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的委托人是一个特别胆小的姑娘吴樱,她有两个愿望。
呃!
第一个任务是查明闺蜜的死因。
那就是说,委托人让余颖要客串一把侦探。
事由是这样的,她在有一次和闺中好友见面时,亲眼目睹了一件怪事,这个好友突然间不安起来,尖叫着:“不好了,水上来了。”
然后非要拉着她跑。
结果在奔跑的过程中,因为车流的缘故,两个人不得不分开。
她发现好友因为过于急促的原因,违法了交通规则后,被撞飞。
因为摔得特别狠,所以爬不起来。
偏偏她隔着马路,只能干看着。
跟着她发现好友整个人变得疯狂起来,一个劲地无声尖叫。
同时她手舞足蹈,就不知道在做什么。
最终等到她跑到朋友身边时,发现她死掉。
死因却是很古怪:明明是在陆地上,整个人的症状却像是溺水而亡。
这就很诡异。
毕竟好几个人都看着,虽然撞飞,也是有些外伤。
但绝对是没有水。
就是撞车,也没有发生什么内出血。
经过解剖,又发现了诡异的事情,她的肺还是很干燥。
但据法医说法,朋友肺部症状的确是有溺水的迹象,只是找不到水。
看到这里,余颖是有些吃惊的,怎么会这样?
这简直就是灵异事件。
原主一直记着,所委托任务就是想要查明是怎么一回事?
然后有仇报仇。
余颖也是有些好奇,这倒是怎么一回事?
死因都是像是溺死,却没有水。
这根本就不符合常识。
说实话,她也没有见识这种情况。
众目睽睽之下,不应该啊!
除非是见鬼了?
然后原主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找到原因,为什么会出现血池现象。
这是什么东东?
好像原主也只是见过一次,是大片大片的血,其他的就没有什么记忆。
余颖看到这里,是感觉有些兴趣。
然后,余颖看看委托人是怎么发出最后的委托。
原来,委托人的闺蜜在她的眼前莫名其妙死去后,她胆子差点吓破。
于是她变得更加不怎么愿意和人来往,恨不得天天宅在家里,吃喝拉撒睡都在家里解决就好。
可惜的是,家里没有大笔的遗产。
所以她不得不去上班。
每一天她都会带着说不出的小心翼翼出门,那时候的她就如同是一个上战场的战士。
生怕有一天,出门后就回不去家。
她每一次出门,都要在最后的时刻才不得不出门。
为了预防卷进别人事情里,她都是板着一张脸,看上去很不好惹的样子再出门。
每一次上班工作特别多,忙碌一天后也做不完,不得不加班才能完成,简直就是差不多要累死,才终于从公司里走出来。
为了节省每一分钱,她出行时,就是坐公交车,省钱还放心。
她每一次上车后,都是不说话。
找个地方坐着,或者是站着。
直到有一天,她出门上班后,就再也没有回去。
她死在回家的公交车上。
看到这里,余颖是有些诧异的。
竟然死在下班的路上,那么她是够倒霉的。
为嘛这个死法很熟悉?
这么想的她,接下这个任务。
余颖选择的穿越时间,就是在原主上了公交车后。
还别说,这一次的运气原本还是不错。
上的是一班人特别少的公交车,可以找个座位歇歇。
这一个线路上车子本身就不少,很有可能前面刚刚过去好几辆同一路的公交车,所以车子上的乘客比较少。
余颖穿过去后,睁开眼睛看看,天早就黑了。
车厢里没有开灯,所以并不怎么明亮的。
就着外面射进来的光线,余颖打量了一下车里的乘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
一个个都很像,因为他们都是一脸的漠然,也不怎么说话。
车厢后面有着大大的两个字:理智,在不停地闪烁。
这给车厢里带来几分光明。
这里面有一个人不太一样,引起余颖的注意。
要知道就是因为他,大家才一命呜呼。
这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出头的男人,坐在后面,带着满脸的醉意。
也不知道在哪里喝了的酒,简直就是泡进酒缸里一样,离开一段距离还能够闻出来。
在他的附近,都没有人靠近。
人们一个个,恨不得让他离开远远的。
余颖在进入这个身体后,查阅了一下原主的记忆。
反正原主看到这个男人后,就是作呕,那个男人在她感觉,是浑身臭烘烘的。
她看见醉酒的男人,就很害怕。
毕竟男女力气上差别很大。
然后余颖在摸摸原主的背包,她的背包里带着一个类似板砖一样的东西,就是用来打人的。
当然,她从来就没有用过。
只是原主在临死之前,说不出的后悔,早知道是这样,就上去打昏那个男人就好。
自己那时候为什么就不敢动?
可是她知道,就是事情重来一次,她也不见得敢上去。
为此,她追加了一个任务,她要让那个男人,接受应有的惩罚。
此刻的车窗大都开着,呼呼灌着风,因为大家都受不了那个男人发出的酒气。
在喝酒的人看来,那是酒香。
但对于其他被动闻到酒味的人来说,那是酒臭。
就在这时,公交车在准备停靠站台。
第2章 导回正途
又不是人家公交车没有报站名,才造成他的过站。
明明是自己的错。
再说了,就是坐过站,一个大老爷们下去,再走回去就是。
实在不济,再坐回去一站就是。
至于那么大喊大叫吗?
最后引起祸端,把整车人都送进地府,一个都没有跑。
余颖在回想原主这时候在做什么?
胆小的她是硬撑着坐着,还紧紧抱着怀里的包包,看着这一幕吓得根本就没有敢动一下。
在原主看来,这种醉酒的人根本就不讲理,一言不合就动手,根本就不分男女。
她自然是离得远远的,自始至终就没有敢往前。
只是在临死时,她后悔了。
那时候应该往前制止的,有时候越是怕事,越是出事。
最终活生生地溺死。
就在此刻,余颖听到有人在小声嘀咕着,“神经病,早干什么去了?到现在才想起来下车。”
啪的一声,另外一人碰了说话之人一下。
一人很冷漠地低声说:“别说了,这不是咱们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是。”
“嘘!理智!”
这几个字一出口,就让说话的闭嘴。
而司机已经说:“对不起,汽车离开站台,就不允许打开车门,请乘客您下一站下吧。”
“什么?你这是什么态度?把门打开,我要下去。”
说话时,醉汉踹了一下车门。
这门当然踹不开的。
反而因为反作用力,把他的脚踹痛。
“哎呦!”他痛呼一声。
最前面的司机当然没有停车,更加没有开门的迹象。
在行驶时开门,一个不好,那是在要人命。
他当然不能这样做。
那个像是醉猫的男人打了个酒嗝,因为脚痛的关系没有再踢门。
他摇摇头,等着脚不怎么痛之后,就有些摇摇晃晃地离开车门,朝着前面走去。
这时候,汽车已经到了下一站的附近,喇叭里传来站名,于是有人准备下车。
这让醉汉停了一下,他摇摇脑袋。
看着有些重影,他的嘴巴嘟囔着:“不要动啊!老是动个不停,喂!怎么会有那么多个你?”
他指向下车的乘客。
那个乘客板着一张脸,在黑暗里看着醉汉,就是有些醉意的人,也感觉到了不善。
他有些讪讪地收回自己的手。
为了免掉尴尬,他赶紧闪开,脚步有些踉跄,就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
而汽车已经到站,有乘客下车。
等到司机再一次关门,那个醉汉还没有下车,甚至司机还特意在追问了一番:有没有下车的?
没有人回答。
司机只能是关门,开车上路。
刚刚打完酒嗝的醉汉,根本就无意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