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少天抱紧了喻文州,全身都在战栗。
怎么办,他也好喜欢喻文州。
“喜欢你……啊……我也喜欢你……文州……啊……”他断断续续地说。
敏感点被重重碾了过去,喻文州舔了一下他的耳垂,温柔而低沉叫他“少天”,性器一路撞进了黄少天身体最深处那块软肉上,黄少天差点错觉以为他的灵魂都要被撞飞出来。
在这个当口,快感连接着四肢百骸,黄少天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软下来,身体热度持续上蹿,连大脑都不太清明了。
交合处变得越发湿漉漉黏答答,抽插撞击的声音清晰可闻,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是怎么样一副被喻文州干到失神的模样。
甜腻的味道飘到鼻端。
黄少天后知后觉意识到一件事。
他迟来已久的发情期,此时此刻,终于,非常,合时宜地到来了。
喻文州也意识到,被他操干着的黄少天瞳孔涣散,身体越发软作春水,开始散发出清甜且诱人的味道,室内的温度持续上升,亲吻的时候他觉得黄少天仿佛正在融化,变得更加黏腻香甜,让人想要一口气吞下去。
如果说原先他还能稍作抵抗,现在这股味道就已经是致命的了。
他捞着黄少天的腰,越发凶狠地进出,速度越来越快,黄少天湿热的手指攀着他的肩膀,嘴里的呻吟更加凌乱,在喻文州身下蹬着两条腿,后穴的嫩肉忽然一阵紧缩,抽搐似的颤抖,前方颤颤巍巍吐精,黄少天被他操射了。
短暂清醒的几秒钟里,黄少天拽着喻文州,深吸了一口气,看着他的眼睛说:“呼……既然运气这么好……就……哈……不要浪费……”他的笑容落进喻文州眼里显得格外可爱,“……标记我吧。”
说着,他又小声嘀咕:“反正婚都结了,我们合法合理……”
喻文州捏着他的腰,深深吸气,说:“没问题,宝贝。”
没等黄少天吐槽他那句宝贝,就已经被喻文州翻过身来再次干进了深处,不应期的身体不堪承受任何强烈的刺激,黄少天惊叫着趴在床上,再一次感受到了没顶的情潮。
喻文州每一下直撞得他魂飞魄散,浑身冒汗,湿淋淋地像从水里捞出来,黄少天抓着床单,汗水顺着刘海滴落,嘴里叫出来的声音脆弱又勾人,平时他听到这声音自己鸡皮疙瘩都能掉一地,但现在顾不上了,喻文州还把手指覆盖在他手上,十指交扣,缓慢舔吻他光裸的蝴蝶骨上诱人的腺体,下身却插得越发狠厉。
空气里喻文州的信息素味道也慢慢飘出来,和他的交汇到一起,味道催情极了,隐约有粘稠感。
刚软下去的器官又再度挺立,而喻文州的性器猛烈撞上他的生殖腔口,那块软肉敏感至极,被刺激后反应强烈的程度不亚于前列腺,黄少天咬着枕头,生理泪水直流,快感猛烈得不讲道理,已经超过了他能承受的范围,而喻文州性器的头部终于在那里顶开了一线,软肉敞开,生殖腔欢呼着迎接第一个Alpha的造访,黄少天立刻抓紧了喻文州的手指,身后甬道也跟着收紧。喻文州差点被他夹射出来,忍耐片刻,才拍了一下黄少天的手感极佳的臀部,半是无奈半是叹息着说:“少天,你也太紧了……”
谁知说完,黄少天又缩紧了两下,哽咽着说:“你……你别说话……进、进来……”
生殖腔毫无疑问是Omega最私密和最重要的部位,一生只会有一个Alpha进入在这里膨胀成结,宣告所有权。
黄少天曾经万分痛恨担忧这个部位,恨不得它根本不存在,可现在他没有一丝一毫的不情愿,虽然仍旧本能的感到畏惧和害怕,但不论是喻文州紧紧握住他的手,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还是亲吻着他肩膀的唇,都让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心。
喻文州又往里挺进了一些,黄少天颤抖着攥紧他的手。
指根被喻文州轻柔摩挲,他靠近他耳边轻声说:“别害怕,交给我就好。”
声音十足的温柔,甚至让黄少天怀疑,人类的声音怎么可以温柔到这种程度。
快感以外,有细碎的疼痛蔓延过来。
他闭上眼睛,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剧烈,和喻文州的合到一处。
喻文州彻底插进了他身体的最里面。
黄少天呢喃着说太深了不行了,紧接着他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就被喻文州贯穿摩擦,这种感觉根本叫人无法承受,Omega慌乱不安,Alpha按着他,捣弄一下比一下更快更重,眼泪还没来得及擦干,就被喻文州又翻过来,吻密集地落在黄少天哭喊濒临崩溃的脸上,高潮犹如地狱般的降临,喻文州的性器在他的生殖腔内逐渐膨大,黄少天根本喘不过来气来,心脏都在跟着抽搐,他从来没想过被Alpha成结之后射精的感觉会强烈成这样。
喻文州低头,深深地咬住了他的腺体,重重地射满了黄少天的生殖腔。
似乎这世界上一切的感官都已经离他们远去,他们只能感觉到对方,以一个深入到不能再深入无限贴近的姿态,感受到这个彼此归属后全新的世界。
在最深重的高潮后,黄少天模模糊糊听见喻文州说我爱你。
他挣扎着张开沉重的眼眸,不管身心都被填得满满的,没有力气,只能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喻文州的手指,翘起嘴角,小声说:“……我是你的了。”
喻文州莞尔一笑,低下头,从他的额头一路亲吻到嘴唇。
“早就是我的了。”
黄少天以为这就算完事了,可没想到身体恢复了片刻,还在继续发热。
他茫然地看着喻文州用手从他胸口两个硬挺的小红豆向下抚摸,做着星星点点的刺激,一时间有些回不过神,他说:“……不是标记了吗?”
“是的。”喻文州笑着说,“我们刚做完标记。”
“然后……”
“然后……”喻文州说着,再次分开了他的腿,就着湿软,又插了进去,“我们可以开始第二轮了。”
黄少天震惊地发现自己又硬了,甬道内被抽插依然很有感觉。
“等等……”
他抓着喻文州的胳膊,喘息着问:“……我们要做多久?”
喻文州一边干他一边说:“你发情期结束吧,怎么了?”
“发情期不是……”标记就结束了?他们之前临时标记也是这样的。
喻文州大概是看出他的疑惑,亲了他一口,说:“你是不是从来没认真上过生理课?发情期的正常期限是多久你应该多少有个概念吧……”
黄少天恍惚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以前全靠抑制剂过活,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
“好像是……”他咽了一下口水,说,“三五天……?”
喻文州在他身体里缓缓律动,微笑着说:“差不多吧,你后面几天有事么?”
“没……”黄少天被他插得喘息不止,依然瞪大了眼睛:“可是……我们不会一直要做三五天吧?”
喻文州实在觉得他可爱,捏了捏他的脸:“不然呢?正常的度过发情期对Omega和Alpha都是最好的处理办法,作为Alpha我没什么问题,你呢?”
真是太可怕了。
黄少天想,这个世上怎会有如此淫乱的事情!
他和喻文州真的就在床上做了整整三天。
三天。
外卖公司有发情期套餐,准时准点送来餐点,其余时间除了做就是做,情欲好像永远也耗不尽,Alpha和Omega每时每刻都要黏在一起,从卧室一路做到客厅,再从客厅折腾到浴室,黄少天身上的吻痕数都数不清,蒸汽缭绕,身上的痕迹刚被喻文州洗干净一点,就又吻到一起去,他拖着他的脑袋,哄他:“少天,腿再张开一点。”
黄少天喘息着呜咽,张开腿,就着水流,再一次被喻文州进入。
具体做了的多少次已经记不清了,第一次被插进生殖腔的时候他还会感觉胀痛,后来第二次第三次习惯了喻文州的造访,那里绵软且毫无抵抗力,被Alpha轻易地顶入,当然喻文州也不是每次都插进生殖腔,只是情之所至难免会往那里撞。黄少天有时候都分不清到底是被喻文州操进生殖腔更难耐,还是被他抵着生殖腔入口反复撞击更无法忍受。
总体来说整个过程显得极其不真实。
不管是喻文州放着他的歌,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岔开腿正面坐上喻文州的性器,还是两个人实在无聊,喻文州从他柜子里摸出了自己的电影碟片,塞进影碟机里,一边放一边把黄少天的腿推至胸口,都非常魔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