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不知好歹的在说秦寂然窥人隐私?
高超急忙道:“赵普,你闭嘴。”因为他看见秦寂然的脸色变化了,秦寂然是什么样的人,是诡谲莫测的又心狠手辣的人,当然这是外人对于秦寂然的评价。
但是在高超和赵普的眼里,秦寂然就是死了父母的可怜孩子,所以很多时候他们愿意纵容秦寂然的性子。
只是这句话,赵普确实说错了,说着说着他也后悔了,可毕竟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啊。
秦寂然不是小性子,但是秦寂然从来不喜欢别人把自己的和那些女子捆绑在一起调侃。
高超和赵普清楚的记得,在多年前,就是因为有一个纨绔子弟,把秦寂然和一个姑娘说成可以勉qiáng凑合过日子,结果秦寂然直接把那纨绔子弟的腿卸下来一只,而且那个女子后来也消失不见,不知道是生是死,但是不管是生是死,都和秦寂然有直接的关系。
所以赵普后悔的同时,不觉的全身发麻,他好像触到秦寂然不该触碰到的地方,那就是毫不相gān的女人。
赵普有点哆嗦道:“对对对对……对不起。”
秦寂然骤然收回身上的戾气,仅仅是冷道:“不怪你。”
赵普如蒙大赦。
玄魄擦了一下额头继续道:“侍卫里面有一个叫做漠北的男子,以后会在晚上的时候守着青雨院,在段二小姐出门的时候会作为武功高qiáng的侍卫。”
秦寂然的眼中倏尔闪过一丝光芒,十分危险道:“有点脑子。”
高超惊愕道:“潇王,上次在宣德堂,段二小姐认为监视暗卫漠北的是你,所以才光明正大的把漠北从大门请进来,她这是在提防你,怕你会揭露她有暗卫的事。”
秦寂然点点头道:“是,那丫头是怕我泄露了她的秘密,gān脆把人从正门请进去,她这是把小辫子藏起来呢,免得被本王抓住。”
高超不可思议道:“潇王,这段二小姐的戏可唱的比这些戏班子jīng彩啊。”
秦寂然不以为意,转而对玄魄道:“既然段二小姐如此能耐,就不要让她闲着,给她一个烫手的山芋玩玩吧。”秦寂然颇为平静的口气多了几分玩味,但是秦寂然身边的人却知道,一旦秦寂然用的是这种口气,就代表他起来整蛊之心,这些年,秦寂然整蛊的人不少,很多人都被整的生不如死。
玄魄冒死道:“王爷,那是一个小姑娘啊。”
秦寂然饶有兴趣道:“她是一个姑娘,灵魂却不是。”
高超不懂道:“这是什么意思?”
秦寂然笑而不语,一会对前面待命的玄魄道:“不是说京城最近人牙子多吗,还是猖獗的人牙子,给段二小姐送两个过去玩玩。”
玄魄陡然一惊道:“主子,那那那那,……主子是想段二小姐被人牙子掳在走?”
秦寂然玩味道:“你说呢?。”
众人皆是冷汗涔涔,这秦寂然居然对段二小姐起了玩弄之心,而且还用如此手段,难道不知道那些人牙子的的凶残吗?
时间就这样一点一滴的过去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月,青雨院忽然接到韩家的帖子,下帖子的人韩敏敏,帖的内容是找段葛兮去韩家聚一聚。
段葛兮手中握着帖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看来韩斌之事有戏了,这半个月的时间,足以了解芸连是什么样子的人。
阿露到底是跟过段葛兮去宣德堂的,所以对段葛兮要做的事情多多少少的有点了解,好奇道;“小姐,这事情可成了?”
段葛兮微微一笑道;“八九不离十,估计是查出来芸连的身世之谜了吧。”
第97章:雪沼
阿露顿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道:“小姐,这芸连之事,你是如何得知的?”
如何得知?自然是上一世就知道,而且在上一世韩斌死后,韩家家破人亡之后她才知道的。
但是现在段葛兮却不能对阿露说太多,她只是温和如湖平静的表面,温和道:“在三年前,一次意外得知的。”
阿露不好再过问,虽然小姐的性子很好,温柔似水,又灵气bī人,但是小姐有自己的坚持和自己的做事风格,这也是小姐不愿意的多说的,阿露自然不会问那么多。
很快,段葛兮穿了一件织锦镶毛斗篷,带着阿露,领着漠北和潇远一起出了段家的大门。
如今天是初雪的天气,街道四处灌着然让人发寒的寒风,即便一行人相穿的格外的厚和保暖,但还是抵御不了这天气的严寒。
段葛兮坐在马车上,随着马车的行驶想到一首辞赋,名叫做《雪赋》里面是这么赞美雪景的:
“其为状也,散漫jiāo错,氛氲萧索。蔼蔼浮浮,瀌瀌弈弈。联翩飞洒,徘徊委积。始缘甍而冒栋,终开帘而入隙。初便娟于墀庑,末萦盈于帷席。既因方而为圭,亦遇圆而成璧。眄隰则万顷同缟,瞻山则千岩俱白。于是台如重璧,逵似连璐。庭列瑶阶,林挺琼树,皓鹤夺鲜,白鹇失素,纨袖惭冶,玉颜掩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