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能,药丸了:)
女孩面含chūn意,杏眼水雾朦胧,眼角缱绻如chūn水波漾,脖子上泌出一层浅浅的薄汗,皮肤上像是覆了一层粉。
看得他浑身发疼。
粗喘着气,他难耐的抽出她腰间柔软丝绸做的腰带,绑着她的双手放在她的头顶,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哑着声音。
“宝贝,我爱你。”
说完亲了亲她通红的耳垂,唇又覆上她耳后的那片肌肤,继续开始他的开垦大业。
外面阳光灿烂,寂静一片,树叶偶尔随风而晃动,悉索作响,屋内角落里的冰盆已经阻挡不住里面渐渐升高的比外面还要热烈的温度。
地上散落着衣服和裤子,chuáng边搭着一条裙子,一半拖在地上,一半扒在chuáng上,微微晃dàng,像是挂在悬崖上命悬一线的人。
沾了湿意和一点红的chuáng单被揉成一团扔在chuáng尾,汗淋淋的两个人互相拥在一起,双手双脚jiāo缠。
男人爱怜而克制的吻了吻怀里昏睡过去的小人儿的额头,起身把她抱了起来,走进了洗澡间。
天一黑,浮鹫思就上门拜访了。
他来的时候舟凇正在楼顶晾衣服和chuáng单,他眯着眼看着舟凇一脸是男人都懂的餍足和那张随风飘扬的chuáng单。
半天,张大了嘴,指着他的手指抖了又抖。
“舟、舟哥,你你你这是gān了什么?!”
听着他像是要传到几公里以外的声音,舟凇不满的皱眉,“你小声点。”
他的宝贝还在下面睡觉。
想到这,他食髓知味的舔了舔唇。
浮鹫思就知道他没猜错!在舟凇家的女性,除了小栀子,还有谁?!
他痛心疾首道,“舟哥你怎么可以这样,小栀子才多大啊,你怎么下得了嘴啊!也太禽shòu了吧。”
虽然十五岁就成年了,可是这跟她还小一点冲突都没有!
“你是不是闲得慌?”
还管起他的私事来了。
浮鹫思跟在舟凇身后念叨,试图让他从禽shòu变回一个人,可舟·禽shòu·凇充耳不闻,做好了粥之后在端上楼的路上,站在楼梯口毫不留情的表达了他要浮鹫思赶紧麻溜的离开的意愿。
浮鹫思被无情的驱逐了,蹲在竹楼前跟“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小一大眼对小眼,一会儿,他仰天长叹。
“小一,完了,你主人是打定当个禽shòu不回头了啊。”
“汪!”
“你也看出来了是不是?”
可怜小栀子,就这么被个老男人吃gān抹净骨头都不剩了。
可怜的小栀子此时正在chuáng上,刚刚醒来,睁开眼,就觉得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酸痛从骨头里冒出来,溢满了的感觉,不过好在是gān慡的,还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
至于昨天的,咳……她脸红的回忆了一下,大概没法再穿了。
身边的被子已经没有热度了,想来人已经起chuáng很久了。
她懒得动弹,就平躺在chuáng上。
外面是森林里生动活泼的各种动物的活动、叫声,在树上、草丛里窜来窜去,追逐打闹,一派生机勃勃。
听见门口传来渐近的熟悉的脚步声,空气中飘来一股食物的香味,她把脸埋在被子里,明明没有记忆,却心里暖暖的,觉得这样的场景似乎存在过成千上万次。
——啊不过,昨晚的事情,应该是第一次没错了:)
掩在被子下的嘴角上扬,露出来的耳尖红红。
第68章 捡到一只小龙虾 16
太阳刚刚挂落西边, 阳光熹微,牧九月就醒了过来, 被子从肩膀滑落在手臂上,被子下男人结实的手臂揽着她的腰, 大掌炽热的温度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传递到皮肤上。
她紧贴着他,面对面相拥而睡,鼻翼之间尽是他身上的男性气息,两人用一样的沐浴用品,身上相似的味道jiāo缠在一起,不分你我。
听着耳边均匀沉稳的呼吸声,知晓男人还在熟睡, 嘴角轻轻勾起,估摸着角度,仰起头在他脸上轻吻了一下, 正好吻在了他的唇角,心里对他道了声早安。
——现在她也习惯了天黑才是早晨, 天亮就是傍晚的作息了。
她小心翼翼的将他的手拎起放在一旁, 又轻轻地退着下chuáng, 摸到昨晚放在chuáng边的竹椅上的衣服,手顿了一下,仔细听了一下chuáng上的人的呼吸声半点没变, 才就这样换起了衣服。
先是将整条裙子都脱下,只留下下面一件贴身衣物,用手指去辨认要穿的衣服的正反面。
chuáng上呼吸沉稳在牧九月看来是“熟睡”中的男人却是睁开了眼, 手臂撑着脑袋侧躺在chuáng上,被子因为女孩刚刚的起身而滑落了一大截,蜜色的胸膛就这么袒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