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给两位倒着茶:“来,刘大人薛大人喝茶。”
刘大人一听,心中捏了一把冷汗,哪里还有心思喝茶。
这位大人虽这么说,可是要他们处理的不好,这条小命估计也没有了。
斟酌的问道:“刘某愚钝,还请大人直说。”
牧天爵将两杯茶推到他的面前,依旧笑着说:“我没有杀人的爱好,所以并不想要两位大人的命。但有时候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刘大人应该懂得这个道理。”
刘大人点头,他懂,他太懂了。
如果这件事情没有处理好,就算特使大人不杀自己,皇上要是生气,也许也会找个理由砍了自己的脑袋,这太容易了。
可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这是完全没办法的事情。
只不过听这位特使大人的话,显然是可以救自己,可怎么救?
刘大人想了想,以他对于这位特使大人的了解,他难得大着胆子直接开口说:“特使大人谁都不想死,可你也知道我们身在京城身不由己,我们的家人在那里,所以有的事情我们也是没办法,但特使大人请问你有方法吗?”
也许都是死,那还不如搏一搏。
可以先听特使大人所说的。
目前就点点头,他喜欢与聪明人打jiāo道就是这个原因。
这个刘大人倒是很聪明,就是有些贪财。
但这并不算毛病,与这样的人打jiāo道反而更好。
他也直言:“皇上这一次派我过来,无非就是想让我在这里把命给折了。”
两位大人点头,这事谁都知道的事情。
牧天爵道:“那两位大人可知,我为何会接下这个差事?”
“……”不是皇命难为吗?
但听这位特使大人的语气显然不是如此,所以他们乖乖的摇头,表示不知道。
牧天爵也没有直说,而是对薛太医的:“太医可以来给我把把脉。”
薛太医也是一头雾水,不过听话的上前去帮牧天爵把脉,没一会儿瞪大眼睛看向牧天爵,时间越久,眼睛瞪得越大,一副因为不敢自信,眼珠子都快掉下来的模样。
嘴巴还在那里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位特使大人的脉象一会儿很qiáng劲,像个正常人。
一会儿又像一个重病患者,脉象很弱。
这样反反复复之后,薛太医就算不是江湖人,也知道这位特使大人根本就没有中毒。
然后他的腿……
刘大人看着他这模样,顿时好奇起来不明白怎么回事。
而且为何老薛一直瞧着特使大人的腿,特使大人的腿有什么问题吗?
牧天爵看着薛太医一直瞧着自己的腿,笑着说:“对,就如你所想的,它并没有事。”
说完他从轮椅上面站了起来。
薛太医与刘大人:“……”
两个人的嘴巴张的老大,完全可以塞进一个jī蛋。
特别是刘大人,一副:怎么说站就站起来的模样。
他看向老薛想要,他告诉自己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可此时的薛太医,正一脸激动的看着牧天爵询问道:“所以大人身上的毒以及腿,其实都是完全好的,只是可以用内力调节吗?”
牧天爵点了点头:“这是江湖上面一门失传的功夫,再加上我的人调制的药,所以我只要吃了那种药,然后将气息弱一点,所有的大夫都以为我只剩下一口气了。”
薛太医由衷的道:“妙,太妙了。”
这装病装得可以逃到所有大夫的眼睛与手,简直太神乎其神了。
刘大人:“……”听到牧天爵的话,刘大人的嘴巴再一次张开,傻傻的看着这位特使大人。
什么?
这位特使大人根本就没病,腿也没废,完全是装的?
这也装的太特么像了。
不过特使大人将这个事情告诉他们,到底是为了什么?
如果是想将自己给拉拢的话,他之前也说过他们的家人在京城,所以他们不可能与他合作的。
可如果不能合作,那又将这件事情告诉他们做什么?
不怕他们告诉皇上吗?
刘大人也猜不透这个大人到底想gān嘛。
牧天爵来到桌边的椅子坐下,直言着:“不知道两位大人的难处,所以我已经为大人们想好了退路,就看你们愿不愿意。”
刘大人顿时有些着急的问:“什么退路?”
“让皇上觉得你们是烈士。”
刘大人一愣,看下牧天爵:“大人的意思是?”
“对,从这里传出死讯,让皇上知道你们是山匪所杀。以皇上的性子,一定会痛斥那些山匪,然后奖励你们的家人,到时候你们的家人由我接出来,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