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奖励?”池轶问。
任肃:“万元奖金?”
镜头外有人笑了笑,“到时候就知道了。”
“走走走。”除了孙树瑾以外,另外三人已经准备穿衣服出门。
发觉他没动,江盛问了句:“怎么了?”
“有时间限制吗?”孙树瑾谨慎地问工作人员,“完成不了会怎么样?有惩罚吗?”
“有,四人当中必须有一位自己想办法回家。出门只能携带我们发放的手机、身上不可以带现金。”
“这个得在任务卡里说明啊。”孙树瑾说完往房间走,去换衣服。
工作人员在他身后弱弱解释了一句,“任务卡写不下了。”
收拾好后,四人乘一辆车前往目的地。在车上,节目组准备了小游戏。简单的“你比我猜”被大家一致否决,术业有专攻,玩起来完全靠运气,抽到谁擅长的领域结果就基本定了。最后大家一致决定换个游戏。
节目组于是说,“那就‘我耳朵瞎’?”
游戏规则就是,两人结成一组,两人都要戴上耳机,耳机中会播放吵闹的音乐gān扰你,一人看完题板对另一个人形容题板上的内容,对方看嘴型猜对即为成功。
任肃听完摇了摇头,节目组马上问,“任肃老师不想玩这个游戏吗?”
“不是,让他们先玩,我第二组吧。”
于是孙树瑾跟池轶结成一组,池轶看题板,孙树瑾来猜。两个人都戴上耳机,里面播的是对方的热门歌曲,音量很大,两个人脑袋都嗡得一声。
第一道题是:歌手。
池轶指了指自己,再戳了戳孙树瑾,然后大声喊:“职业!”
孙树瑾:“一夜?”
池轶:“职业!工作!”
孙树瑾:“一夜共我?到底几个字?!”
池轶:“你说什么?你讲那么快gān嘛?语、速、放、慢!”
孙树瑾大喊:“我说到、底、几、个、字?不要每次不、一、样!”
“什么?!”池轶也不管了,一手指孙树瑾,喊“我”,再指自己,喊“们”,一字一字,“共、同、点!”
孙树瑾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车中跟演播厅跨越时空,一致地响起大笑。
池轶被气笑了,还只能点点头,继续喊,“还、有、呢?!”
孙树瑾“男人”、“艺人”、“红”、“演唱会”猜了一个遍,就是绕开正确答案。池轶不gān了,他转过头来对节目组说,“我们换一下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节目组答应得没任何迟疑,后座坐着的任肃和江盛兴致勃勃,昨晚池轶跟孙树瑾牛得狠,他们挨骂、大气不敢出,现在看到这俩人互相伤害,两个人越看心情越美妙。
孙树瑾看了眼题板——《余生》。他抬眼看向工作人员,抱怨道,“怎么给我这么难的题?”清了下嗓子,孙树瑾对着池轶喊:“我!”
池轶准确无误地复述:“我!”
“同、义、词!”孙树瑾喊。
“动次!”池轶不确定地喊,“打次?!”
孙树瑾:“打你!”
池轶竟然完全看懂了,摇摇头,“不行!”
孙树瑾继续:“我!同义词!”
池轶明白是同义词了,抢答:“老子!”
“……”孙树瑾转过头看了工作人员一眼,忍着没打小报告,再转过头去,“一、个、字!”
“哦,朕!”
“不是!”
“寡人!”
“一个字!”
“吾!”
“再猜!”
“余!”
“对了!”孙树瑾大喊,“第、二、个、字!”他对着自己比了个开枪的手势,人马上倒下,接着又坐了起来。
“诈尸!”
“不是!”
“回光返照!”
“一个字!”
“活!”
“接近了!”
“生!”
孙树瑾激动起来,“连起来呢!”
“余生!”
“回答正确。”工作人员说了一句,两个人耳机里的音乐也瞬间消失,游戏结束,肾上腺素分泌也逐渐回归正常,两个人友好地拥抱了一下。
任肃在后面笑着说了句,“节目组这是对两位歌手的嗓子做什么?”孙树瑾摇了摇头,“第一次觉得音乐这么难听。”池轶说同感,两人碰了碰拳头。
任肃跟江盛就友好多了,等他们也成功,车子恰好到市动物园。
四人一下车,被门口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十分钟后才在保安的努力下杀出一条路。进动物园以后,众人找了个凉亭坐了下来。节目组开始宣布规则。四人需要分为两组,最终输的一组要有一人接受惩罚。第一轮是要在动物园中找到一名十岁以下儿童,让他顺利念出卡片上的绕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