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跪下叫爸爸!(快穿)(40)

他们两个人暂时不计划要孩子,因为觉得二人世界就挺好的。Ted送了Bella一只刚满月的阿拉斯加,Bella和他一起在他们的院子里给那小东西垒了窝。三年过去,阿拉斯加已经长成了一头又蠢又忠实的庞然大物,最喜欢把腿压在院子里的黑醋栗树干上撒尿。

一切都很好,很安宁,很平和。

直到Snow的出现。

Snow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栗色头发小尖脸,小麦色皮肤,高鼻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人瞧的时候,她的黑眼睛是两个深不见底的黑洞,几乎能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按理说依她的肤色,她的眼睛不应该如此的黑。但Snow的眼睛却是生的如此让人心生戒备。

她总喜欢穿宽松的衣服,宽大的亚麻布面料袍服,包裹住她细瘦的躯体。开口说话时声音空灵脆弱,有时听起来仿佛随时随地都要布道。实际上,她的确是在布道。

Snow是怎么跟Ted认识的,Bella无从得知。Ted只说是在超市买东西时认识的。Bella觉得没那么简单。可她又问不出什么。只好装作相信的样子。同时怀揣着忐忑不安,警惕的打量着这个闯入她生活的女人。Snow在Ted和Bella家隔壁租了一套房子住下,两家的院子只有一道竹篱笆相隔。Snow的房子里经常会出现一些同她很相像的人——穿着黑色的宽松衣服,神态严肃忧郁。成群结队的在她的房子里进进出出。不知道在忙什么。有一次Bella听到Snow在屋子里跟他们讲话。然而讲话的语气又很像是在传授什么知识。Bella想听听清楚,可那边又安静了。不多时,她听见那屋子里传出了低沉又怪异的音乐,听起来如同故意用不成调的音律演奏出的恶鬼音符,挺吓人。

有那么一两次,Bella看到Ted在清晨出门时隔着篱笆墙和隔壁院子的女人打招呼。而那个说话总是像布道一样、似乎永远都不食人间烟火的Snow,居然也和Ted你来我往的说了好一会儿。Bella挺惊讶——要知道,Snow从来都没有跟她说过话。晚间Ted回家了,Bella用惊讶的语气同他说起此事,Ted一脸平常:“她不和你说话吗?一定是没听见吧!她对我还算友善。”

Snow到底安的什么心,Bella是无从得知也无从查证了。因为她正在为另一件事焦虑。近来镇子上又新开了一家大型连锁超市的分店,严重威胁到了Ted家这座老铺子的生意。Ted平和的心态被打破了。陷入事业危机。Bella和他一起想了各种办法想要提升超市的业绩,可惜均以失败告终。Ted渐渐变得暴躁起来。他爱上了酗酒。当他和的醉醺醺时他会对Bella说:“让一切都见鬼去吧!”

隔壁院子里,Snow神神秘秘的活动还在进行,一个月后,全国性的经济危机开始蔓延了。

Ted在十一月份的第一天决定缩小超市一半的面积,另一半将会被租给一家面包店。站在自家超市的门口遥遥望着不远处生意兴隆的大超市,Ted低声对Bella说:“亲爱的,你说我们的铺子还有扩展回来的一天吗?”

Bella伸手抱了抱高大的Ted,温柔的轻声道:“会的,一定会的。”

Ted沮丧的摇了摇头:“我觉得不行。”

Ted开始参加隔壁Snow组织的集会。因为超市没什么生意,他索性每天晚出早归,太阳还未落山就给超市挂上打样的牌子。而余下的时间,全部用来投入到了Snow的集会里去。他和Snow家那群奇奇怪怪的人混在一起,每晚聚会必定要待上几个小时。等他回来时,身上总带着一股子奇怪的香料味道。Bella提出和他一起去。却被他拒绝了。

“不是什么有意思的场合,你不会喜欢的。”他病恹恹的说。神情忧郁。Bella反驳道:“那你为什么还每天往那边跑呢?“

“他们愿意为咱们的超市募捐,钱用来帮咱们的店扩大知名度。并且可以出人出力帮咱们筹备一场大型的宣传会。我是为这个才去的。”

Ted的理由听起来似乎挺像回事。Bella无话可说。

一个月后,Bella外出为超市进货回来,捉住了和Snow在自家床上滚成一团的Ted。

作者有话要说:跟大家商量个事儿呗!那个啥,这篇文快完结了,但是现在收藏还没达到50,到时候完结了我想上个榜单啥的都上不去嘤嘤嘤,请大家可怜可怜这个苦逼的作者,动一动您宝贵的手指,让这篇文的收藏快点上50吧!谢谢大家了!鞠躬!

☆、Killer

“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Bella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静一点,不至于那么像个茫然无措的绝望主妇。Ted和Snow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来,后者甚至不紧不慢的跳下床来,开始穿她宽大的袍子。Ted低着头看着地板,一声不吭。片刻之后他清了清嗓子道:“我生病了,Snow是巫医,她有法术,在帮我治疗。”

“在床上治疗?”Bella反问Ted。她的眼眶里蓄满泪水,踉跄着向后退,口中发出了受伤母兽般的咆哮:“Ted Jones!我不是傻子!”用尽所有力气狠狠啐了Ted一口。转身哭着摔门而去。

七小时后,她在走出街口一家酒吧时被人打晕了。她的丈夫Ted Jones把她塞进自己的房车里带了回去。

而这之后的事,Bella就不知道了。

“你不知道??”聂隐的眼睛瞪得溜圆,半透明的瞳孔中反射着对面茫然无措的Bella。“你怎么能不知道?”她又忍不住重复了一遍。“那可是你的死法呀·······我是说,谁会忘记自己的死法呢?”

“我不是忘了。”Bella诚恳的说。“是我的头脑里根本就没有这一段的记忆。”

“诶????”聂隐蹙紧眉头望着Bella,神情困惑,眼神疑惑。“你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不知道。”Bella老老实实的说。“只隐隐约约知道,是Ted杀了我。还有Snow。”

她又想了想,难过的低下头道:“还有,我想不起来我的家在哪儿了。”

“怎么会有这种事?“聂隐说。

她和Bella坐在泡泡的地上喝‘茶’,说是‘茶’,其实就是一杯透明的流质空气。是为他们无聊生活所提供的一种安慰剂,并不具有水的口感和作用。每当他们喝完一杯,形似玻璃杯的中空圆柱体中就会立刻蓄满一杯新的。聂隐抬起头看向虚空,用半是玩笑的口吻说:“系统,别加了,膀胱要炸了!”

“你看看你自己,你是个鬼。”系统不客气的说。像是觉得自己这句话还不够明确似的,他又颇为扎心的补了一句:“你没有膀胱。”聂隐撇撇嘴道:“少说两句掉不了肉的,你个宙工智障。”

“我没肉!”

“闭嘴!”

Bella用羡慕的眼神望着聂隐和系统的插科打诨,等聂隐和系统都闭上嘴后,她用忧伤的声调由衷的赞叹道:“你们真是般配的一对儿。聂小姐,为什么你的爱人一直不现身呢?”

聂隐被流质空气呛了一口,开始激烈的咳嗽。一阵尴尬的咳咳咳,咳咳咳后,她顶着一张被呛红了的呆滞面孔道:“谁?爱人?谁的爱人?”

Bella略显局促的眨了眨血丝遍布的眼睛道:“那位一直在说话的先生,难道不是您的爱人吗?”

聂隐僵在了原地。片刻后她尴尬的哂笑道:“不是,不是,我们是清白的系统和宿主关系,没别的,没别的。”

不知道是不是聂隐的错觉,她把这句话说出去后,很长一段时间里,系统一个字也不说了。

聂隐认为Bella的记忆也许被篡改了。又或许,是Ted和那个Snow用了什么手段,从一开始就“屏蔽”了了Bella的死亡。类似于在聂隐的母星,有一种较为罕见的秘术,可以禁锢逝者的灵魂,使之忘记自己生从何来死往何处,姓甚名谁芳龄几何。比较厉害的,甚至可以把灵魂圈禁在某个区域里,使其永远也无法为自己鸣冤昭雪。

缚地灵。想到这里,聂隐不寒而栗。

不过Bella明显不是缚地灵。但这种被人为的抹去自己和死亡有关的记忆的做法,着实也让聂隐头皮发麻。鉴于Bella说不出自己究竟来自哪里,聂隐也无法找到Snow和Ted本人。她想了想,叹了口气。转过身对着虚空喊道:“系统,可以入侵米国的国家户籍数据信息库吗?”

系统不搭理她。三秒钟后,聂隐面前“蹦的一声出现了一个看起来略显杂乱的界面,界面上滚动着成千上万的名字。而最高处写了一行大字:”全米国共有57864名Ted Jo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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