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柏天顺口问,“讲什么的啊?”
我笑着说,“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出轨的故事。”
李柏天顿了顿,有些不自在地转过身去,拿起常备在角落的chuī风筒,开始chuī起了头发。
chuī风机的声音轰隆隆的,我笑出了声。
李柏天真是出息了。
作者有话要说:阮楚楚:天天
李柏天:w(?Д?)w
其实我搭飞机好像都是只在登机前几个小时取打印登机牌的,我也不太清楚可不可以提前那么多天打印出来。大家就当剧情需要吧_(:D)∠)_
☆、第 45 章
我是李柏天。
瞧我这嘴贱的,问什么不好,问一书讲出轨的……老话果然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我现在正值心虚呢,算了、算了,避避风头。
头顶感觉到一阵轻柔的触碰,楚楚白皙修长的手指随性地在我半gān半湿的发丝间穿来穿去,好像一个调皮的小孩子在肆意地玩水一般。我手上动作不由得一停,她却顺势攀上我的手背,轻轻地夺了风筒去。
像微风一样却不容人拒绝,像猫一样优雅又像蛇一样妩媚。难怪有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如果是楚楚这样的温柔乡,谁不愿意溺死在里面呢?
“你可知道出轨的包法利夫人最后结局如何?”声音清清冷冷却染上了几丝笑意。
我只是不敢吭声。算了,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还是不要死在这棵树上了。
“她的情妇背叛了她,她最后服□□自杀了。”她撩拨了几下发梢,又调了调风筒的温度——
“楚楚,烫,烫。”温度调到最高之后又一直杵着一个地方chuī,可不烫吗?
“所以你说有不有趣?”她不管我,只是默默地挪了挪chuī的地方,我才不觉得烫。
我觉得一点都不有趣。完了,我觉得楚楚一定是知道什么了,我还是坦白从宽吧。
说时迟那时快,我转过身正要提jiāo呈堂证供的时候,她却顺手把风筒塞到了我的手里,“给你,我去洗澡了。记得给伯父伯母回电话。”
只留给我一个娉娉婷婷的背影还有顶到嗓子眼的话。怪难受的。
电话。。。。。。手机。。。。。。机票。。。。。。完蛋了!
我扑到chuáng上打开书包,机票乖乖躺在里面,手机却被随意放在了书桌上——原先放哪儿来着,是不是放在一起的?
不记得了。那楚楚到底看见了没有啊?手里紧紧攥着两张机票,我可算是欲哭无泪了。
无jīng打采地拿起手机,心不在焉地回了电话后,楚楚还在浴室。怎么洗这么久……煎熬,每一分,每一秒。
水声停了,楚楚出来了。期待已久的我立刻乖乖坐好,抬头望过去,不由得一愣。
到大腿的睡裙并不能遮挡住太多少女luǒ.露的肌肤,漆黑如墨的长发此时湿哒哒地盘在头顶,几缕并不听话的发丝斜斜地垂下来,水珠顺着发丝划过白皙的脸庞、划过jīng致的锁骨、划进看不见的山丘。空气都似乎一下子gān燥起来了,下意识想要吞一口唾沫却又害怕被她发现,最后口水卡在喉咙居然不知道该吞好还是不吞好。
慌乱地把视线撇开。罪过、罪过,对自己最好的朋友起了欲.望怎么办,待会还要和她同chuáng共枕,指尖会不小心触碰到她温软的肌肤,鼻尖会充盈着她每日每夜呼吸的空气和她特有的清香。我现在回家还来得及吗?
她却是毫不在意地坐在了椅子上,身体随着惯性带着椅子左右摇晃了几下,头上随意盘起的头发也是摇摇欲坠的样子。楚楚伸出手去拿令我心颤的《包法利夫人》,另一只手提拉着毛巾、看也不看我地就命令道:“给我擦头发。”
什么语气,以为命令太监吗?还把自己当女王了……你叫我给你擦我就给你擦?那我不是很没面子?
“嗻,老佛爷。”我屁颠屁颠地小跑了过去接过了毛巾。
她昂了昂头,解开了绾发的发绳,发丝如同瀑布倾泻而下,调皮的发梢拂过我的鼻尖,像是一根羽毛轻轻拂过我的心尖,害得我鼻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怎么形容阮楚楚好呢,明明看上去是一个那么高冷绝尘的人,骨子里却是天生的妩媚,远远看去是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天仙一般的人,一举一动却充满了撩人的意味。最关键的是,她并非刻意为之,这是一种天赋与本能。这样的矛盾却更是致命的吸引人,叫人怎么能不为之动心呢。
“叹什么气。”她信手翻页,轻轻问道,也不抬头。
我才发现自己又叹气了。我发现,暗恋一个人就是会不自觉地叹气呢。
“楚楚,我给你jiāo代一件事情。”我顿了顿,还是决定jiāo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