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老了，伤多了，打得太累了。”
再好的也会过去，从兴盛到衰落才是正常，一直鼎盛那是奢望。
林嘉卉和乔翰飞吃了饭躺在chuáng上。
“你伤了腿，能gān的事情少了很多。”林嘉卉抱着他一只胳膊。
“下周就能拆石膏了。”
“那还挺快的啊。”林嘉卉拿手机看了看日子。
“我身体素质好。”乔翰飞一手搂着她，上下缓缓抚动着。
林嘉卉啪的拍了他一下，“你这伤了腿就想这些事了。”
“我没伤的时候，也想。”乔翰飞侧了侧身子，另一只手也不老实了。“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了？”
“记得呢。”林嘉卉小声答他。
乔翰飞忽然撩起了她的上衣，把脸埋了进去。
“你别看了。”林嘉卉扭着身子躲他。
“别动。”乔翰飞含糊着，“就一会儿。”
林嘉卉哑着嗓子问他，“不做吗。”
乔翰飞笑了，“想了？”
“你才想。”
“我逗你的。”乔翰飞把她往怀里紧了紧，“你这小体力坚持不了那么久。”
“嗯？”林嘉卉脸红着，眼睛里闪着光，从他怀里挣出来，抬头看他。
“你在上面会累。”乔翰飞亲了亲她额头。“让我抱一会儿就好了。”
“你难受吗？”
“能忍。”乔翰飞也没有了多余的动作，“不过你别乱动。”
林嘉卉在他怀里昏昏欲睡。
“不对，我大姨妈一直没来。”林嘉卉心里一惊，算了算日子，这都快两个月了。她倒是一直不大准，隔一段时间总要推几天，但一下推这么久还是第一次。
“嗯…结婚吧。”乔翰飞倒是没惊讶。
“我说我可能怀孕了。”林嘉卉声音都高了。
“我知道，”乔翰飞这才正式的看着她，“所以我们结婚吧。”
“我爸要知道了，会打死我。”林嘉卉心里不安。
“你爸要知道了，只会打死我。”乔翰飞笑意满满。
“你还笑。”
“不放心就测一下吧。”
“可我不好意思去买。”
“那我和你去，我进去买。”让他拄着拐，一步一步挪进去。“算了，还是我自己去吧。”说着就起了身，在包里翻了个口罩出来。
“你慢点开车。”乔翰飞在里面喊她。“拿我的钥匙。”
林嘉卉去了一个他们不常去的地方买了验孕棒。
——
“怎么样？”乔翰飞等了半天也不见出来人。
“还没测呢。”林嘉卉坐在马桶上。“我害怕。”
“别怕，要是有了，我和你回去，我挨两顿打的事儿。一顿你爸的，一顿我爸的。”
林嘉卉听他这么说，也放松了不少。
“怎么样？”林嘉卉一出来，乔翰飞就赶紧问。''
“没有。”林嘉卉还是松了一口气。
虽然不能结婚了，但是这种方式结婚，确实觉得有点委屈她了。
——
“你喜欢成熟的？还是可爱的？”林嘉卉靠在乔翰飞身上看着凯特温斯莱特优雅的坐在球场边，摘掉手套的一幕。又想起了自己和姚星彤的差距。
“我喜欢你这样的。”
“你怎么学的这么油嘴滑舌。”林嘉卉心里是窃喜的。
“我这是实话实说啊。”乔翰飞笑了笑。
“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呀？”
“不记得了。”乔翰飞自己说不清。
“你好好说。”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真的不知道，你那会儿天天跟着我，都习惯了，感觉不到。”
“谁天天跟着你了。”林嘉卉想着之前的那些日子。
“你自己想想，是不是跟个跟屁虫似的。”
“那是因为杜钦他们玩起来就不愿意带我。”林嘉卉一下反应过来，“你是不是那时候就喜欢我了？”
“估计是吧。不过发现是在你有男朋友之后。”
“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林嘉卉瞪他。
“不是应该我吃醋吗？你怎么还生气了？”
林嘉卉抱住他，“你那时候不理我，是因为吃醋了对吧？”
“对。”乔翰飞难得承认了。
“你都没说过，自己生闷气，谁知道。”
“我怕说了连朋友都做不成了。”乔翰飞还是有点后悔的。“而且，那时候我们已经开始参与一线的任务了。”
乔翰飞顿了一会儿，“我们大三那年，南方洪水，从我们这届抽了一部分人。”
“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水火无情，抽走的同学里，有一个没回来。出事的时候他还没过20的生日。”
“那件事也一下打消了我想要再找你的心思。”乔翰飞用了好一会儿才讲完了这件事。
“你现在还怕吗？”林嘉卉拍拍他的后背。
“怕。”他没有说他是怕这辈子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她的恐慌让他回了头。“卉卉，你想离开的话。”乔翰飞说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