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浴室出来,客房里便多了个人,一身西装革履的男人,打扮得很简单却精致,将那完美的身材裹出来禁/欲系。
说起禁/欲系,她想到了一个更加浓郁的男人,那个好像被称为二爷不苟言笑的男士。
“流口水了。”叶溪立在那儿,就见到自家媳妇儿从浴室出来,盯着自己一脸垂涎的模样出神,不禁好笑,便出声逗她,没想到她还真迅速地抬手擦了一把嘴角……
“噗。”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引来了那勾人的小娇嗔,勾得他心头痒痒,全身难受。
“笑毛啊!”将人惹怒了的后果,叶溪走了过去,长手勾,就扣住了那纤细的小蛮腰,“不笑毛。”他继续撩拨,换来一个小白眼。
他的媳妇儿怎么就这么可爱呢。
白谨被逗得也恼不起来,挣了下没挣脱,只问,“一会是要去哪儿吗?”特意跟她交待会早些回来带她出门,看他穿成这般模样,应该不会是要带她去逛景点的吧?
当然,更不可能去爬万里长城了。
将人扣着,一股清新的味道扑面而来,清淡又纯情,那是沐浴露的味道,原本和他身上用的是一样的,可味道混合着少女的体香,融合得那么自然地生出一味的清纯来,很是迷人。
“唔……去买东西。”叶溪心不在焉,被那清香勾得脑子发热,寻着香气就凑了过去,一开始下嘴的地方就是最为敏感的脖子,惹得对方一阵战栗,他心头很是得意且满足。
白谨被撩得也有些受不了,双手抓着男人的衣领,欲拒还迎,说不得那是一种什么感受。
待二人都受不了时,才不得不恋恋不舍地分开,晕呼呼的白谨依然能感受到对方的勃、发,那是对她的索求与渴望,虽然很叫经害羞,却又让人透着一股子的喜悦。
虽然很俗,但当男人对你提不起兴趣之时,那才是真正的可怕,不是吗。
好不容易稍稍平息了火气,叶溪拉着人就匆匆出门了,再两人私下待下去,他很难保证向来自豪的自制力还能剩多少。
在京城叶溪也有自己的车,司机是这边公司安排的人,却一样的恭敬客气。
司机将二人送到了离酒店一个小时的距离以外的地方,玲琅满目的,都是国际顶级牌子的商店,白谨对于牌子货并没有什么概念,唯一的感想就是:真他妈的贵!
叶溪带她来,让她试衣服,她就试,也没矫情地一味在那儿拒绝说东西太贵,还是别买这类的话。阿溪带她来试衣服总有他的用意,对于这个男人,她想来不太拒绝。
既然对方非要带她来这种地方不可,那便是有非来不可的理由,也有非买不可的理由。
衣服试了一件又一件,叶溪似乎都不太满意,换了另一家之后,最终买了两套……,他却说:“这两套很适合你,不过,不太适合明晚穿,一会还得去再挑挑。”
于是,她看着男人提着那光两套就花去了她一整套公寓的钱的衣服,内心是崩溃的,整个人都懵得不像话。
一想到往后她要将整套公寓穿在身上,就觉得其重无比,难受无比┭┮﹏┭┮。
最后一家店,迎接他们之后,便放下了门,拒绝再来的客人,白谨吓得以为叶溪包场,对方却告诉她,这样的名店都是如此这般做法,不是什么人都会迎进来的,来了一两拨客人,就会专心致志地接待。
当然,神他妈贵的地方,也不可能像外头几十块的店家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热闹,这里一天估计也就会出现个两三拨客人就封顶了。
因为,这里即便只是一小片抹布,也是她一家公寓的钱!
她斜视着那一块抹布假般的服装,心想你这是纯金做的也不能这么贵,你是钻石做的吧?
当然,那块抹布是没办法回答她的,里头的店员能会答她。只是,任店员说得太好听,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只被这满店的价格给震得全身难受。
今天以后,她比以前更加仇富了。
当然,她没想起来她现在已经是有将近十亿身价的人了,要说仇富,她第一个就得仇自己。
叶溪能感受她的不悦,有些无奈,只得跟她解释,“明晚的宴会很重要,原该给你专门定制更适合,奈何时间太紧,只得来选现成的,别恼了好不好?”
那蹲跪下来给她穿鞋子的店员含着笑站了起来,与店长一般微微微前鞠着腰,没有说话。
白谨站了起来,杏色的鞋子,八公分高度,对于白谨来说,那是相当的高了,不过穿起来,来回走了几圈,脚并没觉得有一丝不适,还满舒服的。
瞧着自家媳妇儿脸色没那么难看了,某人笑嘻嘻地凑了上去,赶紧赞美,“白谨小姐美如天仙,这一身装扮和你一对比,简直俗不可耐,嗯,说明这衣服也太不好了……!”
白谨瞪了眼皮起来的人,没看到人家店员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吗?
既然非买不可,白谨也没有非要拒绝,只是在刷卡的时候,肉疼了一阵,回头算着得码多少字,码多少年才够。
弄了两三个小时,二人又累又饿,叶溪带着人去了一家有名的日料,那里经营的是中国人,可厨子却是低到的岛国人。传说中的处、女果体刺身是没可能的了,天子脚下,谁敢这么猖狂?
不过,也不妨碍一盘刺身就收他个几千块的高价。在南方,什么都贵在人工,到了这里不仅贵人工,还贵商品。
这些鱼,都是到危险的地带深海处捕捞回来的,运输过程极其繁杂艰难,全程用着深海的海水,还需要一直加换,到了餐桌上时,都不知耗尽了多少的人力物力。
所以,这么小的一丁点就要收一万几千块,好像……也不算太贵了。
……唉。
白谨吃了一口叹一口气,简直造孽啊。
吃过了昂贵的晚餐,在回程的路上,白谨叫停了车,颠颠地跑去买了十五块钱一份的咖哩鱼蛋,在某人昂贵的车上吃得津津有味。
叶总:“……”
好吧,即便如此,媳妇儿也是最可爱的。
昨晚是喝多了,今天可没喝酒,迟来的惊喜被他压了一天了,一回到酒店便一发不可收拾。
被抵在门后压着一阵狂吻,稚嫩的某人没一会就丢盔弃甲了,至于要不要反抗这种问题,早就被热情给湮没掉了。
男人的吻,一次比一次娴熟,一次比一次热烈,一次比一次更懂得撩拨她,迟早,是要融合的,她想。
大约是想通了,她伸手回抱着这个急切的男人,换来更激烈凶猛的掠夺。
二人一路从门口相拥跌跌撞撞地到客厅,直接倒在沙发上,依然没有分开半丝。
摩擦的“窸窸窣窣”声是剥离了的遮羞的文件之物,两人半坦诚相对着,那清纯的小衣裹着雪球一样的软物,某狼眼绿得发直,瞪着的眼珠子还带了血丝,很是骇人。
不安地挪了挪身子,小白羊软软地捂着,绵绵的声音,“……别、别看了……”看得她全身发热难受。
某人很配合地没有看,因为他直接就啃下去了,啃得有滋有味,乐不思蜀,恨不得死在这上头。
可见,食色性也,福也。
旖旎缱绻了华丽的暂时落脚处,屋内气氛正浓,荷尔蒙飘荡久久不去,偌大的床上,两人相拥,床上娇小的人缩在那厚实充满安全感的怀抱之中,餍足间带着羞意和喜色。
白谨缓缓地闭上眼,嘴角带着笑意,充分地感受到了这男人对自己尊重与珍爱,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可就因自己一个蹙眉,对方便硬生生地停下了那折磨人的冲动,安抚着她,然后独自进到浴室,过了许久出来,周身冰冷,那是冲个了冷水澡的结果。
他抱着自己,一脸的依恋,却十分体贴,他说,“睡吧。”
“嗯。”她带着复杂的心情应着。
“晚安,宝贝。”耳边带着温热响起低沉好听的声音,像远古的音乐,敲响了她的心鼓,砰砰又砰砰。
过了许久,她才稍稍平静了那乱跳的心房,轻轻地回了一声:“……晚安。”亲爱的。
比起昨晚的乱糟糟,今晚一夜安静好眠,第二天某人依然一副霸道总裁的帅逼模样,只是在出门前磨得比昨天要久了一些,甚至白谨有种预感,往后每天可能会越磨越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