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辽:“你把药放鞋柜里?!”
他扭头去鞋柜找,果然找到白色的小袋子,里面放着些许药片。、
"你真是太不听话了。”季辽有些生气,他哪里不知道对方什么想法,就是贪图省事,现在连药都敢不吃了!
倒了杯温水,季辽qiáng行把药和水放到何承鸣手里,看着他吞下去。、
何承鸣吃完,俊脸皱成包子,伸出舌尖,手指点了点,委屈道:“宝贝儿,苦。”
他本意是想跟季辽来一个双舌狂舞,可对方蹬蹬蹬就跑了,打开书包,不知道从哪儿摸出了一颗糖,放在手心里,还得意递到他面前。
“喏。”季辽眼睛亮亮的,示意他可以吃。
何承鸣含泪拆了糖纸,这回是真的苦了,心里苦。
“甜吗?”季辽问他。
何承鸣砸吧了一下嘴,眼睛里闪过狡诈,示意他坐到边上来。、
季辽不疑有他,只是屁股还没挨着座,人就被压倒了。、
"你尝尝。”何承鸣说完话堵住他的嘴,用舌尖把糖果推过去,季辽轻轻舔了舔,觉得挺甜的,是荔枝味儿。
这个动作轻而易举就撩得何承鸣欲罢不能,舌尖一扫,糖果又回到了他嘴里。季辽笑了笑,满足他的小心思,舌头跟着过去抢,两人一来二往,玩儿得火热。、
只是玩着玩儿渐渐起了声晌,口水jiāo缠的声音听得季辽耳朵泛红,一个不小心,他就把糖果吞下去了。
季辽:“……”
他顿了顿,想推开对方。
何承鸣咬了一口他软软的唇,这才作罢离开,随后用指节刮了刮他鼻子,调笑道:“贪吃。”
季辽红了脸,辩解道:“我不是故意的。”要不是对方推得那么深,他怎么可能没截住咽下去!
算了,季辽拿起旁边的水杯,抿了一口,这才发现水杯是对方的,又讪讪地放回去。、
“你明天请假吗?”他问起来。
何承鸣还陷在刚刚那个荔枝味的吻里,不可自拔,"嗯?”了一声才回过味来,搂着季辽说:“不请假。
虽然吊着个手去学校挺丢面的,但总比闷死在这屋子里的好。再说了,谁敢在学校里笑他?!
季辽点点头,嘱咐道:“那你小心一点,别让人碰了。”
何承鸣垂着眼看他,按在对方腰上的手又紧了三分,傲娇道:“那你得保护我。”季辽哭笑不得,侧头望着他,哼了一声:“你是校霸还要我保护吗?!”
“当然要。”何承鸣一脸求恩宠的模样,嘴里骚得要上天,"我媳妇儿最棒,只要勾勾手指头,就算让老公去死,老公也心甘
季辽急急捂住他的嘴,只觉得这人越来越夸张,他必须从根源堵住这罪恶。、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他腼腆地训斥。
何承鸣卖萌上了瘾,故意扭过头不看他,橛着嘴道:“你骂我,我有小脾气了。”
季辽被他这模样逗得不行,一个伤员,脖子上还吊着骨折的手,平常帅不拉几diǎo的一bī,现在噘嘴卖萌什么鬼!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校霸!
幸好只有我知道你的好,你的善良,你的可爱。季辽在心里默默地庆幸,手指戳了戳对方的脸,诱哄道:"好吧,是我不对,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这软糯又讨好的语调,听得何承鸣都快硬了!哪里还记得生不生气,立马就回身揽着他说:"好好好。
季辽“扑哧”一声,伸出手搓他的脸,嘲笑道:"你怎么这么不坚定啊。”
何承鸣任他圆扁的揉,宠溺地说:“还不是因为你。”是你才会让我变得这么软柔,这么温和,这么没有脾气。、
季辽真实地感动了,紧紧咬着嘴巴,半天都没说话。怕自己一出口就露馅,会像女生一样声音颤抖。
许爱文这时打来电话,提醒他快十点了,自己准备开车过去接他回来。、
季辽应了声好,何承鸣等他挂了电话,立马就开口问:“你没跟你妈说,我是打架受伤的吧?!”季辽看他一眼,“我说了啊。”不说清楚,许爱文怎么可能让他来。
何承鸣懊恼地闭了闭眼睛,好不容易才博得许爱文那么一点好感,打个架该不会全败光了吧?!
“你回去得跟你妈解释清楚,我打的是高盛,那狗bī活该被揍。”可别让丈母娘误会了,他可不是那种无所事事整日打架的混学生!
何承鸣现在对自己有了定位:许爱文的标准女婿。、
说起来也是怪,何跃近跟赵美澜怎么看他都行,唯独许爱文不可以对他存在误解,大抵是觉得愧对了许爱文吧,不管是季辽还是季青文,他总归是夺走了对方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所以他想要做许爱文眼中的乖孩子,让她信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