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可由不得她。
“不行。”
清仪胡搅蛮缠,“怎么不行,我不管我就要在上面。”
说罢,她双手搂住太子的脖子,使劲儿地把人压倒身下,胡乱地亲了上去。
太子愣了一瞬间,随即反客为主,二人亲的难舍难分,清仪更像是和他较劲儿一样,使劲儿地扒太子的衣服。
“咱……咱俩……指不定是……谁睡谁!”一番激烈角逐后,两人分开,清仪脸蛋通红,眼角带着水意恶狠狠道。
他不是想要纳妾吗?那自己睡他也当白嫖。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太子的眼睛红了起来,双手掐住清仪的细腰,呼吸紊乱。这时候,她说什么自己都答应。
清仪像个八爪鱼一样,整个人都攀了上去,似乎想要将太子捆死。
“别急。”太子低头看她,抬起她的下巴又吻了上去,一面将手下滑,将她身上的罗裳解下。
清仪也不甘示弱,三两下就把太子的衣服脱完了。
帐子里被翻红浪,一直闹到了深夜,清仪像只脱水的鱼一样躺在那里,太子伸手抱住她,她也没有力气把人推开了。
二人实力刚开始旗鼓相当,清仪誓要把太子榨干,后来却因身体不济,被太子实力碾压。
两人肌肤相贴,太子眯着眼睛在她身上摸着,清仪缩在他的怀里,眼角带媚,似乎能滴出水来,活像只餍足的小猫咪。
看来小黄文里不是骗人的,还真的挺舒服的,清仪心里想到。
太子也觉得今晚的**不错,酣畅淋漓,此刻他浑身舒畅,再也没有比此时更舒服的时候了。
“今夜怎么这般热情。”他低头在清仪额头上轻吻。
这小家伙平时都是百般推辞,今夜却如此主动,险些叫自己吃不消。
清仪揉揉眼睛,咕哝道:“我得榨干你。”最好第二天起来腿脚发软,脚步虚伐,看他还敢不敢想着小妾。
太子愣了一下,失笑起来,“小蠢货。”
她这样,只会让男人的□□更强。
清仪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我睡了,殿下不要吵我了。”她现在浑身酸软,一点也不想动弹。
第二日,太子不出意外地起晚了,他眼底有些青黑之色,到府衙的时候,张彻还专门问了一句。
清仪醒来更是已经日上三竿,她坐在床上发了很久的呆,神智才回笼。
“怎么感觉我更吃亏一点。”她想起昨夜的疯狂,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木愣愣道。
她掀开被子起床,见身上穿着中衣,猜测应该是昨夜太子带她沐浴穿的。
“嘶!”刚走了没几步,她便差点坐到了地上。
她两条细嫩的腿发着抖,慢慢地扶着墙挪到桌子前坐下,然后揉了揉腰。
和太子正面刚的结果就是,太子顶着青黑的眼睛在府衙坐了一天,接二连三的打哈欠,而清仪这一天腿脚发软,走路走几步就要歇一会儿。
晚上太子回来时,清仪见到他眼底的黑眼圈,很不厚道的捂嘴笑了起来。
太子斜睨了她一眼,面色十分不自然。
今日下属都关心自己是不是没睡好,他总不能说实情,于是一天都很尴尬。
“赵璇自尽了。”太子看了一眼清仪,选择视而不见。
清仪脸上笑意一滞,问到:“怎么回事?”
太子说:“上次从王府回去后,赵家人就把赵璇送去了道观,今日传来消息她上吊自尽了。”
“人救回来了吗?”清仪问。
“本王料到何家身后的人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让人盯着赵璇。果然有人对赵璇下手,幸好暗卫及时将人救了回来。”
若赵璇死了,王府势必愧对赵家人,赵颉最是宠爱妹妹,也不知道会不会生出嫌隙。
“他们还真是恶心,净使些阴招。”清仪厌恶地皱了皱眉。
“无事,过几日他们就自顾不暇了。”太子低头喝了一口茶。
清仪知道太子大约反击回去,给人使绊子了。
第82章
没过几日,清仪便知晓了所谓的反击为何物。
太子从赵家哪里得来的账本,再加上这些时日让暗卫收集到的证据,全被他命人快马加鞭,带着弹劾的奏折去了长安。算算日子,这几日皇帝估计也该看到了。
牵扯税收一事的莱州官员们也俱从各个地方得了消息,一时间莱州人心惶惶,夜里已经有几波人上门,求见太子。
清仪在后宅听闻时,她正在踢毽子减肥,等踢够了一百个,三两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哼哧哼哧的灌了一大杯凉茶,然后才喘着粗气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这些人不知道太子的可怕,她知道剧情可是一清二楚。
莱州的事情,她就没想过太子会被为难住,毕竟重生后的他可谓是开挂般的存在,谁能干的过他?
“对了,殿下见了他们吗?”清仪缓了一会儿,又问。
小莺往杯里又添了茶水,撇撇嘴,“殿下哪里会见那起子人,当初瞧见咱们是被陛下贬谪至此,一个个连面上的样子都不愿意做,现在出事了想来找殿下求情,也忒的脸大!”
清仪也笑了起来,那些人哪里知道皇帝其实并未放弃太子,让太子到莱州,也不过是拿莱州这些贪官做磨刀石,将太子磨练成真正的储君。
这次的太子,想必皇帝会很满意吧!
远在长安的皇帝半年内接连收到两封来自莱州的奏折,全都是整治莱州官员的好消息,等到莱州的事情结束,他们在莱州想必溜不了多久了。
半个月后,皇帝的旨意传到莱州,以何家为首的贪官污吏全被拿下,由陆家三公子押解回长安。
“三哥这便要回去了?”清仪叹了口气。
这皇帝陛下还真的是对陆老爹情深意厚,不仅偏爱她这个陆家嫡长女,还对陆家几个儿子也不错,这次把押解贪官污吏之事交由陆三哥,便借机给陆三哥授了官。
“你三哥我原本便没准备多留,本也准备与你告辞启程回长安,如今陛下又给我了差事,刚好顺路罢了。”陆三哥摸摸清仪的脑袋,将鸢歌废了好大功夫才梳好的头发又给弄乱了。
“何况,承蒙陛下喜爱陆家,我得此差事高兴还来不及呢!”陆三哥嘴角轻轻一扯。
陆松和皇帝的事情,长安官员们皆心知肚明,虽说无人敢拿此事来取笑陆家,但陆松几个儿儿女心中都很不是滋味。
清仪笑笑没有接话,而是说:“三哥到莱州我都没有好好招待,你可别回去像母亲告状,叫母亲来问我的罪。”
陆三哥哑然,他忽然上下打量了清仪一番,摇摇头道:“母亲说的果然不错,你成亲后性情大变,与以前完全是判若两人。要不是母亲说你身上的胎记还在,我们都怀疑你是换了个人。”
清仪眼皮子一跳,呵呵笑了起来:“三哥这是什么糊涂话,我若不是你妹妹,那谁是?”
夭寿了,陆家人竟然早就开始怀疑自己了,并且陆夫人还暗地里悄悄做了确认,而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
陆三哥摇摇头,叹口气道:“如今你懂事了许多,我这些时日瞧着殿下待你不错,韫儿又生的玉雪聪明,以后可千万别犯傻了知道吗?”
清仪使劲儿点头,“放心吧三哥,我早就不惦记荆王了。”
她的求生欲十分强烈,怎么可能想不开给太子戴绿帽子?而且,她和太子也已经说开了。
“这就好,你也得多顾及顾及韫儿这孩子。”
他不及大哥心思缜密,半点也不知晓清清和荆王殿下的事,待听闻她因情自尽时,着实有些骇然。
虽说陛下疼爱她,可再怎么说殿下也是陛下亲子,清清和整个陆家都是要获罪的。
“你出嫁前的事家里捂的严严实实,风声没走漏半分,如今且安心与殿下过日子。这莱州,陆家是不会叫你们久留的。”陆三哥看着清仪,眼中意味深长。
清仪傻笑了一下,她能说太子早就知道原身给自己戴的绿帽子,原主婚前自尽也是因为他吗?
“你自尽的事情,大哥觉得有些蹊跷,毕竟你可不是那样的性格,所以便下了功夫去查,最近已经有些眉目了。”陆三没有深说的意思,而是转移话题。
清仪立马心虚的回头瞅了一眼,小声对陆三说,“三哥可别千万别再提这件事,我怕殿下知晓会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