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宁就静静得在家里养着,谁也没再提过那个突然出现的女人。
崔荷没敢大意,崔宅里又做了一些改变,连守后门的都换了个机灵的人。
可没过一个星期,变故就出现了,傅宁消失了。
傅宁醒来的时候是在一搜船上,他被锁在一个舱里。
崔宅很牢固,他是自己走出来的,原因无它,一块玉佩,肖瑾身上的玉佩。不过他是后来才知道他是自投罗网,肖瑾那边她们根本没有得手,崔荷将她保护的很好,玉佩只是用了一些手段从小孩子的手里骗来的。
其实出来的时候,他根本就没想过后路,只求能平安把肖瑾换回来,至于他自己……大不了鱼死网破。
他在船舱里被关了两天,也被饿了两天,身子虚的厉害,如今在见到那个女人,他好像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怕她,甚至能平视她。
辛墨蓉,他一生的噩梦。
船很大,祪杆擎天,水面很广很深,一眼望不到边,深不见底。看来他们现在是某在一片海域上,他没有退路。
他自己死了不可惜,可不能让孩子跟他一起死。
傅宁被人从船舱里带出来,带到了另一个奢靡的地方,他的噩梦面前。
这是地方似乎是一个厅,厅里的装饰的风格颇有些异域的味道,在那个女人的脚边甚至还铺着某种shòu皮。傅宁直接被推到那块shòu皮上,还没爬起来,一只脚就踩在他肩头,又将他踩了下去。
“男人都是下贱东西,只配在脚下求活,你不是怕我吗,怕我就求我啊。”
说着脚下还加重了力道。其实辛墨蓉根本就不知道傅宁曾经是怎样的怕她,她只是在将军府外发现傅宁在躲着她。
傅宁咬了咬牙,面容痛苦道:“疼,别踩了,求你。”
踩着他的女人闻言倒是愣了一下,她还以为傅宁会宁死不屈,看来过了这么些年他也变了,变得曲意逢迎,不然怎么能傍上那么权贵的金主,又那么难缠,不使些计策还真不能把人弄出来。
辛墨蓉将脚放了下来,弯腰又将傅宁拉起大方的抱在怀里,似乎刚刚的一切不曾发生过。傅宁靠坐在女人的怀里,双脚离了地,他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不那么僵硬,可下一刻,衣领就被当众址开,退到了肩头,脖颈连着胸膛大片bào露在空气中,女人俯身将脸颊贴合着那片地方深深地嗅了嗅,片刻又抬起头来笑了起来。
“没错,还是我熟悉的味道。看你这白白净净的样子,她怕是很久都没碰过你了吧。”
傅宁这次没有答话,双手抓着衣襟将头撇了开去。辛墨蓉注意到男人微红的眼角和他像是要哭出来的样子。
辛墨蓉意识到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对一个男子确实有些过分了,忙将手松了,又将他推到了地上。
“既然肯识时务,那就好好跟了我,自然好招待。来人,将他带下去。”
傅宁又被带到了一个房间,房间临海有一个大大的窗,可以很直接地观看海上明月。
在进来之前,他被人梳洗了一遍,脸上甚至还上了一点妆容。整个过程,他一直很顺从,当然,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目的。
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这是他的机会,杀掉她的机会。
他不会忘了他们之间的仇恨,带血的仇恨。
他的手里攥着一个瓷片,这是他在之前那个船舱里捡到的,看到这个瓷片,他就想到了这个计划,靠近她,杀了他。
可是他太高估自己了,从小到大,他连一条鱼都没杀过,他除了会对自己狠。
焦灼之中,还没有等到人来,他就先将自己的手掌割破了。
舱门被打开,这次进来的只有一个人,辛墨蓉一进来,就把他扑在chuáng上,船身一直是摇晃着,女人跨坐在他身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伸手去撕扯他腰间的衣裤,傅宁咬着牙死死忍耐着,他在等女人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抬手一扬,女人是警觉的,脖子一侧身子灵活地翻了下去。
很遗憾,傅宁没能如愿,只划破了她的下颌。
女人站在边上望着傅宁的眼神很危险:“要杀我?为什么?”
“我恨你。”傅宁缩在角落,手中的瓷片一直对着他,说得咬牙切齿。
那瓷片握在傅宁手中,指缝里的血都渗了出来,辛墨蓉冷了面容:“把手中的东西丢了。”
“别过来。”看着女人无所顾忌的靠近,傅宁将细瓷对紧了自己脖颈,只要他轻轻一滑,世界上就再也没他这个人了。可是他还下不了手,他先在不止是一个人。但好在,有效果,女人停下了,可脸色依旧不好看,好像受了委屈,有很愤怒。
“恨我,是因为这几天的事?我这只是小施惩戒,谁叫你当初一走就是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我当初是怎么跟你说的,你都忘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