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个阶段,无论是多么的艰难险阻,他都要像这样,把她护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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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灼清收到邵其深送给她的一支万宝龙钢笔。
“愿你以后能贵重且自由地书写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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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接踵而来的聚会。
有宋承在,九,十班果然没逃脱在一块聚会的命运。
宋承向九班的方向举杯,“敬隔壁兄弟班一杯。”
饭局到了中旬,已经有不少人喝的口沫横飞。
邵其深找到邵灼清,看她还好,倚靠在一旁的沙发上,眼神明亮,整个人看起来心情不错。
他接了一杯水,和她坐在一起,“喝点水。”
未等她接,他先喝了一口,“我先尝一下烫不烫。”
温度适中。
邵其深怀着别样的目地,将杯子重新递给邵灼清,邵灼清坐直身子,盯住杯子瞧了一会,就在邵其深以为她要拒绝时,她伸出手,接了过来。
他凑近她,果然闻到了她身上的些许酒气。
“醉了吗?”怎么这么听话。
邵灼清喝了一口水,重新倚在沙发上,酒气晕染到她的脸颊,抹上一片绯红,让她显得娇俏,她轻笑了一声,“别人身上的。”
哦。
别人身上的?
邵灼清指了指沙发后,躺着一位烂醉如泥的祝艺。
宋承和江佳一端着酒杯往他们的方向走。
邵其深脱下外套,盖在邵灼清身上,遮挡住她露出的漂亮锁骨,“再这等我一会,不要喝酒了。”
邵灼清点了点头。
邵其深站起来,揽着宋承离开,江佳一站在原地,原本想要来敬邵其深的酒被她一饮而尽。
她扭头看了一眼披着邵其深外套的邵灼清。
邵灼清感受到来人的目光,抬起头与江佳一对视上,她朝江佳一笑了一下,然后往邵其深宽大的外套里缩了缩身子。
邵其深把宋承拉到洗手间,林漆等在里面,朝邵其深开口,“没有人了。”
邵其深把宋承放开,门被他反锁上。
宋承原本嗨得正大,看这架势,是二人有话要说,宋承打了个酒嗝,但好在还没喝醉。
邵其深和林漆一人抓住宋承一边的肩膀,同时把他推向了门后。
两个人齐心协力把宋承桎梏住,让他动弹不得。
林漆咬牙切齿,“听说你最近热衷于做月老?”
不是牵线他和纪梦,就是牵线邵其深和江佳一。
邵其深对着宋承冷笑了一声,“我看他更适合做红娘。”
林漆的膝盖抬起,“不知道你爷爷介不介意他孙子为了发展副业,变个性。”
宋承此时此刻已经十分清醒了,捂住自己的裆部,“二位爸爸,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断子绝孙就不必了吧。”
他还没开荤呢。
邵其深又用手把宋承往后压了一下,“新账旧账一起算。宋承,叫爷爷也没用。”
林漆跟随邵其深的力道也用了劲,宋承嚎叫了一声。
折磨了十分钟后,宋承揉了揉胳膊,他嘶了几口气,坐上了洗手台。
看着对面的两个人,先对林漆说道,“你真不喜欢纪梦?”
林漆插兜,“不喜欢。”
又问邵其深,“你也真的不喜欢江佳一?”
邵其深勾唇冷笑,“你说呢?”
宋承想起刚刚两个人揍他的力道,打了个哆嗦,“小的谨记二位爷今天说的话,以后再也不乱点鸳鸯谱。”
邵其深把门锁打开,开门后犹豫了片刻,又重新关上,他背对着林漆和宋承。
宋承从洗手台上跳下来,看邵其深还挡在门前,他开口,“爷,还有什么要jiāo代的?”
邵其深偏头,想了一会,嘴角轻扬了起来,今年的夏天注定是与众不同的。
他郑重启唇对身后的二人说,“我和邵灼清不是亲姐弟。”
说罢,邵其深推门而出,留给身后的二人反应的时间。
之前不说,是怕还在学校里被其他人,或者更多人知道,惹出不必要的麻烦。
今晚,他坦诚了两个秘密,林漆会懂。
宋承?笨蛋忽略不计。
宋承当机,脑子无法运转,把洗手间的门重新反锁上,吓到趴在林漆肩膀上,“我喝醉了,还是邵其深喝醉了,怎么听见有人说胡话呢?”
林漆也反应了好大一会,呆愣后闪了一下眸,回过神,但总算接受能力比宋承qiáng,后知后觉地把宋承从他肩膀上推开,“宋承,你他妈还真是乱点鸳鸯谱!”
邵其深,邵灼清这俩人……关系或许已经变了质,宋承还时不时地当着邵灼清的面,怂恿江佳一去追邵其深,这一波揍的不亏!
宋承:我喝醉了。林漆都激动地说脏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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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其深回到聚会上,穿过人群,喝了几杯酒以后,才终于再一次走到邵灼清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