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再次见到公主,小孩已经长成大姑娘,贵气依然,当然脾气也很烈,想起dòng房那日公主那矫健的身手,彭凤硬是顶着狂风bào雨渡过了dòng房之夜。
想起dòng房,彭凤就忍不住想起公主把他按在身下的彪悍模样,公主满头青丝散落,那润玉一般的肌肤在烛火下闪着柔光,那条鞭子就挂在chuáng头。
彭凤浑身大汗,双手被缚,看着邪笑的公主,他祈求公主不要离开,当公主俯下/身时,他差点就挣脱了手上的绳索,还是公主警告他,他敢挣脱她就把他赶出去,彭凤只能任公主予取予求。
许诺看着彭凤的脸越来越红,接着就看他微微弯起了腰,她眼珠一转就明白了,踢他一脚,“什么出息!”
彭凤一把搂住她,在她脖子上摩挲,低声道“今天晚上你再绑我好不好?”许诺忍不住笑了,彭凤不是世家贵族出身,很多规矩都不懂。他忠君,在她面前却一直逾越。
许诺也不希望在这个世界的丈夫面对自己时唯唯诺诺,所以也不曾对他qiáng调这一点,反正她是靖宁大长公主,彭凤能守住本性,她愿意和他过一世,如若他守不了,那也是他的事。
当公主的驸马可不同于普通人娶妻,瞒着公主纳妾,那一家子前程就全毁了。彭凤虽然孤家寡人,他挣下的功勋也不能容他如此挥霍。
靖宁公主和彭驸马的关系让京中跌破了很多眼睛,彭驸马几乎不回将军府,就住在公主府。而那脾气性子格外不好伺候的靖宁公主居然没把彭凤赶出去,真不知道彭将军平日里如何同公主相处的。
叫白芷说,那还不是和普通夫妻一样相处,彭将军还会指点公主的武艺。回门后,白芷看着两人像是能和平共处的,才把新房里的器物给换了回来。
彭凤还问道,“怎么现在这茶碗比前几天的细腻好些?”
大宫女笑道,“那是当然,上次的不过是些细瓷,破了也不可惜,这些可都是官窑出的。还有那些,更是秘瓷。白芷姑姑说,现在可以摆这些了,要摆早了,就糟蹋了。”
许诺白了大宫女一眼,她笑嘻嘻的退下。彭凤道“白芷姑姑猜的可真准。”
许诺道“都是我惯的,抽一顿鞭子就好了。”
彭凤也笑了起来,靖宁公主嘴上虽然不好听,可这上下的宫女侍从无不神态轻松,这就表示公主绝不是酷狠之人。特别是白芷,要不是熟悉公主的性格,何敢如此办?
加上许诺对于立储的态度,彭凤心下更是轻松,对公主的爱慕更深。
康平帝嫁掉爱女的复杂心情还没恢复,朝中对于立储的呼声越来越高,大皇子人气最旺,二皇子反倒平和的很。
许诺一边吃着果盘一边听白芷说永寿公主开家宴,把谢家上上下下都叫到了,谢家都在说公主和蔼可亲。
许诺嗤笑一声,“她就是蠢货。”
彭凤当值回来,宫女替他上了一大杯水,彭凤说口渴的时候小杯喝茶解不了渴,还是大口喝水畅快,许诺就让备了大的水晶杯子,倒大碗茶给他喝。
听到白芷讲起永寿公主,彭凤道“谢家已经附和上书请立大皇子为太子了。”
许诺道“更蠢了,大皇子母族是苏氏,和谢家什么相gān,永寿堂堂一个公主,要这拥立的名头作甚,父皇是皇帝,她只要一天是公主,就能给谢家庇佑,乱掺和什么立储的事呢!”
彭凤道“谁知道她怎么想的,对了靖宁,我这甫一接受禁卫军,这才发现禁卫军战力不qiáng啊。”
许诺笑了,“你说话何时学的如此委婉。别说不qiáng,连安师傅都打不过,何来战力?都是花架子。”接着又补充一句“连我都不如。”
彭凤笑了,“我如今就带着禁卫军,你这不是寒碜我么。”
许诺道“久无战事,这些老爷兵还能扛起刀就不错了。要不然父皇如何嘱咐你担任禁卫军统领,你放开手脚gān吧,不用怕得罪人,有我呢!”
彭凤忍不住笑,公主实在可爱,通透之极。和她说话也不必拐着弯,他提个头,公主就知道何意,然后大气道“有我呢,别怕!”他们的性别莫不是搞错了?
等到许诺回宫看完康平帝,康平帝问许诺对于立储如何看。
许诺坦然道“当然是父皇做主,您想选哪个就是哪个。”
康平帝道“储君关乎社稷,如何能仅凭我的喜好?”
许诺笑道“因为您是君啊,当然父皇说了算。”
康平帝逗她,“那我要是想立小十四,你说大臣们会不会同意?”
十四皇子还在牙牙学语呢。
许诺道“有何不可,堵住这些大臣的嘴就行了。他们念叨的不外乎是立嫡立长立贤。要我说,贤不贤的没有标准,只有长和嫡才不易混淆。父皇要立十四弟,就让他做嫡子好了。到时候那些大臣一句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