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阿九可是安排妥当了?”洛惊澜一口问道。
“当然了,阿九的计划怎会不成功?”凤凌九嘴角撇笑看着洛惊澜。
“看来朝中大戏要开唱了,小澜可是最喜欢听戏了。”洛惊澜脸上亦是止不住的微笑。
翌日,越升和薛洪皆不上早朝,双双告了几日病假。
凤临天有些不解 在朝堂之上道:“真是巧,薛爱卿和越爱卿近日都病了。”
幽王在一旁风趣答道:“许是薛大人和越大人在家教子呢!”
朝堂众臣都笑了一番,凤临天却是一脸严肃道:“朝堂之上,幽王要注意言语。”
“父皇,儿臣知错了。”幽王连忙跪下赔罪。
“好了,好了,以后注意就是了。”凤临天当即让他起身。
南山上,越升刚一下马车,只见山脚杂草丛生,再往上看,山中树木繁茂,最后抬眼望向最高处,山上云雾缭绕,尤其是山顶,如同仙境一般,碧血阁在云里雾里若隐若现。
顿时便觉得自己置身于世外桃源,止不住发出赞叹道:“此境果然与众不同。”
越升带着一众人马找到入口准备上山,却被一书童模样的稚子拦下,一脸认真道:“客人,我们碧血阁有规定,每次只能允许一人上山,若其他人也有问题,请依次排队。”
“你们都退下吧,在山口等我,我一人进去即可。”越升一脸严肃道。
“是。”随从连忙排好队向后撤退。
越升与薛洪同时到达碧血阁,不过一个在南门,一个在北门。
两人各自站在门前,只见一白色大门平平整整,光滑如纸紧闭,扣了扣门,有一奇怪声音道:“碧血阁做生意,请先阅读对面山上刻的规矩。”
两人皆转头,看向同一座山,同一段话,那字迹铿锵有力,刻与对面山的阳面上。
“碧血阁做生意,来者不拒,请用墨石将疑问写与门上,一刻钟,便会报价,若能接受,将钱财放与门前,一日后,自会将答案送达家中。”越升情不自禁小声读了出来。
他从地上捡了一块墨石,将心中所想写与门上,他每写好一个字,那字便当即消失,待他将问题写完,门面光滑gān净如初。
“碧血阁果真玄妙。”薛洪写完,也在另一门前念叨。
“共计十万两。”门内奇怪声音又重新响起。
“价钱倒是公道。”薛洪从袖子里拿出一沓银票放于门前,便下山离开。
越升亦是如此,不过当即门内神秘人给越升的报价是十万两。
越升猛的一下,这碧血阁果然是个有意思的地方,这价钱都是根据问题而出的,问出了一定得到正解,若碧血阁真能达人所愿,就是一百万两也算值,越升从衣袖拿出十张万两银票放于门外,离去。
越升考虑的十分周全,他直接写明户部尚书薛洪死亡消失,因他来此不仅只为越峰出气,更多的还是为祁王进行考虑,如若能除去薛洪,将户部尚书的位置推荐自己的人,岂不两全。
而薛洪被幽王惹恼,只是单单想抓了越升的把柄,他写明的是越国公越升的把柄之处,薛洪思虑不多,却也为自己打好了算盘,日后若是幽王胜利了,便好,若是幽王败了,以此来要挟越升,便能保全家的命。
两人便启程回到家中。
果然不出人所料,一日后,越升正在府中歇息,突然一匕首袭来,正好扎在他面前,他将匕首取下,刀尖一纸条显露出来。
白纸黑字写着:“户部尚书薛洪,一年前,在江北一代,加重赋税,其中莫家庄有人不服,想上京告他,皆被杀,莫家庄人人尽知此事,薛洪担心后续还会有揭发他者,将莫家庄派重兵把守。”
“这个薛洪可真是人面shòu心,竟gān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越升看完心中也很是愤怒,愤怒之中更多的是惊喜,如此一来,在碧血阁花的这十万两是真值。
作为户部尚书,光加重赋税一项足以让他把牢底坐穿,再加上杀人一案,薛洪这辈子算是玩完了。
薛洪也收到纸条,可白纸黑字写的却是:私吞赈灾钱粮,草菅人命,qiáng掳民女。
薛洪眼光快速扫完这几个字,寥寥数语,竟然道尽其中利害,果真不愧是碧血阁。只不过,这赈灾一事,缺乏证据,要查起来,还真有点麻烦。
墨香墨玉,连城均连夜回九王府汇报。
“事情可办妥了?”凤凌九一脸认真问道。
“办妥了,越升和薛洪皆收到消息。”墨香墨玉异口同声道。
“那便好,任务完成,接下来几天倒是清闲了,坐观虎斗,本郡主可是最喜欢看戏了。”洛惊澜在一旁搭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