视着你,声音甘甜又沙哑。一股浓醇的红酒香散开,隐隐缠绕包围着你。
你只露出一双湿润的眼睛,略含不安地看着她,其余羞涩的肢体都藏在被子里。
娜塔莎轻轻地把你这只受惊的小雀抱进怀里,慢慢安抚起来。
你们第一次见面,就是现在。
2.
说起来你们还算军婚。你了解到,你和娜塔莎是国家包办的婚姻。
娜塔莎是你的Alpha。你当然是个身娇体软的Omega。
这辈子依然是体力废的Omega,你感觉不怎么意外。
反正穿越之前,你也是跑几步就气息不稳,总是使劲用嘴呼气,把嘴唇弄得红地充血。
有所不同的是,现在你和娜塔莎在一起。她是个性感的美人,总是穿着紧身的军装。
但面对你,她总散发着轻柔缠绵的,带着试探引诱的信息素。
那种富有侵略性的气息,有时忍不住让你迷醉。
3.
娜塔莎有着鲜明的,不秾艳的五官,但冷艳的气质却容易让人生畏。
开始你有些怕娜塔莎,但慢慢地,你变得最喜欢她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照顾地你很好。
你喜欢她身上充满安心的味道,喜欢她给你做的香软的果馅饼,更喜欢她抚摸着你的锁骨直到肩上。
特别是,她在你后颈,略带克制地嵌下缠绵的吻的时候。
你能感觉到,这个大姐姐,很喜欢你。
3.
你对这个世界还没有具体的认识。
实际上你还没有意识到,A与O不仅仅是体力上的差别。
你的认知还停留在,自己嫁给了一个大胸的,闻起来让你醉的软了手脚的,温柔成熟的大姐姐。
娜塔莎。你总是不自觉地用甜腻的颤音叫着她的名字,扯着她正装的衣角向她撒娇。
娜塔莎会顺着你忐忑不安的稍微阻拦停下来,用滚烫的指尖像湿漉漉的吻一样划过你朝着她示弱的脸庞。
她温柔的沙音细语调笑你如此粘她。
你被她笑的埋着头,面红耳赤。
3.
可是,你不是男人啊。你在娜塔莎的怀里,耳边听着她平稳又撩人的呼吸,忍不住这么想。
这不怪你胡思乱想。在你们慢慢熟悉了对方之后,娜塔莎总是在试探一样地提起,一个奇怪的话题。
我们可以要一个孩子吗?
你每一次听到的时候,忍不住抿着嘴唇,红了一点眼眶。
娜塔莎要和别人生孩子.........还是要在你们的两个人的枯燥生活领养一个,能让娜塔莎开心的孩子..........
她看着你低头不回应,总是无奈地,带着一丝隐晦的失落,装作漫不经心地掠过这个话题。
你没有意识到,你和娜塔莎是AO的所属关系。
她温柔暗哑的声音在接近你时充满了危险。每次摸向你后颈散发着引诱气息的腺体的时候,手指在忍不住发颤。
她一直都忍的很辛苦。
5.
生殖腔被打开的一瞬间,你止不住紧绷着战栗。
你终于明白要一个孩子的真正含义了。
6.
做这种□□前,娜塔莎给在给你穿真丝睡衣。
突然,信息素紊乱地崩溃。
她起伏的成熟曲线,伏在你身上。
摩擦你细滑的肌肤。
娜塔莎的深吻。
水渍粘稠。喘息缠绵。
7.
你要当妈妈了。
你窝在娜塔莎的怀里,感觉到她的气息变得更加温暖而柔软。微卷的红发蹭到你脸上,痒痒的。
其实你一直想问问娜塔莎。
你的信息素,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你支吾着,不好意思地问出声,眼睛忍不住期待地望着她。
娜塔莎笑了笑,直接张开嘴给你看。你看到她口腔里咬出来的伤口。
她说那是第一次见到你时自己咬的。
8.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都差点,发疯了。
娜塔莎对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后记:
①关于剧情:
因为你太相信寡姐了。
所以没有解锁自己身份和寡姐隐藏身份的情节。
直接达成生子HE。
②写到寡姐忍不住小学生叙事了,鸥鸥西致歉。
非常非常非常想看单写娜塔莎的文,求推荐。
第7章 [红骷髅x你]枯萎之红
血色和玫瑰都枯萎了。你们只有彼此。
1.
当施密特缓慢地收紧瘦小的双臂,企图让怀里的面色青白的女孩儿从自己身上多汲取一些温度,他从咬紧战栗的牙齿间,就从心里觉得,贫穷本身已经罪无可恕。
欧洲战乱里的贫穷像瘟疫一样,让这个德国的小村庄满目疮痍,它可以带走别的一文不值的蒲草似的生命,也能让一对兄妹孤儿饱受折磨。
你身体瘦削弱小,皮肤下血管看起来比枯枝脆弱,就像这个小村庄一样,在像德国那么大的冬天里毫无抵抗之力。
尽管一份跑堂的工作勉强维持着你们兄妹的生计,但你生病了,因为贫穷。施密特心里破裂迸溅着痛恨愤怒的脓血。那些心中的黑匣子里,却又是满溢着恐惧与忧怖。
冬天的冷意四处潜伏,施密特用身体为你隔绝一切袭击。
他把你埋在为你存留着温度的怀抱里将下颚轻抵住靠在自己胸前的头发上,右手抚过你入睡时不安的面庞,摩挲几次后就划到你外露的耳垂处,那些动作比那些刮在他身后刺进骨头里的风要温柔的多。
你感觉到耳朵被轻轻捧捏住,被低头的哥哥用嘴唇简短地亲了亲。浓重的珍爱和疼惜在气息中包裹过来,你漂浮在睡梦中的不安落了地。
"Shmidt………"
"I'm here........I'm here........."
施密特抱紧你,回应着你的喃语,口齿间泛着一股血液的腥气,和那天他杀死那个想把你们淹死的男人——你们的父亲一样。爱可以比死亡更冷酷。不会有谁比约翰·施密特更明白这句话。那个男人爱难产死去的女人。
这就是这个男人让你受到伤害的理由。真是残酷而完美。
然后你们被送进了孤儿院,一个同样被贫穷饥饿俘虏的地方。乞讨,偷窃,犯罪,暴力,对施密特来说已经逐渐渗透了生存的本能,循环成了血管里的毒液。
从保护着冰凉湿透的你那天开始,施密特就明白,他绝不会容许任何事物夺取你任何一点的生气。
那是他戴上红骷髅面具的开始。
2.
“still cold?”
他经常这么问你,如果你回答是,也许他会把自己变成一个密不透风的厚木盒也——许要刻上独特的花纹,为了配得上你,然后,装着温暖的空气,让你在安心地待在里面,永远都不会冷。
看起来一切都不一样了。
约翰·施密特变成了一个男人。在十几年间他逐渐穿上了军装,披着一件黑色风衣,气质沉硬地不可接触。他在希特勒的亲自指导下,在充斥着实验气体、化学粉末、生化武器里各种数据里,这些变成了生命里的一部分经历,不可抹去。
但施密特还是你的哥哥。他在贫穷之中不择手段让你活下来,当然要你最好地活下去。你开始拥有了很多,从哥哥那里,从施密特那里。他应允过你的,都实现了。这真像个哥特式的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