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缓缓抬起手,一团紫黑色的气从掌心缓缓而出然后没入“徐祈安”的眉心。
“我问你,叫什么名字。”星河的声音带着沉沉的蛊惑,听起来有些虚无缥缈,却又真真切切,像一个旋涡,将对方的意识卷得一gān二净。
“徐祈安”抬起头,有些茫然,却老老实实地回答了星河的问题,“我叫方奎。”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写情书】
夜追(看向奋笔疾书的重邪):重邪大人,您已经写了一千字了……
重邪:啊,我才写了个开头……
夜追:…………
(夜追将重邪八千字的情书jiāo到白珩手里,换来了一张纸条)
重邪:嘿嘿嘿嘿嘿嘿(持续傻笑ing)
重邪:嘻嘻嘻嘻嘻嘻(持续傻笑ing)
重邪:哈哈哈哈哈哈(持续傻笑ing)
夜追os:……才8个字就高兴成这样了???
“情有独钟,天地可鉴。”
第17章 第十七章
“为何盗取鬼伶草?”
方奎面露疑惑,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良久才开口道,“我……不知道。”
这个答案有些出乎星河的意料,可时间紧迫星河也来不及多想,继续问道,“与徐祈安的jiāo易,为何反悔?”
这回方奎没有再回答不知道,而是说起了一些陈年往事。
“我需要钱,很多很多的钱。”
“三十年前,我随军出征,有一未婚妻,相约待我归来,便与我成亲。”
“可我归时,她已为了银钱嫁入高家为妾。她说世间哪有永恒不变的爱,唯有钱财,可握于手中,心可安意可平。”
“如果……我有钱了,她是不是就会回来了?”
星河刚想再问些什么,却感觉口中一阵腥甜,一行鲜血顺着嘴角流下。门外也随之传来一阵脚步声,星河立马收回手,登时两眼一黑,摇摇欲坠。
“砰!!”白珩一脚将门踹开,闪身至星河身边,将他紧紧地抱在怀里,手指有些控制不住的颤抖。
白珩缓缓抬眼看着chuáng上有些茫然的“徐祈安”,凤眸中透出一股狠戾之气,右手至掌心而起凝出一根冰锥,抬手就要往“徐祈安”的身上扎去。
“帝君!住手!”一位少年在白珩身后现形,立即施法阻止白珩杀了“徐祈安”,一边解释道,“帝君,星河的伤与他并无关系,不是他打伤的。”
闻言,白珩这才收了手,司命星君松了一口气,原本悬到嗓子眼的一颗心终于落回了心脏的位置。
白珩撤了静止之术,一众家丁立即冲了进来,看看昏了过去的星河公子,又看看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少年。
司命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白珩却一点都不管他,抱着星河就离开了,剩司命一个人和徐家的人大眼瞪小眼,“看什么看!没见过神仙啊!”
徐家上下,“???”
司命也懒得解释,立马离开房间追上白珩。到了白珩房内,司命又觉得解释一下比较好,于是对着徐老爷说道,“我是星河公子的朋友,前来协助他解决徐府鬼魂一事,他如今受了伤还请各位不要打扰,最后,请照看好徐少爷以防发生不测。”
司命说完,便将门关得结结实实,然后走到白珩的身边,“帝君……”
这种情况下,司命确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是好,看着白珩眉头深皱,不断给星河渡仙气,心底叹了一口气。
饶是白珩帝君这般清心之人,失去心爱的人一次,花了万年时间救回来,如今看着他受伤,定是意难平。
直到星河的呼吸趋于平稳,白珩才收回了手,伸出手轻轻理了他额前的碎发。
“帝君,你既喜欢他,为何不明说?”司命立于chuáng边,不解地看着白珩,“我看他对你也挺有意思的。”
“你很闲?”
白珩回过头来看着司命,凤眸中充满狠戾和寒气,司命不由地后退一步,心生惧意。
不怕白珩沉默着不说话,就怕白珩真的生气,生起气管你什么天道法则,哪怕你是天帝,我也要揍死你。
司命毫不怀疑,倘若刚才自己来晚那么一点点,白珩帝君那冰锥就得直接扎到徐祈安的心脏上。
但怕归怕,正事还是得说,平复了一下颤抖的心,司命便开口道,“帝君,我先前翻阅书籍,发现星河如今这状况实在诡异,失去一魄按理来说不应当如此虚弱。但……”
司命皱眉,思考着这事的准确度,“三界有一禁术,通过囚禁人的一魄,来折磨对方,今生也罢,来世也好,只要那魄不归,便要生生世世受此折磨。”
听完司命一席话,白珩也陷入了沉默,那一魄至今下落不明,虽说有怀疑的人选,但莽撞行事反而会铸成大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