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啊。”
她有心折磨他,就夹得更紧点。
她要让他舒服,就夹得松些,再打圈。
陈玄生被她闹得一边大掌扶稳她的细腰后背,让她小心点,一边无可奈何的宠溺笑:“好好好,都听你的。别折腾我了,让我出来,行吗。”
他一把年纪了,还找了个磨人的小妖精。
虽然小妖精已经三十了,但是精力足到他快肾虚了。
蒋方橙吧唧一口亲人脸上:“这还差不多。老公,别生我气哦。”
陈玄生嘴角从和她在一起,就没下来过。
他知道蒋方橙怕自己反感她插手工作的事情。
但陈玄生也安抚:“不会生气。我今天四十了,职业生涯已经有二十年。有没有女伴,都不会撼动我的地位。”
“真要有人问我为何独自出席,我倒乐意直接点明:我陈玄生的太太,不允许。”
他在她耳边咬出这句结伴终生的话。
一个男人,最重要的是担当。
他这是要把自己介绍给自己同事好友的节奏。
蒋方橙当即就大抱住他的宽肩:“老公,我真的好喜欢喜欢喜欢喜欢喜欢你啊啊啊啊啊啊!”
他笑着搂着她入怀。
然后一起渡过一个难分难舍的夜晚。
现在。
白色衬衫,红色温莎领结,黑色西装外套,手腕上戴着千万钻石名表,手臂上结实的老肌肉,撑起袖子那块,壮得刚刚好。
她常常抱着这个部位爱不释手。
因为真的好有安全感。
陈玄生同人碰杯,再同人游刃有余的交谈。
“我说你在看什么呢。原来是看你男人。”
“怪不得这么痴迷。”
“要不要上去打个招呼?”
美凤探个脸,从后面来打趣。
蒋方橙比了个:“嘘。他不知道我来。我弄花都是背着他的。”
美凤问:“为啥。”
蒋方橙:“他虽然没明说,但好像不喜欢我出现在他的正式工作场合。”
美凤:“这又是为什么。“
梁宴跟他的女伴分开了。
他的女伴被其她女人围住。
梁宴则是独自上了楼。
蒋方橙看着梁宴的背影。
也许陈玄生是不想她跟梁宴,有接触吧。
不过,她也正好,不愿再跟过去扯上一丝一毫的联系。
蒋方橙潇洒转身,拉着美凤的手说:“走。他忙自己的,我也正好,可以跟你喝点小酒去。”
美凤当然是说好,求之不得。
才走出去,就看到有其他工作人员,在布置外面花园的烟花会场。
问了人,才知道一会儿9点,今晚就在这场宴会上,会放世界级的烟花,跟迪斯尼烟火表演的级别差不多。
蒋方橙心动。
美凤看出来了,一个合格的好友,当然是劝她及时行乐:“好姐姐,心动不如行动。花园那么大,你如果不想让你男人知道你来过,那咱俩就去楼上,找个合适的观赏地方,留下来看看。”
蒋方橙欲拒还迎:“可以吗?”
美凤扑哧:“当然可以!等会,我先进去拿两杯酒。忙了一天了,咱们取他们这些有钱人两杯香槟不过分吧。”
说干就干。
她们拿着高脚杯,也朝着楼上走去。
第47章
休息室。
黑色沙发。
梁宴倒在地上。
威士忌杯被碰翻在地, 鲜红的酒液,洒了一地。
昂贵的羊毛地毯,吸了音。
这酒里有什么?
他用力扯了领口, 试图把身体滚烫的热气降下去。
腹部传来异样的感觉。
梁宴想撑着自己起来, 却发现手臂完全无力。
没撑住。
他半边脸, 很重的打在地毯上,脸颊抖动, 瞳孔扩大, 眼神也开始溃散。
他再度试着站起来, 有气无力地叫着原本该寸步不离自己的贴身心腹。
“高宗,高宗?“
楼下。
高宗越过人群, 直接走到陈玄生面前耳语。
——梁总去休息室了,但是李达拉的母亲, 提前买通了人,在梁总的酒里,下了药。
他查了,是快乐剂。春.药跟听话水的结合。
恐怕...
要制止吗?
陈玄生当即沉了脸。
这混账母女,好大的胆子!
男人抿了口酒,脑子飞快运转。
这俩母女应当是想生米煮成熟饭。
真做了, 梁宴这个金龟婿恐怕是跑不了。
高宗是梁宴培养的人。
但梁宴不知道, 高宗也是陈玄生反手安排在他身边的间谍。
在陈玄生没彻底退出传启集团前,陈玄生的势力,就是深不可测的稳固。
他自以为是的安排, 包括上次让高宗找人查自己的私人生活, 在陈玄生眼里,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