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皇兄会救你的啊,我们宫里有那么多侍卫都在,我们会需要到她一个弱女子来救你吗?笑话了。”皇后冷笑说。
赢隆忙说:“母后,儿臣虽然有教婉月的本事,但是,却没有救婉月的机会,当时刺客手上稍微一用力,你现在就看不到婉月跪在你面前了。”
婉月马上及时的呜呜哭了起来:“我知道了,母后原来是一点也不爱我的,我都知道了。”
皇后叹息着说:“我怎么会不爱你呢?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不爱你,又能爱谁呢?”
“女儿说过了,茉莉生我生,茉莉死我死,茉莉罚我罚,可是,母后偏偏要治她的罪,那我活着也就是一个罪人了。可是,我都不知道我是犯了什么罪,要我真是犯了罪,那就是我不该活着的罪。”婉月现在分明就是在耍赖了。
可是,皇后就是吃她这一套,忙哄着说:“我的宝贝儿,我怎么会……你活着怎么就成了罪人了?你不要胡说了,我让人去放了茉莉就行了。”
“不行,还得赏她,不能再罚她。”婉月叫了越来,皇后只好连连答应着。
婉月立马冲了出来对几个押着茉莉的侍卫大吼着:“你们是聋了吗?没有听到我母后答应我放了茉莉吗?”
侍卫在外面也是听得到里面说话的,毕竟一道大大的门开着,迎门只是多了一道扇风而已。
侍卫松开了茉莉的胳膊,婉月跑过去嫌弃的推开那些侍卫扶起茉莉有些哽咽的说:“茉莉,你要是也像那些不顾我生死的人一样,也就不会惹得一身的祸了。你救了我,不受赏,还差点丢了小命,是我对不住你。走,跟我回我宫殿去。”
一个宫女想过来帮婉月公主扶着茉莉大小姐,被婉月怒吼着:“你走开啦,你们全都是些虚情假意,只知道哄我高兴,骗我对你们好的东西。”
宫女太监都站到一边,谁也不敢说话了,不敢有什么举动,只是婉月走了他们才敢跟在后面。
在路上,婉月和茉莉各乘一顶软轿,她又让宫女去把太医请到她宫里来,宫女答应着去做事了。
皇后看着婉月对茉莉一片赤诚和关爱,她叹息着说:“婉月对茉莉真是好,要是她能把心分出来一点给宫里的其他姐妹就好了。”
赢隆也起身坐到一边了,他本想跟皇上皇后告辞的,听皇后这么说,感慨着说:“婉月不是没有跟其他宫里的公主玩过,可是结果呢?不是这个害她就是那个害她的,挌谁身上都得怕了。况且,我看这个茉莉姑娘一派天真làng漫,侠肝义胆的,难道婉月会喜欢她,就让她们在一起吧。”
皇上也虚弱的说:“之前,赢隆来提醒我的时候,他就说是这个茉莉发现了个穿宫女衣服的男人往勤政殿来,他既然知道勤政殿在哪,说明他是对宫里的路是熟悉的。有可能是来过宫里的人,赢隆,这事jiāo给你去查吧。”
皇后摸着皇上脱下来的护心铜镜说:“还好隆儿一箭she过来,他受了惊没有再刺。”
赢隆点头说:“他那把小刀是削铁如泥的,真是被他刺到,护心铜镜也不能管用。不过还真的全亏得了茉莉,否则,我们也没有办法做这样的防备。儿臣有一个怀疑的人,父皇放心,我会去查的。那儿臣现在先告退了,望父皇安安神。”
等太子赢隆走后,皇后皱着眉头说:“我看我们的婉月和赢隆对这个茉莉都喜欢得很,可是,茉莉是窦宰相之女,窦宰相是窦太后的胞弟,你不是说,不能让这些外戚势力过大吗?”
皇上没有说话,他知道皇后为什么那么反感窦宰相,不是因为他是窦太后的胞弟,而是因为窦宰相曾经把他的表妹柔姿送进宫来,柔姿曾经一度享尽皇上的宠爱,皇上甚至经常不早朝,柔姿被众大臣们弹劾为红颜祸水祸国殃民。
皇上虽然没有说话,但他脸上流露出一脸的戚然,皇后知道他是因为窦宰相而想起了柔姿,心里越发酸痛越来:“皇上,有些不该想的人就不要再想了,对你的龙体不好。”
当年,柔姿自尽之后,皇上得知了消息一口血就呕了出来,之后一连昏迷了几天,再次醒来时整个人都呆了。
皇后当时是用尽了全力才把皇上劝了重新振作越来的,当然,也许只是因为窦宰相进来独自跟皇上一个人呆在一起一呆就是一整天之后,皇上才振作越来的。
事后不管皇后怎么向皇上和窦宰相打听他们那天都说了些什么,他们死活都不肯告诉她。这么多年来,皇后饱受好奇之苦,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劝慰自己多想开一点,不要再想这事。
茉莉跟着婉月回了她的宫里,由着太医给她检查着身子,正在检查着就听到有宫女进来禀告窦宰相的夫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