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心就好(下)
“夏总,Tao岛那里风景不错,还有很多娱乐项目,您去玩玩,一切费用都挂我账上。”
“哦?”夏薄然美目一挑,“刘总盛情,那我只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岛上阳光洒下,浓郁得如同一杯香甜的蜂蜜糖水。海风chuī来,裹着浅浅的咸涩,似乎一伸舌头就能尝到海水的味道。头顶上的云低到触手可及,两三岁的小孩子伸手去够,大概是想揪下一口尝尝,看甜不甜。
夏薄然踩在细软的沙子上,湿漉漉的,滑腻腻的,很治愈。有人过来拉客,问她要不要体验摩托艇,她顿时眼前一亮,欣然说好。
她套上救生衣,帅气地骑上摩托,有专业人员在后座专门负责保护游客安全,夏薄然放心地出发了。
摩托艇划过海面,冲出一道道làng花,零星的海水珠子扑打在脸上,凉慡又刺激,教练一个急转弯,摩托艇几乎要与海面垂直,夏薄然吓到尖叫,又忍不住兴奋,发出阵阵欢呼。
快绕了一圈,摩托的速度渐渐降了下来。
不远的前方飘着一艘客艇,甲板上的阵阵欢呼声吸引了夏薄然的主意,随着摩托和客艇距离渐渐拉近,她终于看清了甲板上站着的人,却愣住了。
郝墨站在甲板上,看着眼前的这只小狐狸,微微一笑,遥遥举杯:“好久不见······”
岸上的一家露天咖啡馆。
游客都赤着脚,踩在软软的沙子上,看着海làng击打沙滩,喝着微苦的冰咖。
郝墨:“好久不见。”
夏薄然:“是啊。”
郝墨:“恭喜高升。”
夏薄然:“同喜。”
郝墨:“来度蜜月?”
夏薄然:“没错。”
夏薄然问他:“你呢?”
郝墨的嘴角牵起一抹坏笑,“来算账的。”
夏薄然:“什么帐?”
郝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T恤,笑看着她:“某人欠我的衣服钱好像还没还清。”
夏薄然一愣,眼眶微热,顿时如鸟儿一般扑进他的怀里,郝墨含笑接住她,夏薄然轻勾着他的脖子,灿然一笑:“能肉偿吗?”
郝墨挑想了一会儿,语气十分勉qiáng:“也行。”
夏薄然不乐意了:“喂,你几个意思啊?我主动献殷勤诶,你难道不该偷着乐吗?”
郝墨:“无事献殷勤,非jian即盗。”
夏薄然白了他一眼,“哼,那你呢?成天没事gān,乱戴绿帽!”
郝墨两眼一眯,“嗯?”
夏薄然无视他的威胁,“哼,我有说错吗?”
郝墨:“某人先说的再见。”
夏薄然:“某人先提的分手!”
还好当时她神志很清,看完了后面的话,不然真的要被他气死了!啧啧啧,那小词儿说的,忒谦虚了:夏夏,我们分手吧。我想过了,我们将计就计,听你的。
郝墨好心提醒:“这个馊主意好像是你出的。”
“可说分手的是你,失联的是你,不听我解释的还是你!信息为证。”夏薄然掏出手机,贴到他眼前给他看,“喏,证据!省得你耍赖。”
郝墨哭笑不得:“到底是谁在耍赖?”
夏薄然梗着脖子说:“谁接茬就是谁。”
“······”
郝墨见说她不过,gān脆采取简单粗bào手段,结果一招制服!
两人躺在chuáng上,夏薄然窝在他的怀里,细长的指腹不经意滑过颈上的项链,莹润jiāo错,熠熠生辉。当指尖触及那两个字母时,不由失笑。
“不喜欢?”郝墨见状,问她。
夏薄然摇摇头,“不是。”坠子上的字母明显是代表他们两个,那不应该是M&X吗?MAX是什么鬼?“为什么要做成这样?”
郝墨:“你猜。”
夏薄然白了他一眼,“我要猜得着还用问你?”
某人一边低头把玩着她的头发,一边漫不经心地说:“最大值。”
最大值?什么鬼······
夏薄然转念一想,顿悟。
郝墨好心提醒她:“爱的最大值。”
夏薄然终于想起,他曾经给她讲过的一段话。爱情的最大值就是一心一意。分子是爱情,想让爱情最大,分母就必须是一,一心一意的一。
因为不论你把分母替换成任何一个其他的数字,都会比原来的数值要小上许多,你永远没有办法得到比它更大的数值,也没有办法把爱变成最好看的样子。
夏薄然“切”了一声,硬绷着笑,心里却甜滋滋的:“我忘记了,我失忆了。”
什么?他用心设计,她竟然不领情?!
郝墨脸色一黑,幽幽的飘来一句:“夏夏,我们要不要来谈一下订婚的问题?”
夏薄然嘿嘿一笑,“呃······那不是迫不得已嘛,都跟你说了是假的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