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C位出殡+番外(7)

此刻老李才发现,子鹤的手竟格外的冰冷。

夏末明明还透着热乎气,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本不该这么冷。

这只冰冷的手仿佛是一把铁爪,狠狠攥住老李的手腕。

老李往回抽了一下,却未能抽回分毫。

“你tm放手!”老李怒喝,心里有股莫名的慌急,出生入死经历过太多危险时刻,却从未有如此刻这般,令他心里发毛,头皮发麻。

前面开车的小王终于忍不了,朝着后面的两个人骂道:“你俩能不能消停点,都闭上嘴!”

这tm知道的是在吵嘴,不知道的还以为在车上gān什么呢……

小王一边说着,一边按了下开窗按钮。

车内莫名的有些凉,还是开窗让外面的热乎气往车里灌灌。

他话音一落,车后排果然安静了。

虽然是因为老李和子鹤处在对峙状态,而非小王的呵斥奏效。

小王以为万事大吉时,又突然听到右后方的钱绅轻声喊老李的名字:“李倦深。”

坐在他身后的老李,有些心烦意乱,转头看向子鹤,应道:“gān嘛?”

“可惜,你眉宇间怎么满是正气,唉……”子鹤念叨一句,语气中充满了遗憾。

就在老李还在疑惑对方莫名其妙的话是什么意思时,子鹤身体突然后仰,随即狠狠抬腿,一脚越过老李,用力踹在了老李那侧的车门上。

尽管老李身手极好,在这样事件突发的分秒间,也没能对子鹤突然而又毫无逻辑的行为,做出正确的反应。

猝不及防间,老李已经被子鹤的下一脚,狠狠踹下了吉普车。

“你他妈——”被踹下车的瞬间,四野炸开老李跌下车,迅捷翻滚爬起时爆的粗口。

“卧槽!吓我一跳,折腾什么呢。”小王回头朝着后排看了一眼。

好好的车门被踹坏,挂在车上歪歪扭扭的哀嚎。

而刚才还在车上的老李,已经被远远甩在车后——尽管老李仍在不罢休的追逐,但是吉普的速度却不是他能追的上的。

“你gān什么?”小王似乎准备刹车。

子鹤却立即气定神闲的命令道:“继续开!别停!”

小王犹豫间,又已经开出几百米了。

透过后视镜,他看到子鹤坐在车内,面容随着颠簸的车,时而bào露在月光下,时而隐藏在吉普车内的yīn暗中。

莫名有股神秘莫测的诡秘感。

他在月光照亮子鹤时,打量对方的表情,发现对方脸上浓浓的遗憾感觉,仍未褪去。

似乎将老李踢下车,对他来说也是件很无奈的事。

他看着对方的眼睛,偶尔竟似能从双眼睛里,看到暗绿色的微微幽光。

小王皱着眉才要仔细看,对方却突然抬头,在后视镜里与他的眼睛对了个正着。

“酒壶在我这里,与其跟我们三个分钱,不如将老李踢出局。只剩我们两个分这个钱,不是更好。”子鹤似乎看出小王的疑虑,微笑着轻声解释道。

小王一听,眸子瞬间亮起,是这个道理。

心里了然,他那双略显油滑的眼睛里,疑虑担忧一扫而空,只剩得意。

他透过后视镜再次看向子鹤时,神色变得更加油腻暧昧,眼神里的yín邪和贪婪多到几乎有质有形。

子鹤眼神幽幽的看着小王,身体前倾,攀伏在副驾座椅上,歪着头打量司机。

小王能清晰的感觉到对方的视线,刚才的古怪感觉又涌上心头,竟让他生出本能的危机感。

紧张愈盛,他匆忙扭头朝着对方看了一眼,变得有些不耐烦的问:“看什么呢?”

“你双眉如帚,双眼三白,唇薄脸削,却有一个笔挺的高鼻子。应该是煞星命,你现在该是二十七八岁,那现在肯定已经抛弃妻子,行过至少两次凶,伤过至少四个人了吧。嗯……耳朵后背,伤的人里,有父母亲人吧?”子鹤声音清朗,虽然语调还有些怪,却已经说的很顺溜了。

方才本还在心惊肉跳的小王,突然听对方开始给他看相,那种恐怖的氛围一下散了。

小王歪着嘴笑了下,“怎么,你还会算命?”

“看相。”子鹤纠正道。

“怎么?准备看看跟着我合作,能不能jiāo好运?”小王嗤笑一声,一脚油门,车又朝着前面窜了好几米。

也不知道是不是后车门废了一个,嗖嗖往车内灌风的关系,小王只觉得后背凉的像有个敞开着门的大冰柜。

子鹤却摇了摇头,他有些愉悦的道:“吃‘无大恶之人’,会造下因果,因果会变成锁,困住我无法离开紫玄观太远。所以,刚才那个李倦深是不能吃的。”

说罢,他伸出自己的胳膊上下打量了一下,不知何时,这肉身皮肤上已经出现了若有若无的纹身状锁链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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