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好痛!茉莉不禁暗暗骂娘。
“你不躲?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讨好那个该死的田昕!”丁岫大喝一声。
茉莉苦笑道:“公子,你剑法高超,我哪里躲得开?”
就在这时,大公主带着一群人浩浩dàngdàng地赶来。丁岫眼神一寒,立即贼喊捉贼:“你这贱人,居然觊觎我的美色!”
说话间,丁岫猛地撕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一大片chūn色。
茉莉当真是吓得不轻,这人脑子没烧坏吧?还是智障晚期啊?
大公主赶到眼前,扫了一样衣衫不整的丁岫,又看到茉莉受伤流血的手臂,顿时沉下脸来问道:“月姑姑,你果真觊觎我的男人?”
茉莉急忙伸出手指对天发誓:“婢子只是路过此地,却被丁公子绊住。丁公子不晓得为什么对公主特别痴情,非要尝一尝公主殿下命婢子制作的御膳!”
府中到处都有大公主的眼线,即便在南风院中,也不乏公主的耳目。
某个侍女凑到大公主耳畔低声嘀咕几句,大公主脸色愈发黑沉了:“大胆丁岫,你是不是恃宠而骄,以为本宫不敢处置你?”
茉莉说的都是实话,而丁岫很显然是在做戏。
“公主!”丁岫登时一脸受伤,不敢置信地瞪着大公主。
“拖下去,杖责五十。胆敢无视本宫,在背后中伤本宫,你该死!”
丁岫俊美的脸孔瞬间扭曲起来,他一边挣扎一边吼道:“公主,你颠倒黑白,我辛辛苦苦守候你多年,你却不肯回头多看一眼!你忘了当初的甜言蜜语,忘了当初你在chuáng上许诺,只要我一个,会嫁给我为妻!”
“反了你!真是恶心!看到你这张脸,本宫就觉得反胃!”
不愧是风流多情的大公主,一旦绝情起来也是无人可比。
那丁岫被侍卫拖下去杖责五十,打得血肉模糊,后来被随意地丢在后院柴房中,很显然丁岫是彻底失宠了,谁让大公主口味变了,对他腻味了呢?
大公主匆匆赶到若兰院,若兰院正是田昕的住处,茉莉规矩地跟在后面。
“宝贝,我来了!”田昕正在案前作画,大公主猛地从后面偷袭,一把抱住田昕劲瘦的腰肢,暧昧地摸了摸田昕的脖颈。
田昕浑身一软,也顾不上作画了,这些天公主对教坊司那个贱人相思成疾,怎奈对方是个不宜房事的废物体质,这才害得大公主无从下口,满腔欲念难以宣泄。
任凭谁也不愿意在作爱的时候突然发现对方惨死在chuáng上了吧?
“昕,我好想你!”大公主对甜言蜜语是手到擒来:“你想不想我?我特地命人给你送御膳,就是想给你最好的一切!怎样,你感动么?”
“公主!”田昕被大公主一阵挑拨,颤颤巍巍地落下晶莹的汗水。
两人迅速解开衣衫,翻滚厮混在一处。
茉莉守在门外,很快就听到男人亢奋的嘶吼和女人妩媚的娇吟。
动作戏很激烈,又是俊男靓女,应该颇有看头。茉莉在窗户纸上戳了个小dòng,正打算欣赏一番活chūn宫,冷不防身后袭来一只贼手,猛地捂住她的眼睛。
“是谁!”茉莉不敢惊动别人,只得偷偷从袖子里滑出一枚尖锐的银针。
她修炼星辰炼体术有一年半载了,武技也算是jīng湛,完全可以自保。
就在茉莉打算反击的时候,身后之人轻声叫道:“是我!别乱动!”
居然是宴卿?他怎么会在夜里突然来公主府?莫非是专程来伺候大公主的?
茉莉怀疑地瞪着宴卿,宴卿清咳一声,侧耳一听,屋子里的那两人正在奋战,他俊脸微红,低声道:“公主依旧对我念念不忘,今日她去教坊司碰到我,便不顾我的反对非要将我掳来,还说要跟这个田昕一起伺候她。”
那就是准备玩三劈大戏了?不知为何,茉莉觉得有点小遗憾。
“那你呢,要不要现在进去?”
“算了吧。我根本不喜欢公主,她又是个yíndàng的体质。哦,月姑姑,你可能不懂。”
“我懂的,那是女人的明器。”茉莉学着他,傲娇地甩了甩头。
难得看到月姑姑如此幼稚的动作,宴卿有点看呆了,然后骤然间心口一跳,急忙掩饰般地转过头去:“是,大公主拥有明器chūn水dàng漾,她在房事上很擅长,可以说是风月老手了,但凡碰过她的男子,少有不动心的。”
“咦?你这么脸红,莫非是爱上大公主了?”茉莉忍不住打趣。
“绝无可能!我可不是那种贪恋欢欲的人!而且——”
“而且什么?”茉莉伸手点了点他,示意他凑到窗纸上的小dòng口一起欣赏。
大公主娇喘不已,俏脸绯红,浑身布满动情的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