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就是为你在妖皇面前说好话吗,怎么可能不会做呢,祈墨腹诽着。
于是在两人此次和谐的jī同鸭讲般的谈话后,即烯也没有再bī迫祈墨去看指导教材了,祈墨也乐得安闲计算着自己还有几天可活。
所以撇开前世,直到现在,祈墨都还是个人事未知的纯情小处男,也难怪他会生出这样的想法。
君泽沉着脸领着祈墨去那个他都快忘记怎么走的地方,结果都快到门口了,祈墨突然拉住他说:“我们就在外面看看吧,别进去了。”
若是让里面的人看见自己专程带着他们做梦也想见到的妖皇在他们面前出现,祈墨用自己的脚趾头想都知道这种行为无疑是在狂拉仇恨值。
所以他只是拉着君泽站在大树后面,借着树gān的遮掩偷偷摸摸地观察着院子中那唯一站着的清秀男子。
柳谙是今年和祈墨一起被上贡给君泽的男宠之一,也是众多人类男宠中唯一的妖族。
他本是占据十二妖王之座首位的柳炙妖君次子,结果由于自己那个爹贪心不足,想要谋取妖皇的宝座。
于是就狠心地把自己的次子上贡给妖皇,企图让柳谙得到妖皇宠信然后为其提供情报。
柳谙自是不愿,柳炙就拿他的生母做要挟,说要是不去,那么自己手上的这个女人就会魂飞魄散。
无奈之下柳谙只能咬牙答应了柳炙的无耻要求,然后含恨坐上了通往九幽山的马车。
至于柳炙为什么不将相貌更加出色的长子上贡给妖王,自然是有人chuī的枕头风起了不小的作用。
祈墨看着柳谙看出了神,这人身上有种无形的气质和自己特别像,说不清那是什么,只知道它牢牢地吸引着自己的目光,让自己挪不开眼 。
君泽醋了,怒了,忍不住了,祈墨前世今生加起来都没这样失神地看过自己。
而今天,竟然在别人身上看到祈墨如此反常的的表现,这让君泽如何不怒。
一把抓住祈墨的双手,将其举过头顶固定住,君泽在祈墨不解的目光中上前一步将自己的膝盖抵在他的双腿之间,然后捏住下巴将其微微抬起,整个人倾身便吻了上去。
满足地在心里喟叹了一声,多少年了,自己终于再次尝到了这美好唇舌的味道。
君泽循着自己之前为数不多的记忆和经验,在祈墨柔软的唇瓣上辗转啃噬,直到那上面都充满了自己的气息他才继续深入探索,去邀请那小巧的灵舌与自己共舞。
唇舌与祈墨抵死缠绵着,最后直到祈墨的脸憋得通红君泽才将怀里人松开。
“笨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不会换气。”君泽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一边轻抚祈墨的背脊一边假意埋怨着,整个人笑得就像一只偷腥的猫。
祈墨不雅地白他一眼,心中的疑问让他忽略了君泽话里的奇怪之处:“你为什么要吻我,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就是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你才能向别人证明你是我的,君泽在心里幼稚地反驳着,嘴上却是一本正经道:“因为刚才一瞬间我突然有一种qiáng烈的将你拆吃入腹的冲动,如果不吻你缓解一下冲动的话,可能现在你已经在我的肚子里了。”说完他还无辜地眨了眨眼,好像在说都怪你这么美味才让我差点忍不住的。
祈墨:“……”合着还是我的错了。
君泽笑眯眯:嗯,就是你的错,谁叫你乱看人的,下回看一眼亲一口。
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祈墨转过身,被不知何时跪了一地的人吓了一跳。
想着君泽亲自己的全过程可能都被别人围观了去,祈墨脸上的红飞快地蔓延至耳朵脖子,估计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就是他当下心情的真实写照。
君大狗泽好心情地道了一声“起来吧”,搂住祈墨的腰瞬间就消失在原地,留下一群心思各异的人。
从男宠集中营回来后,祈墨老老实实地在书房待了一天,顺便从离郁口中得知了柳谙悲惨的身世。
当然,离郁说的都是在君泽授意的范围内,超出范围的他只会对祈墨说一声不好意思在下孤陋寡闻不太清楚就将话题给敷衍过去了。
结合柳谙的身世,祈墨知道当时对方吸引自己的其实只是那种泯然于世间的孤独感,它就像一根线一样,让两个同样孤独的人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
而君泽则是有意无意的套话与观察下,再加上一份显示祈墨与柳谙从未有过接触的调查资料,确定了自家的宝贝当真是对柳谙没有一点想法,而且当时提议要去看男宠也完全是一时兴起。
发现完全是自己想多了的君泽虚惊一场,连夜下令遣散所有男宠就抱着自家媳妇幸福地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