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并不是一个好计策,敌人朝她靠得越来近,就在玉琢以为她要被打死时,身后就传来枪声,玉琢向后一看,是傅扶风的援军到了,
玉琢这才放下心,将车向后倒,打开车门,下车去看傅扶风,
傅扶风这时已经捂着腹部,冷汗直冒,玉琢在一旁看着,不由得急的哭了出来,
“你没事吧,呜呜,”
“没事,别哭,乖。”
可玉琢现在哪里能乖乖听话?傅扶风的腹部一直在流血,援军也在旁边喊:
“督军!我们来晚了!”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将督军扶上车!”
然后玉琢同傅扶风李副官一同被送往医院,玉琢拉着傅扶风的手,眼泪不停的流着,傅扶风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给玉琢擦泪,虽然一直笑着,但脸色越来越苍白:
“别哭,我没事,”
玉琢看着傅扶风这副样子,连忙点头,两只手也帮傅扶风捂着伤口:
“好,我不哭,你别说话,”
玉琢看着傅扶风的血越流越多,缓了缓情绪,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可以开快点吗?”
“是!”
李副官坐在副驾,也不停得催着驾驶员,他现在十分自责,督军要不是为了救他,也不会手上,此时他也管不了他自己了,只想快点把督军送进医院。
“玉琢,你知不知道,从小时候开始,我就认定,你是我的妻子,我以为这是我们心照不宣的事,可我没想到,原来是我会错意了。对不起,如果今日不是我,你也不会经历这件事。”
“没有,不怪你,你别说话了,保存体力,我们很快就到了。”
傅扶风看着玉琢这么伤心也就听她的话,不再说话了,眼神里不禁闪过一丝狠厉,他一定会让今日的幕后黑手付出代价。
医院很快就到了,傅扶风被送去手术室,玉琢同李副官在室外等待,玉琢沉默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李副官:
“李副官,你也受伤了,快去处理伤口,这里有我。”
“可是,督军,我。。。要不是为了救我,督军也不会受伤。”
李副官靠着墙,脸上满是自责,他真的太差劲了,如果他稍微谨慎一点,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
“不怪你,扶风哥哥救了你,那你就要惜命,不然就太对不起他了。”
李副官听着玉琢的话,最后想了想,然后就站好,给玉琢鞠了一躬:
“佟小姐,这里就拜托你了。”
玉琢点点头,让他快去,傅扶风不让她通知他的父母,害怕他们担心,玉琢尊重傅扶风的决定,也就没有让人通知他的父母。
时间不停的流逝着,玉琢现在满手是血,但也顾不得去清洗,她突然很害怕,要是傅扶风醒不过来怎么办?
直到现在她突然有点明白,她对傅扶风依然在意,说什么放下了,其实根本就是她一直在逃避,她一方面是怕,一方面是对上辈子的事一直耿耿于怀,
玉琢坐在手术室在一直等着,许久手术室打开,医生出来,玉琢立马上前拉住医生,急切的问:
“医生,他怎么样了?”
“病人已经脱离生命危险,等下会送进病房,”
玉琢悬挂的心这才落了下来,去卫生间将手洗干净之后,就来到傅扶风的病房,此时李副官已经处理好了伤口,在傅扶风床边守着,
玉琢看了看傅扶风,然后就准备离开:
“李副官,我先回家了,这里拜托你了。”
“佟小姐不在这里照顾督军吗?”
“这里有你就可以了,我就算了,”
“佟小姐,你可不可以对督军好一点,你知不知道,督军为了同你吃饭,整整熬了一夜,把今天工作处理完了,只睡了两个小时,就来接你了,
你一直拒绝他,他也不在意,跟没事人一样的,依旧变着法的讨你开心,看着你同其他男人走得近了,心里不舒服,负重跑了二十公里,第二天看到你依旧是笑脸相迎,
督军多么骄傲的一个人,为了你,他却卑微去蝼蚁,佟小姐,你回头看一眼他吧!”
玉琢听到这些话,不由得愣住,眼泪不停的往下掉,她不知道傅扶风会这样,
“我回家换一身衣服,给他煲点汤,我再来,医生说他明天才会醒过来,我今晚过来照顾他,我。。”
玉琢早已经语无伦次,说着就跑出了病房外,丝毫不顾及他人的目光,走到卫生间,早已经泣不成声。
作者有话要说:再来一更,虽然有点晚了。
☆、傅扶风受伤。
玉琢在卫生间里哭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神来,用水洗漱了一番,才走出去,玉琢一路上魂不守舍的,期间撞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
玉琢一直漫无目的的走着,然后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玉琢这才缓过神来:
“干嘛呢,玉琢?”
玉琢猛地抬头一看,才知道这人是沈玉良,然后就朝沈玉良勉强笑了笑,
“没什么,我走了了,”
沈玉良对玉琢说自己没事特别怀疑,打量了玉琢一下,看到她衣服上居然有血迹,顿时就不淡定了:
“什么叫没事,你看看你身上,哪来的血?脸白得跟个鬼似的,”
沈玉良连忙拉着玉琢走出医院,表情十分凝重,玉琢本来想挣脱,但是看到沈玉良黑着脸,就没有说话,沈玉良很少对她黑脸,如果真的黑脸的话,那一定是生气了。
出了医院后,沈玉良将玉琢拉到人比较少的地方,严肃的看着玉琢,
“到底怎么了,说实话!”
“真的没事,你别管了。”
“什么叫我别管了,你从小到大犯的事,我哪件没有管?现在来说叫我别管,你个没良心的。”
他才回来没多久,本来想在家里休息休息,但又想着最近他母亲身体不舒服吃了中药又不见好,就准备来医院替母亲拿点西药回去试试,结果没想到碰到了玉琢,身上还沾着血,这可把他吓坏了,
玉琢看着傅扶风气急败坏的样子,感觉今天她要是不说实话,估计就别想回家!玉琢这才耸拉着脸:
“是傅扶风,我同他出去在路上遇到袭击,他受了枪伤,现在依旧在昏迷,我。。”
玉琢一回想起,傅扶风全身是血,有虚弱的模样,眼泪不禁又流了下来,
“你们去哪儿了?怎么还会遭到袭击?”
“没去哪儿,就只是去了离市区不远的一个庄园,结果没想到居然。。。”
玉琢一下都说不出话了,上辈子玉琢很少出门,就很少遇袭,,今天一下出了这种事,她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好了好了,没事了,”
沈玉良拍着玉琢肩膀不停的安慰着,慢慢的叹了口气,小样儿,看到人家受了伤,这么伤心,还说不喜欢他。
“你是因为他受伤而难过吗。”
“嗯,那么痛,你说那得多久才好啊,不说了,我得回家给他做点吃的,我今晚去照顾他。”
玉琢推开沈玉良就打算走,却被沈玉良拉住手臂,
“我们谈谈吧!”
“谈什么?”
“走吧,跟我来。”
“可我还要去给傅扶风熬粥,”
“走吧,耽误不了你多长时间。”
玉琢也来不及反驳,就被沈玉良拉着往前走,沈玉良把她带到了茶馆,去了包厢,叫来服务生上了茶之后,沈玉良才开口:
“你是不是回来了?”
“什么回来了?”
“重生!”
玉琢惊讶的看着沈玉良,听到他这么说,玉琢心里波涛汹涌,怔怔的看着沈玉良,而沈玉良看着玉琢这么呆愣的样子,不由得一笑:
“不要这么惊讶,我同你一样重生了。”
玉琢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沈玉良跟她说的这个是事情,让她一时之间无法接受,
“不要傻了,你能重生,那我也可以啊!”
沈玉良没心没肺的笑着,好似这并不是什么大事,顶多就是再来一次,然后回顾上一世,明白这一世自己到底该干什么。
“那我死后我阿玛和我额娘过得怎么样?”
“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能怎么样?但有傅扶风照顾着,过得也还好,你阿玛在你去世后不久,就以你的名义,建造许多所学校,”
“那你呢?”
“还不是一样,想做什么就做,但后来啊,我才发现,人哪,哪能是随心所欲的,特别是在这乱世,战争使得民不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