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这时,huáng月英却说:“就算你把自己整个人埋进去,也改变不了你脑袋不灵光的事实。”
“……”
扎心了,老huáng!
huáng月英却道:“那灰袍会在九点的时候送餐到你房里。你还能看四个小时三刻钟。”
“……”
不想huáng月英竟然连这个看“电影”的时间都替她算好了。
陈雨蕾抽了抽嘴角,不想被老huáng继续扎心。
就像是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陈雨蕾抬头继续看“电影”。
陈雨蕾发现阿秦游历七国并非如她想的那般简单。
冰天雪地,阿秦在山上冻得浑身僵硬和逄阿紧抱在一起,如果bào风雪没有及时停下来,阿秦恐怕早已和逄阿葬身于雪地之中,哪里还有她后来统一七国的事。
除了要克服各种艰苦自然天气之外,在游历七国时阿秦还遇到了准备抢走逄阿做新娘的野人。
阿秦脸色一僵,流露出极其难看的神情。
她明明穿的是女装,逄阿穿的才是男装。
这野人是不是瞎。
抓逄阿不抓她?
阿秦忍不住扶额,没有打算去救逄阿的意思。
他何曾看到过阿秦如此无奈的表情。
被体型高大的野人抱在怀里,逄阿望着无奈扶额的阿秦,唇边勾起一抹宠溺地笑,直接挣脱野人的束缚,随即给了阿秦一个眼色。
下一瞬,只见阿秦放下扶额的手,沾有迷药的袖箭便从阿秦衣袖中而出,朝着野人而去。
“倒!”
袖箭在she入野人手臂的这一瞬间,伴着阿秦的声音,野人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逄阿见状唇边扬起的弧度更甚,却在接下来听到阿秦的话时,唇边的笑一僵。
阿秦道:“既然如此,从明天起你便穿女装。”
“……”
仿佛料到阿秦不过是说说而已。
与阿秦朝夕相处已经有两年的光景,逄阿早就已经摸清楚阿秦的性子。
他若是现在毫不犹豫地答应阿秦的话,阿秦很有可能会真的让他穿女装。
既然已经摸清楚阿秦的性子,该伏小做低时,便伏小做低。
听到阿秦的话,逄阿就像是小媳妇一样,耷拉下脑袋,也不吭声,紧跟着阿秦走在她身后。
阿秦吃软不吃硬。
觉得逄阿就像是被她恶整的小狗,耷拉着脑袋走在她身后,不再冲着她摇尾巴。
阿秦心中生出一丝愧疚。
“喂。”
阿秦冷不丁地转过头去看向逄阿,其实阿秦的举动早就在逄阿预料之内,但逄阿故意装出一副被阿秦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的模样,猝不及防地往后退。
“主子。”
看到逄阿的反应,相貌英气的阿秦紧皱了皱眉。
她这是把逄阿吓到了吗。
这一刻阿秦觉得自己就像是凶悍的夫君,而逄阿就像是被她的举动所吓到的小媳妇。
难怪!
难怪那野人抓逄阿不抓她!
望向逄阿垂眸惊慌的模样,阿秦不禁吐出话道:“真他娘的气人!”
垂眸佯装惊慌的逄阿自然知晓阿秦是在气什么。
只是心中不知从何时生出恶趣味。
听到阿秦的骂声,逄阿只是把头垂得更低。
逄阿道:“是青山的错。”
听到逄阿的话,阿秦又是一愣。
觉得自己就像是在无理取闹,将气出在逄阿身上的混蛋。
阿秦的愧疚更甚,却并未看到逄阿眼底一闪而过的笑。
平日若是逄阿这般不知所措的垂下眼,阿秦定会qiáng迫逄阿抬起头来与她对视。
但是今日,她却是踏出半步,整个人仿佛要贴到逄阿身上。
阿秦呼吸的热气喷洒在逄阿的耳根上苏苏麻麻,逄阿完全没有预料到下一瞬阿秦竟会微微仰头含住他的耳垂。
这样敏感的刺激,使得逄阿下意识便抬起头朝着阿秦看去。
在对上阿秦目光的这一瞬间,逄阿捕捉到从阿秦眼中一闪而过的促狭笑意。
这女人……
耳垂是他的敏感部位,阿秦灵活的丁香小舌不断撩拨他的耳垂,使得他均匀的呼吸变得沉重。
逄阿以为自己刚才那番算是他赢。
可是现在当他清晰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时,他白皙的脸庞蓦地窜上一抹红晕。
“该死!”
他在心里低骂了自己一句,与此同时,他的耳边响起了阿秦犹如百灵鸟般婉转悦耳的轻笑声。
阿秦摩挲着她变得滚烫的脸庞,在他耳边笑道:“青山。你想了。”
“……”
被阿秦这般笑话,逄阿僵硬地站在原地。
半晌后,呼吸紊乱的逄阿沉沉应了一声。
“嗯。”
身体是最诚实的,如今那处的变化已经明显呈现在阿秦面前,就算他想要否认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