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万松沅的膝盖都有些软了。“侯爷,这真真是误会。衙门有事,下官一大早就离开了。方才回来才知道发生了这件事。我是真的不知情啊!您给下官一个处理的机会!这亲戚必定是亲戚,不能因为个别人的不良用心就给毁了不是!何况这对柏延的名声也不好。您说呢?”
商锦蓉冷笑:“我说?怕是你家有人不服。那现在就让你来说吧。你不是说有那不良用心之人?那就快些找出来!至于柏延的名声,我现在就要去给他找回来!还请万大人头前带路,我要看看那位表小姐,到底是个什么样胆量的女子!”
肖倩儿从没有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屈rǔ的一日。被稳婆从上检查到下,从里检查到外。她就知道事情露馅了。可是显然这些婆子没有给她自杀的机会。她被人给看管起来了。
那稳婆出去之后,禀报商锦蓉:“回侯爷。方才那姑娘还是完璧之身,并不曾与人私通。”
商锦蓉冷笑了一声,看上万家老夫人:“老夫人。您听到了。你家那个侄孙女,还是个huáng花大闺女。你应该高兴才是。”
万老夫人脸色铁青:“你!你!你欺人太甚!这么能如此羞rǔ一个闺阁女子!”
商锦蓉当时表情就变了:“我欺人太甚?我是还她清白之身!这还是我的不是了?怎么,你就这么希望她不gān净?你们家的表孙小姐是人。我们家的徒弟就不是人了吗?到底谁在羞rǔ谁?你们若是还要闺阁女子的脸,她怎么会出现在我徒弟的卧房?衣衫不整,难道不是你们自己脱的?若说的羞rǔ,你们这是自己羞rǔ自己呢!今日我还她一个完璧之身的名声,你们看来并不满意。那不然,我们把这件事儿到京中府去让府尹大人判判?”
这事儿自然不能捅出家门。因此万松沅赶紧阻拦了自己母亲开口。而后赶紧给商锦蓉行礼:“侯爷息怒。侯爷息怒。家母上了年岁,也是心疼内侄孙,所以才会口没遮拦。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这事儿定是那一家人存了攀附的心思,所以才坐下这等栽赃陷害之事,下官一定严惩!一定严惩!”
商锦蓉微微动了下眉梢:“你倒是会推卸责任。让我来捋一捋这顺序。你们当初接柏延回来,见他不再是当年那个只知道胡玩胡闹的毛头小子,又生的风度翩翩,且跟我女儿已经订了婚。所以才想着,gān脆将家中女眷许给她,哪怕只是做个妾,也是有了更深的关系。如此一来,不但可以多从湖河万家多拿银子,也可以得到万柏延的孝敬。更能对外说是我们唐府的亲戚。或许将来还打算靠着亲戚的关系,想着让你家的孙小姐同我女儿一争高下呢吧?而你,一开始或许根本不认同。但是当事情发生了之后,你选择的不是制止,去让事情在你们府中不了了之。而是离开府出去让事情任由发展。从那一刻起,你就不是无辜的了。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有人恶意栽赃。你们若是能有一个没有瑕疵的计划,我也算佩服。可你们计划拙劣漏dòng百出,却还是这般不要脸的做派,我真是看不出有什么可值得原谅的。你们记住,柏延我今日带走了。这件事你们就算说出去,便是说我仗势欺人,欺凌一个无辜的受rǔ少女,我也是不在乎的。我不怕丢人!但你们也得不要怕我报复才行。柏延,跟我回府去!你个没有深浅的蠢东西!全不知这世上,并非有那么一点儿血亲就一定是会对你好的。有些人,那是畜生都不如的!”
从万家回来。万柏延蔫头耷脑,尤其是回到唐家之后,看到小五,他跪下的心都有了。
这时候小五已经从葡萄嘴里听到之前发生的事情了。但她却不知道母亲到了万府之后,查到的后续。因此看到万柏延,她眉头紧锁,心里的不舒坦就甭提了,甚至还有一些作呕的感觉。
不过她不是一个不讲道理的人。也好在跟着去的优儿将事情的经过详细的告诉了她。她这才愿意听万柏延说几句告饶的话。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未婚夫跟一个女子躺在过一起,小五还是很生气。于是上去就拉起完万柏延的腕子,撸起他的袖子就在他小臂上咬了一口。直到嘴里有了铁锈味儿,她才松开嘴。
万柏延却一点儿都不是生气,也不觉得疼。看到小五嘴角都有血的样子,他还傻兮兮的在那里笑:“别生气。气坏了我心疼。再不解气多咬几口。我不怕疼。”
小五的眼泪当时就下来了。“蠢东西!人家让你喝你就喝?你不会拒绝吗?你这么大个头的人,连一点儿警惕心的没有。你是猪吗?不对,猪都比你聪明!猪都知道不好吃的不吃!你蠢死了!蠢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