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羡下/身被他抓牢了,不好着力,不停撞进楼湛怀里,只得攀在对方身上,胸膛与他甲衣相贴。后头罗渡在他耳边粗喘,柔情蜜意地唤他,他心底腻烦,身体却受用,后处湿泞高热,水声汩汩,忽地身体一颤,肉物淋淋漓漓落下jīng水,落在二人腹间,一时身体发软,攀附不住,幸得楼湛搂了他一把。
楼湛低声道:“闻人庄主,我做回好人,留你两个在这里,好不好?”
闻人羡原是个少见的俊美人物,又受人敬重,这会儿被罗渡挟住了肏弄,处境不堪,面上却无怨愤,只眸光晦暗,略显恹恹。
“当真?”
楼湛低下头,隔了面甲与他脸孔贴在一道:“你今日有他便够了,留我做什么?”
恰逢身后罗渡加大了气力,闻人羡闷哼一声,只将唇咬紧了,闭上眼,没有说话。
楼湛叹道:“你帮我把这身盔甲脱了。”
他穿的是甲胄,放在常人手里,并不容易脱去,闻人羡以铸剑出名,对这些也有了解,抖着手,一件件将之剥了下来。
甲衣之下,别无他物,是一具完全赤luǒ的身体,四肢矫健,皮肤光滑细腻,因常年着甲,反比常人白/皙,唯有腿间那柄肉刃昂首雄视,赤红肿胀。
闻人羡手指颤抖,摘下他面甲。
楼湛脸上有道极长的伤痕,初看可怖,此时细看,仍能看出那副浓眉俊眼,英俊撩人。
他挑眉道:“喜欢吗?”
闻人羡想说不喜欢,手却从他面上,滑到了胸前。
楼湛顺势躺下,握了他手指,去碰自己的rǔ/头,道:“你头回见着我时,眼睛发亮,像要吃人,只是你虚伪至极,不肯承认。闻人羡,皇帝早动了杀机,你铸不出天子剑的,你要死了。”
他身体舒展开来,躺得舒舒服服,一边与闻人羡说话,一边挺胸去蹭他粗糙的指腹,低声喘息着,那颗rǔ/头充血丰盈,立在饱满的胸/脯上,比下头的红痣更艳几分。
目光不过稍稍停留,便听他笑道:“一颗痣有什么好看的。”却腰背弓起,好叫他看得更仔细。
闻人羡明知他说话向来真假参半,不可轻信,仍被勾动了心火,低头将那肉粒吃进嘴里,嘬弄吮/吸,啧啧有声。
楼湛屈起双腿,挺身在他腹上顶弄性/器,嘴里大声呻吟,手放在他脑后,指头勾动,解下发绳。一时长发铺泻开来,落在二人身上,刺得原就敏感的肌肤麻痒难耐。他双手将人按在胸前,恨不得连带rǔ晕,一齐塞进他嘴里,叫他好生舔弄。
与他相反,罗渡深陷药性,欲念深重,只嫌闻人羡头发碍事,扫到一边,顺手在臀上打了一下,犹不解恨,将人拖至身下,骑了上去。
闻人羡猝不及防,被他拉后去,又被压住,起不来身,只头发叫人一把抓了,仰起脸来,唇上碰上一物,略有些腥膻气。
楼湛敞着腿,坐在他身前,手指捏住他脸,迫他张开嘴,将性/器塞了进去。
他这物何其粗壮,仅只小半根,便将闻人羡喉口堵得严严实实,鼻里发出一点细微的声音,似是低低的呜咽。
闻人羡实不曾做过这事,扭头想要避开,舌反而刮过铃口,口中那物扑扑跳动,又胀大了一分。
楼湛见他眉头紧蹙,目间似有水光,愈发兴奋,扯紧他头发,在他嘴里抽送起来。
后头的罗渡也在紧要关头,忘情地挺胯深捣,闻人羡常被顶向前,将楼湛那物吞得更深,嗓子眼被磨得发疼。
他忍耐不住,伸手去推,楼湛道:“好好好,这就好了。”嘴里哄着,胯下又在里头顶弄了几下,松开jīng关,拿出来的时候,故意慢了,she在了对方嘴里。
楼湛原以为他要发怒,却见他面带cháo红,唇齿微张,里头浊物清晰可见,一时反倒有些慌张,手指探进去,道:“快吐出来。”
闻人羡被罗渡顶得呼吸不畅,喉口动了动,已将那些jīng水吞了下去。
“你——”
那东西的味道并不好,闻人羡神色不快,却道:“又不是什么毒物。”
楼湛皱着眉,神情比他更苦恼,粗壮的肉根半软半硬垂在腿间,与之前的威武雄壮截然相反,下头紧闭的肉孔微微翕动,似是情怯。
闻人羡心中一动,竟将鼻尖顶在对方会yīn上,唇贴了上去。
楼湛没料到他会做这事。里头被舌勾弄着,大腿内侧尽是对方湿热的吐息,他肌肉紧绷,战栗不止,一时说不出话,自己抱起双腿,将下/身完全袒露出来。
舌头太短,够不到深处,他双腿绷得酸疼,没了耐心,推开罗渡,将闻人羡拉到身上,握住对方硬直的性/器,抵在自己被舔开的肉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