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萌可耻但好用(武林萌主之三)(33)

那对因为他的冲刺而颤动的软乳吸引着他,凌琥珀接着便感觉到有某种冰冷的、光滑如蛇鳞的物体缠住她的肩膀与膝盖,甚至是脚踩,让她双腿维持着抵住肩膀,向外大开的姿态,方便凌云将手覆上她被他顶得乱颤的乳。

他的手修长而好看,虽然含着金汤匙出世,可仍然有长年练剑以及握笔长出的茧,轻轻刮着她敏感的乳尖,修长的五指不停地将粉蔷薇色的乳狎揉成满足他慾望的形状。

他将她箝制成任他为所欲为的姿态,男柱饥渴地一次次挺进最深处,每一下都令他的软囊在她饱满的臀瓣上撞击出肉慾横流的声响,捣鼓着她与他的耳膜,羞耻却又亢奋地令人心颤,於是更加癫狂难以自拔。

每一次抽出时,她总是抵死地缠紧了他。

「嗯……哥哥……好舒服——」她扭动着腰身配合凌云的进犯,甚至忘情地鼓舞着他。

宛如风暴卷起燎原火,激狂却无止境,尽管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把她顶得几乎喊不出声音来,饥渴却仍旧烧灼着凌云的理智,红痕浮现在眉尾和眼梢,眉心紧拧,神情有着压抑不住的癫狂。勾撩得凌琥珀爱液如潮的低喘与浅吟,只消几声就能让人脸红颤抖,到最後他终於再也忍不住,宛如豹子伏下身,身躯形成一个优美的弧,长发倾泄如翻倒的墨。

凌云将身子覆上了她,双手扳开她握成拳的手,拇指无意识地、安抚地抚过她掌心,然後与她十指交握,身下继续那几乎是粗暴的挺进,并且吻上她开始胡言乱语,往烈火浇油的嘴,他身下如何野蛮地驰骋,他的唇舌就如何孟浪地舔吮,模仿着男柱在她体内的翻搅,舔弄她嘴里每一次柔软,她的小嘴与她的身下同样为他爱愁成灾。

她曾经霸道无畏,唯我独尊,却没想这一生从遇上他的那一刻,就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即便逃不出,却还是满心喜悦,只想永远被他抱在怀里。

他本来只是想做个小小的宣誓,但是人生最鼎盛的时期,禁慾了七年——

还不包括他应该开始懂人事之後,毕竟在更早以前他其实不觉得自己需要男欢女爱。

慾望的形成从何而来?其实他不敢想。这麽多年来,白远总是揶揄地对他说,他可以暂时将琥珀回复真实年龄的模样,但都被他拒绝了——会想这麽做的原因是为了占她便宜,他不愿。

更因为他不敢想像一旦破了戒,他还剩多少自制力?

他果真很了解自己,凌琥珀高潮之後他却没有停止,第一次尽数射在她体内时,几乎是漫长而且强烈地,白灼热流溢出了被他占满的小穴,流淌在她腿间和两人交合处,他还意犹未尽地不想退出。

但也没想再折腾她,只是抱着她在宽敞的榻上休息。可是这麽一来压抑了多年,才释放过一回的慾望轻易又复燃了。

最後他生生又折腾了她两次,他的术法让她感觉不到疼痛,但是凌琥珀两腿还是酸得合不上,恍惚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维持着跨骑在凌云腰下的姿势,趴在他赤裸的身上,疲倦的脑袋枕着他的肩膀,而她背後盖着的是他的长袍,这会儿他正在慢慢地解开她绑着辫子却凌乱的长发。

因为他的动作慢条斯理,不想扯伤她一根头发,整个人抱着她靠在矮榻上,有那麽一点气定神闲的悠哉。

凌琥珀把头转了方向,眼角偷偷觑着他。

凌云正好完全解开她的长发,手指梳过柔软的发丝。「去澡堂。」他侧过头,嘴角贴在她太阳穴上亲了一口。

凌琥珀其实本来想拒绝的。

在这之前,跟他一起洗鸳鸯浴绝对是她每天最期待的事。

但在他对她「这样」、「那样」之後,她开始觉得浑身赤裸的他非常邪恶!

简直是诱人堕落却又让人迷醉得无法自拔的妖孽……呃,他是和大妖结了契没错。

可凌云不可能给她拒绝的余地,当他的手臂伸到她膝盖下方,轻易把她横抱而起的同时,转瞬间他俩已经出现在落月轩的澡堂。

原本他结束工作回到落月轩时,仆役就会准备热水。

凌云抱着同样浑身赤裸的凌琥珀出现在浴池中央,才放下她。

凌琥珀第一时间就想变成小奶虎,然後离他远一点,可是她发现自己竟然变不了身!

怎麽回事?她惊悚地维持转过身想扑开的姿势,却被凌云拦腰抱住。「等等。」他手臂强势地横过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下半身紧紧相贴。

凌琥珀不得不站直身体,否则好像自己硬把那地方往他身上贴似的。

这让凌云顺理成章地整个人由她身後抱住她,一手却探向她两腿间。

那私密处被他捣弄得又麻又酸,下腹还有些闷痛,凌琥珀忍不住伸手去按住他的手。

凌云却贴在她耳边,柔声道:「我看看是不是有点疼?我揉揉就不疼了。」是这样吗?凌琥珀松了手,凌云像蛇一样滑溜地探进她两腿间。

他的手依旧微凉,却不冰冷,贴着她肿胀的私处,果然有点舒服。

温热的水底下,他肆无忌惮,却动作轻柔地来回抚遍才遭蹂躏的私处,蝶吻花蕊、春风拂柳般,钜细靡遗地不放过每一处。另一手环住她的肩膀,让她贴紧了背後的他。

她彷佛能够镶入他的怀抱之中,密密地被他包围在怀里。

「乖,这就对了。」低喃诱哄轻拂在她耳边,凉冷的手指完全不受热水影响地描绘着她私花的形状,甚至揉捻起充血的小核。

凌琥珀膝盖发软,双手扶住钢铁一般环住她肩膀的手臂,还得向後靠着凌云才能站立。

「云哥哥……」空旷的澡堂带来回声,她嗓音里的旖旎妖娆清晰地令她伸手捣住自己的脸。

凌云见她全身羞成秀色可餐的粉色,决定不告诉她,这澡堂刺客在他的结界当中,外人走不进来,里头的声响也传不出去。

他感觉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另一手立刻探向她饱满的胸脑缓慢地揉捏,俊脸埋在她颈间,不时以鼻尖在她脖子和脸颊上轻轻画着,偶尔啄吻她在水气氲氤之中如粉蔷薇一般诱人的肌肤,甚至按捺不住地在肩上和颈子烙下深深浅浅的吻痕。

他没有停下水里另一只手的动作,持续着诱人又磨人的动作,哪怕手里滑腻的水润感明显与温水不同。

「云哥哥……」这回她小心而压抑地,以求饶的口吻喊他。

「怎麽了?」他的嗓音一如过去,淡然而且温柔,彷佛在她身上的邪恶把戏只是她的幻觉。

凌琥珀咽着唾沫,「你……」她努力让声音听起来跟他一样平静,可惜没有他的老奸巨猾,「你洗就好……我……我去一旁歇着。」

「累了吗?」何止平静,简直款款温柔。

毕竟这些年来,不管他怎麽压抑,怎麽隐忍,都非常熟练地表演出一派清心寡慾,高岭之花不可亵玩的模样。

凌琥珀点头,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他却在她耳边道:「我帮你洗吧。」

凌琥珀茫然了半晌,以为他说帮她洗,是像过去那样把她变成小奶虎……其实那一刻让她怔忡的是,如今恐怕就算自己化为小奶虎,她也无法平静地面对他的爱抚了!原来情人之间有些界线就像分水岭,跨过去之後,昨天的风景看上去都变得有些不一样。

但凌云已经抱着她,让鲤鱼口泄出的水将她身体打湿,然後抱着她坐在池畔。

不久之前,她是个跨骑在他身上也不羞不臊的小野兽,而现在,仅仅只是她的屁股贴着他的男性,凌琥珀都有一种溜进水里把自己全身淹没的冲动。

凌云的手认真地搓洗她全身……

凌琥珀窝囊且假正经地侧坐着,手脚都不敢乱摆,凌云似乎真是认真地在替她清洗,连爪子都握在手上,拿着澡豆轻轻地把指间都细细搓揉过。

五指连心,他带茧的手在她指间画着圆,一下一下勾撩着心弦。

她想是自己太大惊小怪了吧?以前他也这样帮她洗啊……呃,帮小奶虎的她洗啦!

见他要替她全身抹上澡豆,凌琥珀太迟地想推拒,「我自己来……」

「不是累了吗?」凌云将她长发撩向胸前,堪称轻拢慢捻地往她背上抹澡豆,动作能有多慢就有多慢,力道有多勾人就有多勾人。

「我我我……我……擦个澡豆而而而……已……」她很怕痒啊!「那不如你帮我擦。」他往她手里塞了个澡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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