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一口气的同时已快速走过去接过那辆车原地砸了下来,拉着越鸽就走。
“还不走留着明天上头条。”
“你不好奇我为什么能扛住车子吗?还有我如果没看错,你也是可以的。”
系好安全带,庄凛带着她火速离开,后面那车估计还没反应过来车子被人扛了一把,又开始玩起了碰碰车。
“我记得上辈子你比我还死得早。”见他默不作声,越鸽继续说着自己的疑惑。
“你也是重生的吗?”
“你说什么?”
最后两人都侧过脸,异口同声问道。
“你说我比你死得早?”庄凛心沉了沉,她说的重生他听得清楚,只是不知道上辈子的他是不是他本人,“那我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这才是关键,她说的死该不会是他回去了吧?
他最近总有感觉,他快要走了,所以他不敢给越鸽任何承诺,便是她说一起,他也不敢应一声。
“原来你不知道自己死过。”越鸽挑眉,怪怪的看着他,
“那我不是很懂,你身上的力量是今生才有的还是上辈子就有?可如果上辈子就有,你为什么比我还死得早。”
“我不是重生的。”庄凛见她绕了一圈却不是他所问,倒是好心的满足了她的疑问,“至于力量,可以修。你说我什么时候会死?”
车还在缓慢行驶,但庄凛的心并不平静,握着方向盘的手轻微颤抖着。
“明年过完年后吧,我也是刷新闻刷到的,据说是车祸,可我刚看你连车子都轻松砸了,不至于会被车撞死吧。我其实早想提醒你,多留意下你的仇家。”越鸽记得清楚,他上新闻那天正好是她被方巧关起来那天。
越鸽又多看了他几眼,瞧他一点不好奇自己的重生,可她却好奇他会的东西。
仇家么,有是有,但不是在这里,庄凛更多的猜测是年后他不是死了而是回去了。
没一年了!他深沉的眼瞥了瞥越鸽,一时竟没了曾经的那种盼望。
“我会留意的。”他不想她知道自己太多,岔了岔话题,“你呢,上辈子什么时候死的?怎么死的,为什么又回来了?”
“你死后不到一个月我也死了,看来我俩缘分不浅。”再拿死来说,越鸽已没了那份恐惧,“我是自作孽蠢死的,不说也罢。至于又回来,我也不知道,一闭眼一睁眼就回来了。”
“呵,我看像,蠢死的。”庄凛戏谑的笑了,“我来猜猜,你回来那天正好是我把你从酒吧里救出来那会吧?然后上天还给了你一个作弊器比如蛊虫或者空间?”庄凛更倾向于她有一个养蛊的空间,又或者她的重生跟这个空间有关,“你有了作弊器首先就回来把负了你的人修理了一顿。”这也说明了他调查到的越鸽为什么突然就知道自己头上发绿。
他怎么能把她身上的秘密全挖出来呢?越鸽一直看着窗外的脸转了回来,看向庄凛,突地明媚的笑了起来,原来被人看透彻也是可以一身轻。
原来,她还是简简单单的她,别人一眼就能看清楚的她。
庄凛也回头,正好对上她无声的笑颜,心里点点星光闪过,又蓦地熄灭。
“如果明年,我还是会死呢?”他终是要走的,她呢,以后会怎样?
他开始不舍起来,开始对这个世界有那么丢丢的留恋。
车跟着熄了火,原来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不急着下车,他想知道,她会不舍得他吗她会一直记住他吗?
“到了那几天我把你锁在家二十四小时盯着你。”越鸽心有点慌,她不明白这人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就好像他已经笃定他会死那样。
很不爽,“要是你还是死了我也尽力了,不过我和我老公会帮你孝顺庄叔叔的,你可以安心的去。”
“……”
庄凛不想继续跟她说话,下车拉着她就走。
“哎,去哪?”
他一路拉着她走,她才发现周围的目光全被她吸引了过来。
且她耳力极好的还听到了两句八卦。
“那女的谁啊?我还是第一次见庄总拉女人的手呢。”
“不管是谁,那模样也配得上庄总牵着。”
☆、起底了
懵懵的被拉着上了电梯,越鸽才发现他把她带进了公司。
这个点正是午休时间,越鸽暗暗庆幸办公室一个人也没有,免了她的尴尬。
“我的车还在酒店停车场。”想着坐会就回家,越鸽才记起当时傻傻的被庄凛拉走,自己连车子都忘了。
“我会让人把它开回家,你饿了没?”庄凛只是走过场的问了问,也不等她应声,他已经拨通了电话,点了外卖。
越鸽本来就打算甩开欧阳准自己去吃饭的,肚子早饿了,只是肚子叫的声音小,免强不会让她尴尬。
庄凛似乎很忙,连吃饭都在盯着电脑,一只手吃饭一只手还得忙碌着。
倒是越鸽没料到自己有天会陪着庄凛在办公室随意坐着吃快餐。
那人还没空招呼她。
她动作迅速吃饱,打算趁他忙着,外面又没人上班先溜了再说。
“过来。”
她刚把包背起,那人像多长了副眼睛一样,突然出声唤她。
“我得走了,我还有事。”她可不想在这闹出更大动静,就怕晚上庄云生会召开家庭会议。
他却快她一步冲到了门前,将她圈到了怀里,声音恳切,“陪我,你在这里我比较安心。”
推他推不动,她仰起头望他,他也同时低头,她有一瞬的不自在。
这个男人生得太好看了,有时候看着就像手绘画里的仙人,如果他徳性没有那么恶劣的话。
“我以什么身份陪你?妹妹?”总是撩她,却又明确告诉她他不会负责。
一把将她跨抱在腰间,庄凛皮笑肉不笑的咬向她嘴唇,“越鸽,别逼我对你就地正法。”
“我知道你不会的。”他说过他要弄死那条情蛊才敢碰她的。
所以她不怕的反咬他那薄唇,甚至挑衅的再舔了舔。
谁怕谁呀!
庄凛还真不敢继续,被气笑了,“你回去吧,开我的车。”
越鸽如愿的回了家。许是几次被越鸽反撩,庄凛晚上也不敢再找越鸽,怕会火上浇油。
只是没想到第二天欧阳准却自己找上了门,他的意思很明显,昨天和越鸽的见面很顺利,此时更应该有进一步发展。
恰好庄凛休息在家,庄云生二老还热情周到的招呼着,越鸽一时也不好明说。
见越鸽居然没当时就表态拒绝,庄凛揉揉额心,站起来走过去扯着越鸽就走。
“我俩有点事商量,失陪。”
然后越鸽不情不愿地在另三人莫名其妙中上了楼。
进了越鸽房间,锁了门。
“干什么?”越鸽揉了揉被他扯痛的手臂,不明所以。
“应该是我问你,他怎么会上门来的?见家长?谁允许你带他见家长的?”看蓝萱的样子还十分满意呢,他越看越觉刺眼。
“你没毛病吧?”越鸽本来是想说又不是她带的,可转念一想,就是她带的又如何,他凭什么管。
“我妈都没意见,你一个挂名哥哥急什么?”
“挂名哥哥?”他突地靠近,危险的眯了眯眼。手就在挨近她的时候,她突地顺着他的手给他来了个过肩摔。
他华丽丽的摔到了地上。
可他哪有那么容易搞定,也跟着将她扯到了怀里,越鸽一挣坐了起来,想再给他摔几下揍一顿。
庄凛却不给她机会,双手压制着她的力量,让她动弹不得。
然后在她恼怒的大眼瞪视下,用嘴挑起了她的衣服,一口咬在了她的敏感点。
“你还敢说我是你哥哥吗?我就这么说吧,只有我能这么对你,别的男人想也别想。”说完又瞄准了另一边。
“你别太过份了,我送上门你不要,我找别人你不许。”她被他钳制着动弹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