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狂大笑:“银子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好使的,这位美人,今日是我的了!”说着,他一个跨步,一脚在画舫栏杆上一踩,整个人朝着小舟飞了过来。
“武功也不是任何时候都好使的!”依然是轻轻柔柔的声音,她甚至连斜靠在船上的动作也没有换过,只一手悠悠闲闲的往水中鞠了一捧。
“美人,我来了!”那人yin笑,想着美人睡卧在舟上,自己这一落下去,就刚好压在美人身上,甚好,甚好!
话音未落,只见那原本悠悠然探入水中的手猛的划起,没人看清她的动作,一颗颗圆滚滚的水珠子就朝着那人急she而去。
只听“噗通”一声,男人忽然掉入水中。
她淡淡的瞟过那落水狗一眼:“我也喜欢美的!”言下之意是:你太丑!
画舫上顿时响起嘲笑声,那人忿忿,却也知道美人的厉害,朝着画舫游了回去,立即有下人七手八脚将他拉上来。
她冷冷的,皓腕在水中一划,小舟缓缓换了个方向,远离画舫的方向。1660745417gma。
这个夜里,她更想一个人,清清静静的飘上一整夜,静静的,想念某个人。
抬头,望着天上的月牙,弯弯的,好看的紧。
“姑娘既喜欢美的,不知在下可入得姑娘的眼?”忽的,慵懒的声音从船上响起。
她的身子忽然一紧,仿佛不敢相信般,久久不敢转身。微清顺衣叶。
然后是一阵低低的笑声,紧接着是金属碰撞的叮叮当当的声音:“听说姑娘价钱很高,不知这串钥匙可够?”
她忽然就笑了,转过身已是顾盼生辉,清丽明亮,看着站在对面画舫上那个一袭红衣的男子,以及他手上那串叮叮当当作响的金钥匙,然后摊开一手:“你家金库明明不止一把钥匙!”
“先把这个给你,就当聘礼。”那人笑,手上一扬丢到她手心,“我正好差个明媒正娶的老婆帮我管小妾,以后就辛苦你了!”
“你这算是求婚?”
“是。”
“小妾都随我处置?”
他点头:“你是当家主母,她们都归你管。”
她笑,将钥匙收入掌心。
*
清晨的阳光照耀在水上,泛起金波粼粼。
舟依然还是那叶舟,层叠的衣服覆在两人身上。
只赤果的肩膀露在外面,衣服下,是纠缠的身体。
“你真想清楚了?”她问。
“我不一直说娶你,是你不答应!”他说。
“你不是喜欢……喜欢景煜吗?”她小声的。
他微愣:“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景煜了?”
她小声的:“你每次为了他,什么都可以不要……”
“那是兄弟!”他叹气,转眼,一双桃花眼又已是流光溢彩,翻身将她覆在身下,“你居然敢那样想我,说,要我怎么惩罚你?”
“我……”话音未落,某人已经狠狠撞击进去。
“啊~”所有的话,瞬间转变为各种低吟。
……
再次运动结束后,她luǒ着身体,躺在他的怀里,手指在他胸膛画圈圈,肌肤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
从前,她和他也做过无数次,然而,从来没有一次如现在般,贴着他的身体,就仿佛贴着自己的身体。
他拥着她,掌心划过她柔嫩的肌肤,忽然有种淡淡的家的感觉。
“如微,我们以后再也不要分开了。”他说。
“恩。”她答。
没错,他有过太多女人,多到让他数不清,每一次,每一个,离开了,也就离开了,从来没有一个如她一般,让他深深眷恋,离开了,会不习惯,会不住的想。
一年,他们分开一年了,他原以为会如其他女人般,厌倦了,也就离开了。
却没想到,某个醒来的早上,当他发现掌心不是她的小包子会不习惯;某个算账的下午,手边没有温度合适的茶,没有削好的插上牙签的水果;某个流星划过的时候,怀里没有那一抹熟悉的馨香……
然后,他开始疯狂的想念……
*
两个人,飘在湖上,缠绵了太久,直到肚子呱呱叫,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彼此身体。
“对了,刚才那串钥匙,回去后记得给我娘。”他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说。
“不是你给我的聘礼么?”她微瞪着眼,有些委屈。
“我娘喜欢钱,又抠门,你做媳妇儿的要搞好婆媳关系!”他说着,顺手拉过她,轻咬着她的耳朵,“以后到了我家,你要学会算计,先把这串钥匙给我娘,等大婚那天,她肯定不好意思给你串小的!”
“你们家,要算来算去?”她疑惑的。
他点头,很郑重的:“我娘的目标是,把我的钱算进她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