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原谅他了。
太孙宜长得真好看,特别是这么全神贯注地看着本王的时候。
一不小心睡了身边手下的事如此不做作正直的本王如何能gān?
本王大手一挥,“行了,你们都下去吧。”
这时候圣僧已经被五花大绑起来,而下陷阱底下检查的暗卫上来说墙壁并没有什么问题。
原来只是本王的幻觉吗?
难道本王的大脑已经开始影响本王的眼力了?
本王把手下们都轰出了房间,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本王和被五花大绑的圣僧。
哦呀,本王该怎么办呢?
对了,应该先脱裤子的。
而因为套路问题这时候必定有人来打扰,来福屁滚尿流的踹开了本王的房门,顶级小叶紫檀的房门被踹的四分五裂,来福平时扛个妹子都费劲,现在这是打通任督二脉了?来福凄厉地大叫一声:“王爷待会再玩待会再玩!烈国侯打上门来了!!!扬言要发飙!!把王爷的丁丁切了!!”
烈国侯竟然想出如此歹毒的招数,没看出来啊!
既然烈国侯已经杀上门了,本王不能坐以待毙,虽然第一次暗杀还是意外并不是本王gān的,但第二次却是本王的人gān的,作为老大,替手下背黑锅是理所当然的。
本王抹了一把心酸的泪,吩咐来福,“把这个jian细看好。”
王府门前,烈国侯的jīng兵qiáng将齐齐地演奏秦王破阵曲,最前面一个脸上没毛身高八尺的小男孩,妈的这崽子成年了吗?
烈国侯拿着一杆银色霸王枪,骄横地说道:“你就是肃王?”
是爸爸我。
“你有什么事?”
烈国侯跳下马,他竟然比本王矮。
他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停下了,他一定嫉妒本王长得比他高大威猛,他一抬手,就有两个士兵押着一个口里被塞着抹布的男人被推过来,士兵拿掉抹布,那人哭号着说:“王爷!!!王爷要给小的做主啊!!!”
麻痹这居然还是个熟人!这不是王府的huáng三爷么!
本王记得是让他奉旨跋扈去了呀!
难道你奉旨跋扈的具体举措就是去暗杀烈国侯吗而且还被逮了个正着?你得多爱岗敬业才能gān出这种事来?本王跟你有仇吗?
huáng三爷惹的不是事,是刑事。
但是本王还不能怪他。
但是huáng三为什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喊出来呢?
烈国侯脸色发青。
咦?他青什么?
烈国侯身边有个谋士出来道:“想必这个人不是肃王的手下,也不知道是谁派来诬陷肃王的,王爷不要见怪,侯爷年轻不懂事……”
什么情况?
这是什么发展?
本王被这个神展开弄的一懵。
不过深谙撕bī哲学的本王一眨眼就相通了:肃王派人来杀侯爷,他能派这么蠢一个人来吗?当然不能了,所以这个人十有八九是假冒肃王府的人来栽赃嫁祸。第二种可能是,麻痹这个刺客真是高明,在大庭广众一喊,肯定不会有人相信他是肃王的人了,这么拙劣的骗术有人要是相信那不成傻子了。
于是本王转危为安。
烈国侯带着人撤了。
本王把huáng三带了进去,huáng三一路哀嚎,“王爷不要剥我的皮!不要活剥我的皮啊啊!”
本王嫌弃地把他踹到了一边,闹呢。
好玩吗?
并不好玩。
让人把huáng三关进小黑屋写检讨后,本王去找圣僧玩钻裙子底找小jī仔的游戏了。
可是当本王回到房间时,发现长得很清俊的来福和圣僧滚在了一起。
别拦着本王,今天必要京城血流成河!
这一刻,不管是because of you还是you are my destiny都无法平息本王的怒火了,本王可能要爆炸了!huáng大仙要破开肚皮上的封印,这下最少能放出四尾的实力!
本王心痛的无以复加,祸起萧墙啊……
本王大喝一声:“来福!”
来福从圣僧身上爬了起来,“是!”
“稍息立正!”
本王派人把来福带进了地牢,地牢,顾名思义就是bào力拷问的地方,遵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其实都是摆设,主要还是看本王的心情。
来福面如土色,他一定是心虚,本王命令把国师看住了,拿着烤的通红的烙铁bī近了来福,来福浑身抖的跟康筛子一样,在他的哭泣中本王把烙铁狠狠地按在了他的脐下三寸上。
一声孺慕的呼唤打破了本王的幻想,地牢的负责人说:“王爷,小的jīng通三千种刑具,曾经在刑罚考试中笔试满分实践满分,是本朝一百年来唯一能活剐三千六百刀而犯人不死的……小的还有一个弟弟,最擅长活剥人皮,那人皮剥下来,人还是活的,解开铐子就满地乱串,极为有趣,不如拿来福小哥给王爷表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