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加入第二根手指,将她动情的小穴塞得更满些,并加快手指的律动,引发她更多的欲望。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谁?”
“是你是你。”方恬哭喊着。她再也受不了了,他的手别动得那么快呀!她想阖拢双腿,却被他强悍地分开。
“你昨天的反应不像是第一次,我甚至没看到床单上有落红的迹象,所以我怎么可能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到底瞒了我什么?”
“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方恬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模样令人心疼,但魏成宽却铁了心肠,不理会方恬楚楚可怜的模样,一心一意只想要得到解答。
“那么就从你为什么勾引我?为什么抢姊姊的男朋友这个点开始说起好了。”
“我……喜欢你。”
“喜欢我?”很好,这个答案他喜欢,所以勉强通过,“就因为喜欢,就勾引姊姊的男朋友上床?”
“我又没勾引你,稍早明明是你喝醉酒……”方恬想要解释,魏成宽却竖起手指要她噤声。
“别说你没勾引我,打从你进我的家门后,你无时无刻都在勾引我,包括要我跟你南下,一起到垦丁来也是。”以前他心慌于自己对她的动心,所以很多事无法看得透,现在知道她极有可能是方静,再把所有的事情兜在一块联想,有心人都看得出来,她策画了一切,目的就是要引他上钩,“你别想瞒我了,你知道你承受不起骗我的下场。”
他的手指故意在她最敏感的那一个点上戳弄,弄得她很想要,他却不给。
“说吧,为什么勾引我?”他咬住她柔软胸脯上的那颗甜美,让它在他嘴里兜转着,绽放它的光泽。
“你是方静吧?”
“我不是。”
“还想骗我!”他愤怒地咬了一口,让她敏感的乳蕾有着尖锐的快感。
方恬尖叫,哭喊着,“我没骗你,我真的不是方静,我是方恬……是方恬……呜……”
所以别再这么折磨她了。
方恬被他煽情的挑逗,折磨得几乎要崩溃,他从来没那么坏过,净是玩弄她的身体,却不给她想要的。
她的眼泪让魏成宽迷惑了。
他看得出来,她没说谎,所以她真的不是方静,可是她的身体、她要他的方式,明明跟方静如此相似。
魏成宽停下所有的惩罚,疑惑地看着躺在床上娇喘无力的女人,“你真的是方恬?”
“是。”方恬眼眶含泪,委屈极了地直点头。
“可是你这里有颗痣。”魏成宽指着她左腿心处,“方静也有,而且你们两个在床上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我才会以为你是方静。”
所以……是他误会了?
魏成宽慌得想把方恬的双手给解开,方恬却在这时候开口跟他解释。
“我曾经是方静。”
“什么?”她愈解释,他愈疑惑,于是本来想解开她禁锢的双手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他站远了看着她。
她刚刚说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她曾经是方静?
“一年多前,姊姊想离开你,却没有勇气开口,于是要我转达,是我……是我没告诉你,姊姊变心不爱你的事,是我……是我冒名顶替她的名字留在你身边,偷取你的爱。”方恬嗫嚅地招了一年半前,她做的那些亏心事,“我本来只是想一偿宿愿,跟你谈场恋爱,但我没想到……没想到你会想要跟我结婚……我知道我不能这么做。”
因为姊姊人在美国,如果她真的用姊姊的名字跟他结婚,那么她的一场爱恋最后会变成无可挽回的大灾难。
“所以你才会逃婚,当个落跑新娘?”因为她根本不是方静,而是方恬!魏成宽渐渐弄懂了前因后果,“所以跟我谈恋爱的,除了一开始是方静,接下来的……全是你?”
“嗯。”方恬点头。
“后来有那么多的机会,为什么你却不曾跟我坦白,要继续骗我?”害他在她跟她姊之间为难,害他差点以为自己真的是个花心的男人。
“刚开始的时候,我以为你失忆了,怕提了,你会想起被逃婚的过去,怕你记恨,后来知道你的失忆是假的,便担心一桩桩的谎言被揭穿了,你会恨我一辈子……到最后,谎就愈扯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因为心虚,所以方恬愈讲愈小声。
总之,所有的一切都怪她,怪她一开始就没勇气跟他表白,说她喜欢他,才会让事情愈演愈离谱,谎话也愈说愈多。
“但我喜欢你的心是真的,一直没变。”关于这一点,他要相信她,“我的生命从没有别的男人过,我的第一次真的是给了你。”
“我知道。”
他知道?
“因为你的身体。”
她的身体?方恬愈听愈疑惑。
魏成宽证明给她看。
他将他的手指送进她体内。
她瞪大眼睛,紧窒内的嫩肉开始绞紧他的手指。
她动情的方式跟他与方静第一次做爱时同样的敏惑,他挑眉跟她说“这就是证据。”
解释完后,他的手指便要抽离。
“等等、等等。”方恬急急喊住他。
“怎么了?”
“你……”方恬欲言又止地,“你不继续吗?”
“你想要?”
方恬羞红了脸,点了两下头,无言地承认了她现在很想要他,可他却坏坏地勾着嘴角笑。
他咬着她的耳珠子,朝她敏感的耳后吹气,她全身一震,腹下又涌出一股暖流之后,他却恶劣且毫不留情地将手指抽出。
她想要,他偏不给她。
“这是给你的惩罚。”他说。
惩罚?方恬却傻呼呼地瞠大两颗眼珠子,不明所以。
“惩罚你瞒得我那么苦,让我误以为自己是个劈腿又花心的烂男人。”虽说她爱他情有可原,可是这事若不给她一个惩戒,他最近受的委屈就太不值得了,“所以,以后我都不会再碰你了。”
“啥?”
“直到我原谅你为止。”魏成宽倨傲地宣布。
他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差点气死方恬,他也不想想,他们俩每一次做爱都是谁比较猴急?
“你!你最好说得到做得到。”不碰她?啧,她倒要看他能停机多少天。
“你们两个还在吵架?一路都没和好?”
方恬、魏成宽从南部回来之后,跟前两天去垦丁时的表情一模一样,两个人都气呼呼的,他们这样怎么谈恋爱?所以方静急了,特地选在魏成宽去上班时,拉着妹妹辟室密谈。
“我跟魏成宽和好了,只是又吵架了,事情是这样的……”方恬将事情的的前因后果全说了一遍。
方静只觉得魏成宽真是厉害,他光是凭着做爱的感觉,就能认出方恬就是一直跟他谈恋爱的那个人,足以见得他每次抱方恬时,不是只贪图自己享受,他应该一直注意着方恬的感觉,才能在第一时间发现他从头到尾都只有一个女人,因此她觉得方恬不应该跟他呕气,毕竟一开始就是方恬先做错事,要是方恬不说谎,哪来后面这么一大堆的乱子?
“你为什么不先跟魏成宽低头示好?”
“我跟他低头示好?”方恬睁大眼睛。
“怎么,不愿意?”看方恬的表情就知道方恬对她的提议十分的不以为然。
“明明是你做错事,所以先跟他低头示好也不为过,更何况,你爱他不是吗?既然爱他,干嘛花时间冷战?干嘛这么认真去计较是谁先低头?”方静谆谆教诲着。
方恬受教了。
姊姊说的是,既然爱,怎么会有时间彼此冷战?既是爱,又何需认真去计较到底谁对谁错?
“好,我去跟他道歉,请他原谅。”方恬的表情犹如壮士断腕,她豁出去了。
于是她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再求姊姊晚餐时候出门溜跶。
“我又得出门!”她需不需要这么可怜啊?只要他们需要两人世界,她就得被赶出去。
“拜托拜托啦。”方恬双手合十地请求着。
“我从美国回来后,你没一天认真招待我,你只会利用我。”有这样的妹妹,算她家门不幸。
亏她还那么好心,当她的军师,一路帮她出点子,让她感情路途一路顺遂。
“我也有帮你耶。”她又不是只有利用她。
“帮我什么?”
“帮你跟康达哥。”
“康达?”不提起康达还好,一提起康达,方静就有气,“我一直觉得怪,我回台湾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怎么康达如此神通,知道我人在哪,还有我的手机号码,原来是你出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