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亦越说着,一时间不知道用什么形容词。
唐米帮他补上:“病态白。”
她看着黑板上的照片,继续。
“其实女生很容易就发现,甄妃的妆掉了不少。所以有的地方看似红润,有的地方却一片惨白,而徐皇后说的这个地方就是妆掉的地方,她所体现出来的白并不是肌肤的白,而是一种病态白,是从内而外生出来的,并不是浮于表面的颜色。”
周飒想到了一种情况,“甄妃是白化病人?”
唐米摇头:“类似,但不是。甄妃的手臂和脚都没有这种情况,只有她的脸。”
徐亦越也说:“如果是病人,我们不可能不知道,她以前并不是这种情况。”
“突然变脸?”段小海托着腮说,“是不是中毒了?”
段小海的话,再次引起了所有人的思考。
如果真是中毒的表现,那甄妃到底是怎么死的呢?
“检查完现场后,我去了周侍卫的房间。”
徐亦越说着,贴上对方房间里的画像照片。
“明明是周侍卫的房间,却有多幅朱贵妃的画像。而且,旁边的配字,你们也可以注意一下。”
唐米抚额:“我不想注意。”
秦嘉和说:“皇上,朱贵妃和周侍卫不简单啊。”
朱晓曼嘴角抽了抽,刚要说什么,周飒先开口:“我和朱贵妃是青梅竹马,从小就认识。没错,我对朱贵妃有倾慕之心。”
“爱是一道光,如此美妙……”唐米开始唱歌了。
“那朱贵妃呢?”徐亦越问了句,转而看向朱晓曼。
朱晓曼垂头不语。
徐亦越贴上发簪的照片,说:“簪子是在周侍卫的枕头下找到的,这足以说明发簪的重要性。在发簪上,刻有一个‘朱’字,想来这是朱贵妃的发簪。出现在周侍卫这里,应该是朱贵妃亲自给的吧?”
“是我送的。”朱晓曼叹了口气。
唐米看向工作人员,说道:“请后期给我头上p散发式绿光。”
朱晓曼无奈地说,“但这已经是过去的事了。自从我入了皇宫,与周侍卫就没有jiāo集了。我是皇上的女人,这一点毋庸质疑。”
“最怕的是,你的人在皇上这里。”段小海神神叨叨地说,“但心不在啊。”
“我在周侍卫的房间里,的确找到了一封朱贵妃的诀别信。”徐亦越拿出照片,继续,“内容大致就是告诉周侍卫两人已再无可能,就此恩断义绝。”
“嗯,朱贵妃你的觉悟不错。”唐米这才觉得自己头上的绿光少了些。
“当时觉悟不错,谁知道之后又如何呢。”段小海继续说,还捏着嗓子用女人的qiáng调。
唐米无语地看着段小海,片刻,只回了句:“好好说话。”
“最后,是一个带锁的盒子。”
徐亦越将最后一张照片展示给众人看,然后从黑板上一张张拿回贴着的。
“还没有找到钥匙。”
说完,徐亦越就回了自己的座位。
一看见他坐下,朱晓曼就站起来了:“我知道!我知道盒子里是什么!”她看向唐米,眨巴眨巴眼,“皇上,让我来说吧。”
唐米点头。
朱晓曼立即奔到了黑板前,清了清嗓子,开口:“我找到了盒子的钥匙,将木盒打开后,发现里边有一封信还有一个玉佩。”
“先说信吧。”朱晓曼将信件内容的照片贴上黑板,继续,“信是周侍卫的母亲留下的,上面说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原来咱们的周侍卫是先皇的儿子,和皇上您是亲兄弟啊!”
听朱晓曼这么说,唐米蹙了蹙眉,缓而看向周飒。
周飒则冷着一张脸,只盯着黑板。
“信上提及了一个信物,就是盒子里的玉佩了。”贴上玉佩的照片,朱晓曼指着说,“是块凤凰的玉佩,他母亲说皇上也有一块一对的,是龙玉佩。”
“在我这。”唐米从腰间拿下玉佩,放在桌上,说,“是皇玛法传给我的。”
“周侍卫还真是皇子啊。”段小海不住地摇头,“只可惜同人不同命。”
“你有记恨皇上吗?”徐亦越看向周飒问。
周飒“嗯”了声,终是开口:“就像段嫔妃说的,同人不同命。我当然记恨,为什么他可以当皇上,为什么他可以抢走我心爱的女人,而到头来……我却只能当个小小的侍卫来保护他。”
“所以你杀了甄妃还把她吊在乾清宫,以此来报复皇上?”段小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