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种预感,一旦扯上任务,她男人就会出事!
【我、我体会不到啊。可是他又不是真的死了, 下个世界还会出现嘛。】
它又没有喜欢的人。
“不是你男人你当然不心疼!”
“还有,你敢说他肯定会再出现吗?!”
系统气弱,【……不、不敢。】
“那就闭嘴!”
舟凇无奈的拦下她正准备把手往嘴里塞的动作, 轻敲了下她的脑袋,“在想什么?你这是要把自己的手当果子啃了吗?”还一副气呼呼的样子。
牧九月讪讪一笑,手乖乖的让他握着,任他帮她擦手,眨了眨眼,“我在想我们走的时候没有跟妗白姐姐他们说,他们要是有事情找我们怎么办?”
舟凇笑了一声,“你不想说就不说,还学会跟我撒谎了?”说完捏了捏她的鼻子,口吻轻松,倒是不像是生她的气了。
飒妗白临近生产,奥西正在忙的事情都停了下来,紧张的陪着她,又怎么会有空过来找他们?
明知道她是随口一说,他还是耐心解释,“我走之前留了信给他们,别担心。”
即使不记得前两个世界,这个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耐心又温柔,也对她似乎有无限的包容。
牧九月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她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知道两个人相处最忌讳的就是隐瞒,可她问过系统,关于快穿的一切事情她都不能透露,所以也实在是迫于无奈。
愧疚的伸手抱住了身旁男人,在他怀里蹭了蹭。
舟凇摸了摸她的脑袋,在她头顶印下一吻,似叹又似喜的轻声道,“傻女孩,没关系的。”
他好歹比她年长了那么多,经历过的事情,看过的人千千万,自然知道有些事情是连最亲密的人都无法述说的。
不说她,就算是他自己,短时间内有些事情都没有办法对她说出口,这实在是太正常了。
不过他的女孩内疚就喜欢对他蹭蹭抱抱的行为还是让他很受用的。
眉眼含笑,把她抱到怀里,轻拍她的背,低头轻咬她的耳朵,语音含笑,“不如在别的地方多补偿补偿我?”
牧九月小脸一红,捶了一下他的胸口,“不正经!”
“这事儿恐怕换了哪个正常的男人都正经不了。”舟凇笑着含住她的唇。
两人在马车内说说笑笑,感觉没有过去多久,马车就已经停了下来。
舟凇抱着牧九月从马车上下来,望着面前高大巍峨却布满青苔、残旧显然可见年代感十足的石牌坊,有些恍然。
旦昌没有城墙或是城门,只有这样一个简单的刻着旦昌二字高大石牌坊,即使过去了这么多年,旦昌内阳族人布置的各种素阵还在持续发挥作用,外来的马车到了这里就不能再进去了,只能靠步行进入。
牧九月听完舟凇的解释,偏了偏头,“为什么你知道这么多呀?”
捏了捏她的鼻尖,舟凇笑道,“因为来过啊小傻瓜。”
夜幕之下的旦昌完全不像是一个都城,月光轻纱一般的笼罩,更像是一个乡下淳朴的村庄,阡陌小路jiāo错,一片片的高高的野草地还能看出耕种的影子。
如果忽略周围杂乱丛生的野草野花,这些完好无损的屋子看起来就像是主人刚刚离家不久一样。
似乎站在这里,还能感受到千年前这里生活的惬意和充实。
牧九月看不见这一切,扯了扯舟凇的手,“发现什么了吗?”
舟凇望着“村子”正中央高耸的一座塔楼,手一伸就把牧九月抱了起来,大步向前走,“我们去那里看看。”
“这里是阳族的藏书楼,低层是全族人都可以阅览的,藏书楼中间几层族中长老才能进入,最顶层的只有族长有资格可以进去。”
牧九月耸了耸鼻翼,“可是为什么这里几乎没有素术的波动?”
她一进入旦昌就可以感受到旦昌内每一寸土地都带着素术的波动,时深时浅,可是这个地方却一点也没有,按照他说的,这里这么重要,应该更浓厚才对。
舟凇嗯了一声,语气平淡,“但就是因为这里重要,所以这里的素阵才会最快被解开。”
没有价值,又怎么会有人愿意费力气呢?
牧九月点了点头,“那现在里面应该没什么东西了?”
“嗯,有价值的是别指望了,不过你想进去看看也可以的。”
“好,舟舟抱。”牧九月笑嘻嘻的伸出手。
舟凇失笑,伸手把她抱了起来,无奈的摇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养了个女儿。”
牧九月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听他说的话,在他下巴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戏谑道,“所以你到底多大啊,还能有我这么大个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