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重工:但是
杨重工:我要为做过的事负责
他的回答基本等于默认,而且一副要为毛桐丽抛弃徐诺的态度,把我吓的,难道纪晚礼刚才猜测的都是对的?我不信邪,立刻去问毛桐丽。
小雨:哥,你和重工爱的大和谐是吗
小雨:你们谈对象了[疑问]
毛桐丽可能在忙,半天才回消息。
毛毛:我和杨重工没有谈恋爱,这件事是意外,我作为会妥当处理好这件事,不给他任何负担。
她是这么说的。
放下手机,我看着纪晚礼,感觉脸好痛。
亏我那么相信杨重工的人品,结果他和毛桐丽还真就如纪晚礼所笃定的那样孤男寡女搞到了床上,还要因为责任抛弃喜欢的徐诺在一起。
我好无语。
搞骨科多刺激
可任我无语也没办法,事已至此,不管是怎么发生的,怪谁没意思,只能接受然后面对这一切。
因为杨重工和毛桐丽的态度非常明确,我没再去问多余的话,如实把他们的回答传达给方去病。
“他俩意外睡了,没谈恋爱,不过有谈的想法。”
方去病一听没谈恋爱,放下心来。虽然这件事一旦曝光必然会影响到我们团的人气,但杨重工的人气在团内是最低的,他的粉丝又多是CP粉,只要他不是真的爱女方,过段时间自然能回血。
所以方去病没有花天价买断这条新闻,而是让心动女孩大名鼎鼎的制作人跟卓达谈判,把这条预备明天发布的新闻压到心动女孩人气总选举结束后。
我对他的处理感到担心,我其实希望他能够买断这条新闻,让这件事永远不见天日,因为我怕徐诺知道杨重工和毛桐丽的事会崩溃大哭,怕徐诺难过痛苦,看出我的担忧,纪晚礼要我少操心徐诺。
“你再担心也没用,他该哭还是会哭。”他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这让我不大高兴,“什么叫该哭还是会哭?你也太冷漠了吧,好歹也是队友,你就不能再多关心他,想想他的感受吗?”
我诘问纪晚礼,纪晚礼就很冷酷,“我拒绝。”
“行,好,我自己担心他,你别和我说话,也别靠近我。”说着我闹别扭,故意转身,纪晚礼立刻揪着我的脸把我掰回正位,“有空担心他不如担心自己。”
“担心自己?我需要担心自己什么?我才演的好莱坞大制作诶!我现在前途无量,等着走奥斯卡红毯呢成为superstar呢!”我故意吹水和他赌气。
他瞄了我的胸口一眼,把我因在座位上动来动去导致松开的扣子扣上,“注意点,别被人看见。”
被人看见?
看见什么?我好奇的解开扣子看了一眼,看见胸口暧昧的咬痕和吮痕,脸通红的扣回去。“昨,昨晚我都叫你不要咬了,你非要咬。现在却让我注意别让别人看见……凭什么你的错误要让我承受啊!”
“哈啊?”纪晚礼瞪我,意有所指的推锅,“我可没听你说不要,我只听你说你要,而且是一直要。”
“我是要,但我要的不是被咬,而是……”我不好说污言秽语,只能忍下去,毕竟他的脾气就这样,我爱他就要选择多包容多退让。“就,我会尽量小心注意不让妈妈和粉丝们发现的,你放心吧。”
“嗯。”
“还有,既然你不想被发现,我们回家以后就保持距离吧。爸妈都是高知都是人精,说不定就通过一点细节看出我们珠胎暗结了,我们得谨慎!”
“……”
“怎么不说话?”纪晚礼沉默的突然,我不解推他。
他陡地问我,“你真的想这样吗。”
窗外有大片的积雨云,像他的表情。
“什么这样那样的,你在问什么啊,我没听懂……”
“瞒着爸妈到不知何年何月,只能在没有人的时候拥抱,永远都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
他用眼神质问我,我难以面对,要说我觉得我们俩现在这样挺好,我说不出。我越是跟他亲密,越是拥抱他,越是被他触碰,越是和他缠绵,就越是想向全世界宣布纪晚礼是属于我的——
谁都不准来抢。
我想纪晚礼肯定也是这样的心情。
但爸妈,特别是纪心燕那关真的很难过,我和纪晚礼又是公众人物,兄弟出柜会社会性死亡的。
“我们还很年轻,可以忍。”我无奈的告诉纪晚礼同时也是告诉自己,“而且我们是偶像,有粉丝,真的在一起也不能正大光明,暂时……就这样吧。”
“哼。”纪晚礼冷哼一声,明显不开心。
我想他开心点,于是凑过去粘他,“再说了,搞兄弟骨科你不觉得很刺激吗?这种经历可不是想要就有的哦!”
“我不需要刺激,也不想要这种经历。”
“那你要什么?”
“我要你。”
“我是你的。”
“要你幸福。”
“我很幸福。”
“别骗我。”他怀疑的推开我。
“我没有骗你啦,我真的很幸福,”顿了顿,我快而轻的仰起头,亲了他一下。“因为哥哥每天都在我身边,所以我每天都感到很幸福。”
你说世界无童话
被我毫不避讳的在大庭广众亲脸,纪晚礼立马警惕的看向四周,当他发现周围都是外国旅客,没人在看我们后才回应我,把我揉进怀里。
他没特别说什么,不过我能感觉到他的心情因为我刚才说的那些变得很好,他的心跳特别平稳,平稳的让我特别安心,想要一直和他在一起。
永远永远。
在虹桥下飞机后,我和纪晚礼按照方去病的要求在机场的星巴克逗留了两个多小时,让好久没见我们的国内粉丝拍到内存爆炸才坐保姆车回家。
纪心燕的肚子比我出国之前大了不少,她现在怀孕六个多月,八月底临产。高龄产妇的潜在危险和精神问题让她变得很躁很害怕寂寞,搞得我虽然心系杨重工和毛桐丽过夜的事,还是先跟纪晚礼两个人陪着做她产检,散步,给确定性别的弟弟讲故事唱儿歌,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杨重工。
夜里我们一家四口吃完饭,纪心燕突然让我和纪晚礼为未出生的弟弟取名。“你们给他取个名字吧。”
“纪念品?”我想也没想,脱口而出。
“夏阵雨,闭嘴。”纪晚礼鄙视的瞪我,仿佛在骂我蠢货,纪心燕倒是没觉得我取的名不好,只是我们的弟弟并不姓纪,“纪念品不错,不过他跟你们的外公姓程,不跟我姓,你们再取一个看看?”
我:“程言。”
纪晚礼:“程霎。”
结合我和纪晚礼取的名,夏严考虑了一下,向纪心燕提议,“老婆,叫程霎言怎么样?”
“好。”纪心燕很满意。
我和纪晚礼也很满意,我是觉得用我和他取的名字让这个弟弟对我们的意义变得非凡起来,我现在非常期待程霎言的出生,我想摸摸他,照顾他长大。
饭后我和纪晚礼一起洗碗,为免被看出我们俩见不得人的关系,我和他默契的保持距离没有说话,各洗各的。
纪心燕突然到厨房来,向纪晚礼道歉,“对不起。”
纪晚礼非常诧异,“你想干嘛。”
“我不干嘛,我就是想说几句话。”纪心燕先是热络的搂住我和纪晚礼,而后继续道,“能成为你们两个的妈妈是我的福气,你们能成为兄弟也是福气,我们都要珍惜福气,否则福气会消失。”
这话明显话里有话,我陡然心虚,悄悄眯眯的看纪晚礼,纪晚礼也在看我,洗完碗我们在客厅高谈阔论了一下喜欢什么罩杯的女生,故意装出大兄弟的样子来,免得纪心燕对我们的关系生疑。
夜里我跟纪晚礼分睡两间房,一夜相安无事。
第二天我们去公司,遇到杨重工,他被公关部开会批评了一顿,然后和我们到公司附近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就问他,“重工,我真的不能理解,你不喜欢徐诺吗,为什么你能和毛桐丽睡了?”
“这件事是这样的。”杨重工长叹口气,解释道:“前天夜里我去吃饭,遇到毛桐丽和涂念念还有个人气成员一起,陪总选举的赞助商舒洁的老板从饭店出来。舒洁的老板要送喝醉的毛桐丽和涂念念和女助理回家,我看那个老板色眯眯的,不放心她们两个女生,想把送回家这活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