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宠溺地揉揉的头发,“你只要过你自己喜欢的生活就了。”
其实真没想过以,家里不愁吃穿,不懂烦恼从何而来。眼下看来,烦恼不没有,只在意识到前,就已经有人先几年为解决了。
边舟时无言,这个可爱倘皮的冯向晚尤为陌生,本能地反握住的手,对的话没有半个字的怀疑。
曾几何时,也很自然地认为对自己好天经地义的事,出许多原因,可以很硬气地享受的包容甚至溺爱。
但没认为需要为自己考虑到如此地步,就这样轻飘飘地将自己的人生轨迹搭建在了的自由之下。
似乎累了,垂下的眼睫在眼底形成道的阴影,如古画中的静态美人。
“冯向晚,话先在前面,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过我的附属品。”话中透着股狠劲。
“嗯,”有气无力地应了声,十分听话,
“所以你要明白,我接下来做的事很认真的,丝毫拿你开玩笑的意思都没有。”
“嗯?”疑惑地扬头,
像就等着这刻样,稍征前倾,嘴唇覆在她的唇上。
果然的唇和下巴样,在冰冷的弧度下藏着柔软的温度。很早就知道了,对爸妈没深厚的感情,也并不喜欢那个家,甚至本不该这种温柔的人。
当的唇离开时,冯向晚呆愣了两秒,笑了出来。
看在那傻乎乎的样子,边舟在心里暗喑下了决心,无论用方法都绝不能让再碰酒,就算碰了也必须跟在起的情况下。
“别闹了,痒痒的。”眨了眨眼,那无所谓的模样就跟刚被狗舔了样。
边舟心里气得不行,顺势就把压在沙发上,朝着那张带着酒气的嘴吻了过去。
这次可不试探性地碰,在没反应过来时,的舌头已经撬开牙齿长驱直入地侵占了更深的领地。
“唔!”冯向晚终被成功吓到,下意识地推。
吸吮着的唇,长舌在口内搅动,舌尖勾起上颔,逼得亦用舌来还掣,两人你来我往最终纠缠在起。
脑中警铃大作,这滋味好到可怕。
的手抓住衣角,无助地攥成拳,的投入让身体更加将挤进沙发,两具贴合在起的身体能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曲线与热度。
发现自己极为享受这种把圈在怀里的感觉,吻她教他内心很是忐忑,不知会不会有点奇怪?可真的吻上了,压倒了,竟然连半点别扭与不适都没
“唔……”最终还推开了,否刖可能会因缺氧昏了。
冯向晚的脸红得不自然,比喝醉了还像喝醉了,边舟终满意了些。
“谁跟你闹了。”摸的脸颊,滑到脖颈,轻柔的手劲让哆嗦了下,好像脖子那里很怕痒地缩了缩。
真要命,能不能别这可爱。
“讨厌吗?”问,指间在衬衫扣子上徘徊,
摇头,竟然还摇头!边舟咬牙,这人真太坏了。
“为不讨厌?”问。
冯向晚手指按在自己唇上,似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最无果,可怜巴巴地垂下眼。
边舟听到脑袋里东西卡嚓声断了,好像自己的理智。
“你还我爸妈把我惯的无法无天?跟你比都要甘拜下风了。”
欺到身上,口咬在相中的那块颈肉,果然怕痒地缩了脖子,而恶意地以舌尖划着圈,单手解开上衣扣子,舌头随着下移。
想到冯向晚乖乖地让这样碰,就已经激动得失去底线。
倒可以自在地过的逍遥日子,那呢?难道就没有过自己的喜好,自己的恺憬吗?在作了选择的同时,不也同时意味着放弃,而这些年又为自己放弃过多少,都懒得去问了。
因为点也不想跟不要为了放弃自己的人生这样的屁话。正好相反,想要再为多付出点,多到让两个的人生纠缠在起,多到无论发生事都不可能分开的程度才好。
这可正中下怀了,自己直以来的期望,隐藏着连自己都觉得变态的欲望,这下倒全让激起来了。
“冯向晚,你老实,你上这所大学因考不上更好的,还有别的原因。”问出自己内心存在了很多年的疑问,因为感觉的出来,现在的内心根本不受大脑控制。
冯向晚扭动,躲着在自己身上乱蹭的鼻尖和舌尖,却还很老实地回答道:“因为离家近。”
“又我爸妈的主意?”
这次没有话,而轻轻地吸了口气,
的内衣扣子被弹开,胸前松之就凉。
“很好,这多年你总算对我诚实了回,这你已经算好了怎管我辈子了,吗?”
“边舟。”突然有点慌,的手包裹住边乳肉揉了起来,“边舟,你在干?”
“亲都亲了,还能干?”
【第四章】
隔天一早,冯向晚在自己的床上醒来,醒来时她的体温很高,因为她做了一个足够让她体温升高的梦。梦里有她还有边舟,她抱着边舟尽情撒娇,那个姿态让她恨不得拿把榔头敲碎梦里那个自己的头。撒娇也就算了,顶多是亲昵地抱抱,而后的事……
她醒来时是惊恐的,尤其当她看到边舟就在沙发上睡着,她有些搞不清自己身上发生的是梦还是现实,那瞬间真实的恐惧让她下定决定从此不再碰酒。
之后边舟只说她喝多了打电话给他,他把她送回家后她就睡了。看到通话记录里确实有自己打出去的号码,冯向晚这才踏实了些。
冯向晚小心地将那个羞耻的梦隐藏起来,告诉自己那绝对是一场梦,仿佛只要闪现出一点点,都是种对边舟的背叛,渐渐地随着边舟来住处的次数越来越少,两人见面的机会也越来越少,她才慢慢地自己消化掉了那隐藏的羞愧。
边舟来得少,一是她工作刚起步非常忙,来了也说不上几句话,二是他自己的课业也忙了起来。刚开始她还以为他是在说些好听的哄她,结果发现他真的是在忙课业,有时间就去社团,当义工,似乎一夜开窍洞察了大学生活的快乐所在,将自己充实了起来。
冯向晚觉得这样很好,只暗喑地心疼了下自己新买的沙发床,看来是用不上了。
一年、两年许多年后,冯向晚感觉自己的人生像被按了快转,芜知无觉地从一个新人做到了副经理,曾经被劝酒喝到失忆的事情久远到仿佛从未发生过,没有新的机遇,也再没有更大的坎坷。
只是当再照镜子时,镜子里的女人已经年近三十,容貌未改,习价了浅淡的职业妆扮,住进更好的房子里,熟炼于自己驾车出门。
就是很普通的一个人,冯向晚对这样的自己甚是满意。
她看了眼时间,准时出门。
今天是周六,每个周六晚上是边家的聚餐日,这个规定是今年才有的,因为边舟越来越少回家,边母实在想他,才定下了这样的规矩。
不过如果边舟真的不想回家,又哪是他妈一句话就能改变的。
这天晚上王阿姨依旧是做了一大桌的饭菜,可饭桌前只有三个人,边舟还是没回来。
冯向晚拿着筷子装样子,看着边母唉声叹气想儿子。
其实边舟是和他的同学创了一间手游工作室,近期遇到了难题急需解决,他传简讯说不能回来吃饭。
这个原因让边母憎恨起手游这种东西,她不禁心疼起宝贝儿子,被游戏耽误的人都累瘦了,家都没时间回。
“你说他放着公司那么好好的职务不做,非要去弄什么游戏,我说给他钱做大点他偏不要,三五个人天天聚在一起把自己搞那么累倒底是要追求什么?”
冯向晚听着,起初边舟说要做游戏开发时最吃惊的人是她,并不是惊于他去弄游戏产业,而是惊于他有心将这件事当成事业去做。她以为他只是找个爱好打发时间随便玩玩,当他那么认真地跟她描绘事业发展并向她请教时,她才知道自己错了。
何必再为他操心呢?冯向晚看着边母心里暗笑,她都不知道自己儿子如今多么优秀。
她和边父讨论了工作上的事,周末的家庭聚餐如果边舟不在,往往都会发展成小型公司内容高层会议。
“北区那块地皮招标的事你做得很好,最近趁没什么事你也多休息。”边父说。
“好的。”
“对了,向晚,你有空也多叮嘱边舟,叫他别老对着什么游戏,几个人整天沉迷游戏怎么能找到女朋友?他只听你的话,你看他高中时候女朋友没断过,怎么一上大学反倒没交往对象了!”边母又把话绕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