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太累,所有她现在并不觉得饿。
靠在温泉的石壁上,金莲仰头望着天上飘动的流云。
就在昨天之前,她尚未想过自己在短短一天之内便与武植发展到现在这般的地步。不过转瞬间,她的唇角微勾。
这一切是在她预料之外,但此时她却又觉得庆幸。
毕竟……
她找到了真正活下去的理由。
半个月之后。
金莲正在书房内看账本,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小江,金莲道:“进来。”
下一瞬一抹高大的yīn影将她笼罩。
呃……不是小江。
金莲抬头看向此时站在她面前的男人挑了挑眉:“今日不用升堂?”
眼前的男人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此时分明已经入冬,然而就在武植抚上她脸颊时,她却觉得有些热。
只听武植笑道:“有我管治清河县,清河县哪里来的冤情?”
是了。
我金莲闻言再次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在清河县百姓看来她的夫君只有两个身份,一个身份是如今清河县县令,另一个则是她的家丁。
明面上,他是一为了娶她而考取功名荣耀归来的家丁。没有人知道晚上的时候他便成了戴着金面具出现在黑市的黑市老板。
以武植在黑市的势力想要管治整个清河县完全比他明面上的身份还要容易。
黑市现在有一规矩,但凡在清河县制造案情者便会被他赶出清河县。而这怎么“赶”没有人敢去尝试,大家皆知黑市老板乃是杀人不眨眼,除非活腻了才会做傻事。
因此武植还在黑市中立了另一条规矩,若是有恩怨情仇,可将恩怨情仇写于纸上,放置黑市中的金信箱之中,武植会以黑市势力调查缘由,而后给予写信者一个公正的处理。
以至于武植白日成了一个优哉游哉无所事事的县令,而晚上的时候他则是黑市里阎罗,断他人之恩怨情仇。
为此金莲忍不住打趣武植道:“你就是一只天生的夜猫子。”
夜猫子?
武植闻言忍不住挑眉。
他哪里是什么夜猫子……
金莲于他而言有着致命吸引力,晚上仅仅是与金莲睡在一起,他便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想要吃她了她,然后继续再吃。
金莲不会武,细胳膊小腿,哪里经得起他这般长时间持续性的折腾。
他还要眼前这一像狐妖般妩媚勾人的女人陪着他直到天荒地老,无奈之下他只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白天去到县衙补眠,晚上的时候成为清河县断案的阎罗。
这样才能让他尽量不去想金莲。
在他轻抚金莲脸颊时,见金莲脸颊泛起红晕迅速低下头,武植喉头滚动,身上涌起燥热。
已经两天不曾要她。
武植只觉这两天仿佛比两年更加漫长。
“夫人。”武植唤她的声音变得沙哑。
如果将所有她与武植在一起的时间加起来,还没有西门陪伴在她身边的时间长。然而西门给她感觉就像是天空漂浮的流云,她摸不着看不透。而眼前武植就像是深海漩涡,不用她去触碰,他已经将他卷入他的内心深处。
此时金莲自然知道武植对她又动了念。
想到两天前的晚上武植对她做的事情,金莲的脸不由变得更红,而这样的金莲看得武植更是心痒难耐。
转瞬间,金莲只觉身下一空,她被武植打横抱了起来,然后放在了桌案上。
“你……”
慌乱之下,金莲的目光再次落到武植脸上,在触及到武植眼中的灼热时,金莲口中的声音戛然而止。
武植眼中的灼热仿佛是两团天火要将她燃烧殆尽。
而接下来武植所做亦是将她燃烧,殆尽……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金莲发现自己依旧在书房中。
只是武植正在为她擦身体。
迷蒙的金莲转瞬间睡意全无,她慌忙用自己的手去握住武植为她擦身体的手支吾道:“我……我自己来。”
就知道金莲会这样说,武植清浅的吻转而落在她的眉心,武植声音低哑地在她耳边说道:“哪处我没吻过?只是擦身体而已,夫人又何须害羞。更何况夫人哪里还有力气自己擦。”
武植的话只会让金莲更害羞。
金莲:“……”
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金莲慌忙从武植手中抢过巾帕:“我怎么就没有力气?”
就在抢巾帕时,金莲一个翻身险些从桌案上摔下去,还好武植眼疾手快,连忙将抢到巾帕的金莲抱在了怀里。
“夫人,小心!”
伴着武植担忧的声音,眨眼间她被武植紧紧抱在怀中。脑袋紧贴在武植的胸膛上,她能清晰地听到武植因为紧张她而变得剧烈的心跳声。
刚才她没有力气支撑才差点摔到地上。桌案距离地面并不高,就算摔下去,她最多也只是磕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