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珈诺打了个哈欠,不解地问:“你店里出事,关gān妈什么事?”
夏薄然停下动作,两眼一眯:“那就是你喽?”
陈珈诺怔了怔,委屈道:“这又关我什么事呀?”
”不gān你的事?“夏薄然冷哼,“在我店里搞鬼,害我店里的客人食物中毒,出事了,不找急救找记者,我和店长两个人差点就jiāo待了!还敢说不关你们的事?”
“看见这是什么了吗?”夏薄然拈起一只虾,在陈珈诺眼前晃了晃,然后丢进自己嘴里,“你以为我吃虾,我就是瞎了呀?”
陈珈诺瞥了一眼她的脸色,神色古怪:“你现在谈恋爱谈的,怎么这么不讲理的呀?没有证据,你不好冤枉人的。”
“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证据呢?”夏薄然看着她,微微一笑,“陈珈诺,我平时不跟你计较,你就真拿我当傻子了?要不然,趁着今天我有空,咱俩算算账?”
陈珈诺有些心虚,撒娇道:“哎呀,算什么嘛,我又没有得罪你······”
夏薄然抄起手边的水晶杯,“啪”地一声掷在地上,玻璃碴子碎了一地:“你少他妈给我装蒜!“
陈珈诺被吓得一个激灵,“你······你gān嘛呀这是。”
夏薄然擦了擦手,说:“那几个男的是你找来的吧,你想gān什么?”
陈珈诺目光闪烁,小声辩解道:“当初······当初你和那些人见面,又不是······又不是我bī你去的,他们现在自己想拐回头找你劈情操,那是他们的事呀,也不是我招之即来,人家就能来的呀,关我什么事嘛。”
夏薄然笑得十分兴味,这简直是典型的不打自招,有套就钻嘛:“我有说是他们吗?”
自从在花市遇到那个男的,夏薄然就心中生疑,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些巧合都太巧了。知道她认识这些人,见过这些人的,只有她亲妈大人和陈珈诺。
而当时在花市碰到的那个男子,恰巧是宋尹之曾经的死对头,以老夏与宋家的jiāo情,只会跟这人敬而远之,才不会主动招惹。
所以,用这件事搞鬼的只会是一个人······
陈珈诺语塞,脸色变了几变,说:“你套我?”
“你不是很聪明吗?”夏薄然微微一笑,“怎么,当副总当得飘了,现在连智商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了?”
开玩笑,她套路不住老夏那只老狐狸,难道套不住她?那她夏薄然简直白混了!好歹是老夏手里窜起来的歪苗子呢!
陈珈诺一反平日嘴脸,冷声道:“嘴这么利,小心把男朋友吓跑。”
夏薄然微微挑眉,乐了:“哟,小绵羊长进了,连装都懒得装了?怎么,威胁我啊?我从小被吓大的你不知道吗?”
陈珈诺笑了,甜甜地说:“我威胁你gān嘛?”
夏薄然不屑轻笑,她无非是想从郝墨下手:“我奉劝你,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副总和夏郑虹的乖女儿。不然的话······”她眸光微冷,“别怪我不客气。”
陈珈诺眼神一转,淡淡道:“你真的误会我了。”
“但愿如此。”夏薄然微笑,“不论如何,我都不希望再听到关于这次事件的任何流言蜚语,陈总如今如日中天,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说得真好听。”陈珈诺自嘲一笑,“其实,你从没把我放在眼里吧?”
夏薄然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你说你正常人一个,成天满世界要求人把你放眼里,你在地球上没地儿住是咋的?”
陈珈诺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拎包走人了。
谈判双方虽不欢而散,但谈判内容还是很有价值的,不管怎么说,事情也算告一段落。赔偿数额也有人解决了。
起初,她十分反感宋尹之掺合这件事,但好在在他的掺合下,事情已经得到解决且没有被曝出任何丑闻,赔偿什么的自不在话下,反正人情帐她欠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总归是虱子多了不怕咬。
然而,有人却不这么想······
这天,两人窝在家里看肥皂剧,郝墨看着看着,进了屋,拿了一张金卡递给她:“这是我这些年上班的一些积蓄,你拿去。”
夏薄然不解:“gān什么?”
郝墨:“还给宋先生。”
夏薄然把卡放在沙发上,继续开心地吃薯片:“还他gān嘛?你自己留着呗。”
郝墨不语。
夏薄然看他还站在那儿,一言不发。就关了电视,把零食都推到一边,拉着他坐下,把头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那些钱,要还也是我还,这卡你自己留着,你不是以后还想开公司来着,不需要钱啊?”
郝墨淡淡道:“事有轻重缓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