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倒是嫉恶如仇。”俏丽民女钦佩地说道。
眼看有人竟然要被她的邪论笼络过去老太婆暗叫一声不好,“这等邪论莫要相信,以bào制bào,以恶制恶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办法,把坏人杀光……实在是太有背天和了。”
“哦?难不成等坏人做了恶害了人才动手?潜在犯不是犯人。”
“站在潜在犯的角度他还什么都没有做过,你若是杀了他他如何心甘情愿。”
母夜叉:“杀人还要被杀的人心甘情愿?你问问你吃的猪牛羊jī鸭鹅情不情愿,老娘看你们给孩子讲故事居然讲什么‘家畜觉得自己被主人辛辛苦苦养着什么都不用gān为主人贡献肉是应该的’,可笑掉了老娘的大牙!老贼婆,刀子不割在你身上你不知道疼,也是你这把年纪倒贴都卖不出去!”
老太婆终于被挤兑地露出了本来面目,原本慈祥的脸狰狞地像是地狱画里的夜叉,吓得旁人退避三舍。
母夜叉冷笑一声接住了老太婆迅猛地一招,“可别被某些人的表面骗了,这老虔婆当年可是黑风山上的qiáng人杀人越货弄死了不知道多少人,尤其是厌恶比她美丽幸福的女子,遇见了就要毁人脸蛋挑断手脚筋放进咸菜缸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看你……正好是她最厌恶的类型,青chūn美貌哈哈哈。”
俏丽民女被吓得瑟瑟发抖,刚才老婆婆和她站在一起还握着她的手好生安慰她了,还打听她家住在哪家里几口人她心慌意乱地全说了。
“而这个不中看不中用的家里三个兄弟,姐姐被卖给了邻村的瞎瘸子换了一亩地,瘸子是个天阉,大姐被折磨致死,他们把一亩地卖了从拐子那买了个从洛阳探亲的姑娘,把姑娘拴在窝棚里不给衣服穿,还有那几个被乞丐拖走的女人就是拐子的上线,她们便是拐子的上线,靠买卖女子孩子发了家就摇身一变成了体面人了,他们那个米铺卖的可都是人血大米。”
大家听的目瞪口呆。
如láng似虎见人就砍的大内侍卫原来是在清缴京城内的毒瘤吗?
老太婆神色剧变,她早年gān过的事知情人都已经死光了,大内侍卫怎么可能知道,“你有什么证据?”
母夜叉舔了口血,“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gān过!”
“你们竟然罗织罪名想要害我。”老太婆演的可bī真了,盘的好好的发髻也散了下来。
大家摸不着头绪了,不知道哪个说的是假话。
“huáng三爷,”俏丽民女蹭到了huáng三身边,huáng三爷可是肃王身边的红人,哥哥又是摄政王府的管家,深得王爷信任,要是能巴结上他,好日子有的是,想到这里民女露出了害怕的神情,“您知晓她们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民女愚笨分不清真假。”
huáng三正想好好出一把风头当做他回京的首秀,可不知道被哪冒出来的老虔婆截胡,害他刚练成的九龙大环刀刀法没了用武之地,看那老太婆和母夜叉的招式他惊出了一身冷汗。根本不是一招之敌啊。
那个在肃王府祖坟驻扎卖凉茶的老头儿说什么他这门功夫天下第一,能出其右者不足五指之数。
他那个五指之数指的是他们村里还是祖坟里?
gān咳一声,huáng三问:“不知道姑娘芳名。”
姑娘羞涩一笑,“民女英兰。”
“英兰,好名字。”
huáng三挥了挥战斗余波激起的灰尘,“这里灰尘太大,姑娘跟我回房间里聊聊天人感应如何?”
英兰心一跳,“是王府吗?”
huáng三傲然道:“我是王爷的部下自然住在王府。”
“爷能带外人回去?”
“别人不可以我自然是没问题的。”
那边打的如火如荼,这边却勾搭成jian,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另一个民女虎扑过来抓住huáng三另一只手,号丧道:“民女也怕死了,求大爷带民女一起走!”
玉树:“huáng三行情不错啊,怎么去守了半年墓他整个人都老母jī变鸭了?腹肌出来了猥琐……还是那么猥琐,难不成今年真的是吉利年?”
管他及不吉利呢。
“来人,立刻把huáng三赶到恭房去住。”
恭房,自然就是茅厕。
王府上下一万多口,今年又扩招了不少人进来,每次一到早上晨尿晨屎坑位总是紧张,不得已只好在下风口建造了一个三层茅房建筑,一千多个吨位便池,这还不共用,年底还得额外批一批经费出来。
既然是这么紧俏的地方,茅房的管理者也就是厕管自然是个肥的流油的差事。而且本王早就发明了人类历史上进入文明社会的第二大标志——抽水马桶。
每天都要消毒喷空气清新剂,有专门倒夜香来打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