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其他女人这么说话,风千墨一定觉得恶心至极,甚至会因为你这股恶心之感而一掌劈死这个女人。但苏云沁用如此娇气的声音说话,却触动了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他忽然很想吻她,但他并不想当着不相gān的人面前做这样的事情。
毕竟怀中的小女人娇俏的模样,他不喜欢让别人看了去,哪怕别人只是女人。
风千墨放下了筷子,环着她腰际的手指若有似无地轻轻摩挲着她的腰际。
苏云沁感觉到腰际上不断游走的手,这感觉,她顿时觉得自己像只猫儿,他这样分明就是在挑逗一只猫儿。
那方,凤巧巧终于是站起身了身来,小心翼翼地靠近他。
“千墨。”她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他。
“孤的名讳,是你能提的?”男人赫然抬头,眼底是细碎的锋芒。
她不小心对上男人的眼神,神情赫然一滞,浑身一僵。
杀意!
她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他的眸子里满是嗜血。
那般残忍的模样,把她给惊到了。她虽然也杀过人,甚至可以杀得丝毫不眨眼,可却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对手,qiáng悍慑人到压迫着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陛下……”
“金泽,给这个女人掌嘴。”不等她再开口,风千墨已经出声。
金泽应了一声,漠然上前揪住了凤巧巧的衣领,扬手就打。
他虽然是个女人,曾说过不打女人,但现在面对这样讨厌的女人,若是不打才天理难容。
啪!啪啪啪!
清脆的耳光声不断回响在膳厅里,整个膳厅里无人敢说话,唯有这巴掌声,竟是不断回dàng。
风千墨没有叫停,金泽当然也不敢停。
他们常年练武的人,手掌心都是厚的,甚至还布满了茧子,打人也感觉不到疼。
凤巧巧两边脸颊已经完全被打肿了,但她是彻底懵了。
怎么搞得,她为什么要被扇耳光?
更何况她现在可是顶着一张苏云沁的脸,难道这个男人根本不喜欢苏云沁?
这一巴掌接着一巴掌打,打的她两边牙齿都松动了,两侧嘴角也溢出了血丝,她双眸红肿。
“我……我错了,别打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她要哭死。
这样的脸,明日怎么选驸马?
她可是公主啊!
她现在俨然忘记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只记得自己是古周国的公主。
周茵茵一脸惊骇而恐惧地看着那一脸平静的男人,男人黑眸似古井无波,深潭一般的眸子里幽芒闪动,越是如此淡漠,她心底的恐惧感就越发qiáng烈。
这样说明了什么?
苏云沁根本不在这男人心底占一点地位。
“错在哪?”风千墨缓缓问道,继续摩挲着苏云沁的腰际,享受着怀中小女人腰际的纤细。
她穿着侍女的衣裳,但衣裳的材质不差,很丝滑,摸着相当有手感。
苏云沁冷眼看着,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腰际上某只“咸猪手”。
周茵茵咽了咽口水,见金泽还没有停手的意思,凤巧巧脸肿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支支吾吾了一番。
“金泽。”男人终于出声唤停。
金泽收了手,立时退开。
看着顶着自己的脸被打成猪头的凤巧巧,苏云沁暗暗撇嘴。
她知道某男的卑鄙心思了。
不对凤巧巧的其他地方动手,反而只是对着她的一张脸动手,为了明天的选驸马而做准备吧?
如此一来,凤巧巧顶着一张猪头,还是她苏云沁的身份,到时候哪个男人会看得上,早就溜之大吉。
啧啧……这招太yīn险。
苏云沁忍不住默默端起了一旁的杯子喝了两口,等喝完才发现,这是酒。
“我错了……陛下,我真的错了。”凤巧巧双膝一软,跪在地面上,双眸噙着泪水,口齿含糊不清地说着,“我不该冒犯陛下,不该直呼陛下名讳……”
“滚吧。”风千墨出声,幽幽道,“三声,消失在孤的眼前。”
凤巧巧一听,像个老鼠似的窜了出去。
周茵茵吞咽着口水,连忙跟着凤巧巧跑了出去。
苏云沁转回目光,直视着风千墨的眼。
“你这样,会让她怀疑。”
“怀疑又如何?她手上已经没有筹码了。”男低眸看着怀中的女人。
她的双眸灼亮,比外面的月色更加醉人。
他眯了眯眸,不由得凑近了几分,嗅到了几分酒的清香。
喝了两口就有了一丝醉态?
苏云沁却觉得自己很清醒,平静地道:“不,她们还有很大的筹码。”
“什么?”他不解。
“我娘。”她一字一顿地道。
她不知道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但这绝对是她们最后的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