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我不是他....你爱的是谁呢....不,不重要了....我想和他在一起...
“来,狗哥,拉拉手,我们冷静点好不好。”这似乎是在解剖教室说的话,其实那时候是自己想拉小汪手的。
冷静一下好不好....我有好多话想对你说..我想告诉你我不生气了...
“下周我们回家好不好。我想多多和悠悠了。”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好可爱,可惜悠悠不在了....啊,回家,我也想回家....
“想回家....”
“不能死在这里...”
感觉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小刘看到眼前的画面,对面的人倒了下去,门关上了。
“刘医,小刘,你没事吧...你没事吧...”
被剧烈摇晃着,小刘回过神,脸感受到了手的触感,伸手摸了一下脸,是血...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有血,不疼。仔细检查了一下自己,小刘没有看到伤口,回过头,看到了身后高卢jī士兵对小刘指了指耳朵。
“你耳朵出血了。”
小刘抹了一下自己的右耳,有血。
“不要犹豫,直接开枪,不是他死就是你死。”高卢jī战士说完,跟两边鹰家的士兵对笑了一下。
“刘医生还是太年轻,如果是Miller医生在,估计最先开枪的一定是他。”刚经历一场生死搏斗,鹰家的士兵却跟没事人一般的调侃着。
“医生,我在出血。”看到大家没反应,高卢jī士兵指了指自己的腿。
听到出血这个词,小刘连忙回过神检查伤口,清创,止血。
一边工作,一边回忆着刚才的事情,小刘感觉对面是一张非常年轻的脸,16岁?或者更小..
“还是个孩子..”
毫不犹豫的,高卢jī伤员开了枪。这种条件下,那个受伤的孩子,必然是没救了。.
不敢想,不能多想,打了麻药进行了止血。高卢jī伤员的情况似乎还不错,qiáng大的jīng神力量,让他有说有笑。
“你很幸运,是普通的子弹。”如果是□□,这条腿估计就要成了开花的脆皮肠了。
“毕竟我叫Eagar。”高卢jī伤员对着小刘比了个大拇指,呵呵笑了起来。Eagar,幸运的战士。
如他的名字,Eagar 被最快速度送进了医院,检查后几乎毫无耽误的乘专机回国接受治疗。
“驻守机场就是方便。”翻译小毛,在那件事情后,好几天回不过神,似乎是被吓得,又似乎是觉得憋屈的。
惊魂未定,就迎来了一顿批评,小毛委屈的很。
这次未成功的“劫持”事件,很快被反政府军认领。如小刘所料,没有表扬,只有批评和自我检查。
“毫无保护意识!所有人都是!尤其是你们两个人就这么gān看着??对方要是开枪扫she,你们今天都成筛子了!”
这次,如果不是高卢jī战士率先开枪,很可能现在小刘已经不能坐在这里挨训了。沈班长和上级领导的教训,小刘觉得并没有错。
这种矛盾的心情,笼罩着小刘。因为一个耳朵暂时听不到,小刘感受到的咆哮力度并不大,但事后小毛说,被吼的脑仁疼。
这件事情,不论是小毛还是小刘,都造成了很大震撼,甚至说,整个营地,都陷入了一种不安和恐慌。
暂时的,小刘和小毛都被停止了工作。
“好好休息,先把耳朵养好。”耳鼻喉科的医生,看着小刘的耳朵皱着眉头:“实在不行,申请提前回去吧,虽然我觉得感染的可能很低...但在这里总是有风险的。”
拒绝了医生的提醒,小刘还是过上了休假生活,每天画画画,种种菜,值值班的生活,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虽然小刘觉得自己耳朵早就好了,但是营地始终不允许小刘继续外出。
因为小刘的任务减少了,肖博代替了小刘的工作,每天外出回来,士兵们都叫苦连连,时不时会跑到小刘这边说八卦。
也正是这样,小刘的到了很多前方消息。
传说,那位叫Eagar的士兵,奇迹般的腿保住了,比如申汤已经派工程师过来,对盗骊的门进行了改造。
那天,小刘正蹲在自己的菜地,给他可爱的小韭菜拍照。终于,第二批韭菜也成熟可以包饺子了,营地里不少小馋猫惦记着呢。
比如现在,小刘余光又感觉到有人进来了,便来了一句:“还要再等几天才能吃哦。”
“我是来谢谢你的。”
听到是汪泽的声音,小刘马上回头,生怕自己听错了。这次劫持事情过后,小刘右耳的听力明显比上一次更差了。
“就是我上次发烧...”汪泽蹲在小刘身边,抱着膝盖,看着小刘:“谢谢刘哥,不,刘医生照顾我...”
“应该的,我是医生。叫我刘哥就行。”伸手揉了揉汪泽头发,别说,手感不错,跟撸汪汪差不多的感觉。一瞬间,小刘想到了悠悠,有些想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