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安南一顿,突然拉过他就往前走,路之远差点跟不上他的脚步,“你走那么快gān什么?”
他回头对着路之远一笑,嘴型无声的回答:“gān你啊。”
路之远顿时腿有些软,甚至想收回刚才说的话。
孟安南直接拦了个的士拉着路之远就上了车,一路上他一直握着路之远的手捏来捏去,路之远生怕他克制不住当场shòu性大发。
所幸好在最后还是撑到了家门口。
门一打开路之远几乎是被孟安南推进去的,动作极其粗bào。
孟安南反手关上门灯都没开,黑灯瞎火的准确拉住路之远按在门板上亲,路之远一个不备还把后脑勺给撞了。
“嘶。”他偏了偏头躲过孟安南qiáng劲的攻势,一巴掌呼在肩头,“你他妈就不能先进房吗?”
适应室内的光线后,能将人看到个大概,孟安南像一头láng一样盯着路之远,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他拆吃腹中,听到路之远的抱怨,他凑近亲了亲权当安抚,然后一把把他扛起来径直走向房间。
“靠!”路之远照着孟安南后背打了一巴掌,“颠死我了!”
一进房间孟安南就把路之远丢在了chuáng上,动作大到路之远都在chuáng垫上弹了三弹,他刚撑起身体准备开骂,下一秒孟安南就倾身压了下来,灼热的呼吸通通扑在路之远脸上,带起一阵灼热。
“兄弟,冷静点,我觉得你都想搞死我。”路之远拍拍他的脸,好笑的说。
“搞死你不至于。”他低头在路之远颈间轻蹭,突然一口咬在侧颈,“搞的你下不来chuáng倒是可以。”
路之远的手探进孟安南发间,轻轻揉了揉,笑着说:“那来吧,任君采撷。”
窗外又开始飘起了细雪,冷风呼啸而过敲击着玻璃发出轰隆的声音。
昏暗的室内也不是安静一片,压抑的喘息和崩溃的呻、吟jiāo织在一起,chuáng垫承受不住过qiáng的动作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路之远仰躺在chuáng上,眉头紧皱,嘴唇一张一合,两手掐着孟安南的双肩不断收紧,突然他被孟安南一把拖起坐在了他身上。
像是承受不了他小幅度挣扎了一下,抵着孟安南的额头喘着气说:“不行,太深了。”
孟安南却像是格外喜欢,一边摩挲着他的嘴唇温柔的亲吻,一边又不由分说的扶着他的腰缓慢动作,“可以的。”
雪下的越来越大裹挟着寒风气势十足。
屋内,崩溃的呻、吟和疯狂的喘息几乎到达一个顶峰,中途甚至有哭喊声传出,不知过了多久,chuáng垫在几乎快要被摇散架的时候剧烈的动作逐渐缓慢下来,一切又重新回归到平静。
路之远瘫在chuáng上还在喘着气,孟安南半抱着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摸了把濡湿的额发,亲了亲额头。
“你今天吃错药了?”路之远没什么力气,声音也是虚弱无力的。
孟安南轻重适宜的替他按摩着后腰,闻言笑着说:“是你答应把自己作为礼物送给我的。”
“你对你的礼物就这个态度?”路之远杵了他一拐子。
孟安南觉得冤枉,替自己辩解说:“我态度这么诚恳,全身心投入,都没有怠慢半点儿。”
路之远气的撞了撞他的胸口,简直无话可说,“迟早被你搞死。”
孟安南笑着亲了亲他的侧脸,“我哪儿舍得。“
路之远不想说话,瞪了他一眼,翻过身没好气的说:“睡觉!你给我继续按,不能停!”
孟安南刚停下手正准备去抱他,听到这话只好继续按摩,毕竟是自己造成的,得负责。
一大早路之远差点起不来,刚一落地腿就忍不住打颤,腰也像是被大卡车碾压了七八回。
孟安南在一边小心的看着他,试探的说:“要不我背你出去?”
路之远愣是身残志坚的给了孟安南一脚,咬牙切齿的说:“你昨晚压根就没好好按吧!”
“天地良心!”孟安南觉得冤枉,“我昨天按摩按到后半夜才睡的。”
这一大清早的,路之远腰酸背痛腿抽筋,气性大得很,看见孟安南好模好样的站在一旁更气了,恨不得把他头给拧下来。
一路上孟安南都陪着看脸色,要星星不给月亮,生怕小祖宗一个没想通要杀人。
过两天就要模考,大家几乎都一头扎进学海里,路之远一边做题一边扶着腰按了按,坐久了哪儿都不得劲儿。
孟安南瞥他一眼手伸过去想帮他按按却被一巴掌打开,一看过去就要被瞪。
“我就帮你按按。”他说。
路之远不领情甚至还在桌上画了条线,七三分。
“越过这条线我就扎死你!”他晃了晃手里的圆规,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