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阿津领命而去。
下午,晨曦同爵少一同回白宫。路上,晨曦向爵少问了一个一直困惑在他心里的问题:
“爵少,我有个不太明白的地方,一直想要向您和蔷薇讨教的!”
“什么问题?”爵少一脸温和地看着晨曦。
“同样是向司徒家发难,为什么对独孤家和栗家的惩处方式却截然不同?”晨曦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对栗家可以放一马,虽然控股了栗家的决策权,但还保留了有珐集团的存在,没伤栗家的元气。
而跟栗家一样的独孤家,却要赶尽杀绝,不留余地?
晨曦一直不太明白。
爵少皮笑肉不笑地撇了撇嘴,道:
“之所以对栗家留有余地,是因为栗家只是初犯,栗有珐还很年轻,犯错后知道悔改,还可以改变。而且栗有珐犯错的动机也不一样!”
“但独孤家就不一样了!独孤家当年就是在司徒家的帮助下才发家的,他知恩不报,在司徒家有难时,却落井下石,反咬一口,对这种忘恩无义之徒,无需再留情面!”
“而且像独孤名扬这样的老朽,他的世界观已经形成,他的坏,是已经坏到骨头里了,再也不可能改变的了,所以对这种人,就是要一棍子打死,绝不能给他喘息的机会,弄不好反而会被他反咬一口!”
“明白了?”
爵少嗤笑地看着晨曦:还是太年轻了,难免有妇人之仁。
晨曦点点头:“懂了!”
“嗯!”爵少满意地点点头。
孺子可教!
三、有时,爱一个人最好的方式就是放手
这几天日子过得十分地惬意。
每天睡到自然醒,在家里批批文件,看看书,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不然就到花园里散散步。这倒是蓝蔷薇很喜欢的生活。
这天下午蓝蔷薇在蓝玫香的陪同下去花园散步,后面还跟着两个仆人。走了一段距离,来到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走在前面的蓝蔷薇听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饮泣声。
听得出,那人已经很是隐忍了,但还是不可抑制地发出一些吞泣的声音来。
“前面是谁在哭啊?”
只看到花丛里蹲着一个身影,小肩一耸一耸的。蓝蔷薇上前一步问道。
那身影站了起来,用力地擦了擦眼睛,转过身来,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没事一般:
“二小姐,是我!您来蓝姨来散步呀。”
“兰管家?怎么是你?”蓝蔷薇看到尤兰兰那红肿的眼睛,不禁有些讶然。她上前挽起了尤兰兰的手臂,转身对蓝玫香道:“妈,我跟兰兰到前面走走,你们自便吧!”
将尤兰兰带到一边无人的地方后,蓝蔷薇这才关心地问道:“兰兰,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我没事,蔷薇,你不用担心的!”
尤兰兰勉qiáng挤出一点笑容来。她不想影响蔷薇的心情。
“什么事,快说!”
蓝蔷薇使出了主人的权威来。尤兰兰一个人躲在这里哭得这么地伤心,怎么会没事?她必须知道,她不会让尤兰兰一个人无依无靠的,她会成为尤兰兰的依靠的。
她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是得相互依靠,相互帮助的。
尤兰兰见已经隐瞒不住了,也不想让蔷薇无端担心。便将自己难过的事情说了出来。
原来,在得知蔷薇怀孕的时,尤兰兰很为蔷薇开心。在开心之余,她也联想到了自己为什么这么久了都没有怀孕?
尤兰兰与豹子哥还在高中时,两人就同居了。之前因为年纪小,又是上学、又是求职工作期间,他们都是避孕的。但从一年前,尤兰兰跟豹子哥工作也稳定了,尤兰兰也觉得自己二十六岁了,可以怀孕了,就没有再避孕了。
可是一年多时间过去了,她的肚子都没有任何反应。
几天前,因为蔷薇再次怀孕,尤兰兰就想到了自己的事情,便拉着豹子哥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尤兰兰没问题,是豹子哥有问题:豹子哥没有生育的能力!
这两天,豹子哥情绪非常地低落,像是变了一个人,今天还说出了要跟尤兰兰离婚的话来,这让尤兰兰很难过。一个人无处发泄,就跑到了花园里,躲到一个角落里痛哭……
原来是这样的问题!
蓝蔷薇搂了楼尤兰兰:“这算什么大问题呀?也值得这么难过?”
“现在科技进步这么快,连试管婴儿的技术都很成熟了,还解决不了这样的问题?”
“退一万步讲,即使你们不能生育,到时也可以领养一个孩子呀!孩子是带亲的,从小养大的孩子,跟自己生养的没什么区别!”
蓝蔷薇安慰着尤兰兰。
“我也是这么劝豹子的,但他听不进去,执意要跟我分手!”尤兰兰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